江东看着沈姣,笑着说:“我的生日愿望实现了。”
沈姣:“你就想要个蛋糕?”
江东:“我想你跟你以前一样爱我。”
沈姣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眼眶瞬间泛红,两人目光相对,江东俯身吻她,沈姣闭上眼睛,尝到了奶油的甜味儿。
江东三十四岁的生日蛋糕,两人一起吃的第一口,她糊了他一脸,他转手又蹭了她满脸,他总归要拖她下水的,时间早晚而已。
奶油粘到头发和脖子上,越发黏腻,沈姣稍微用力推开身前人,江东的脸都快蹭干净了,可想而知她现在是什么鬼样子,沈姣出声道:“我去洗澡。”
江东低声说:“我帮你。”
沈姣瞪着他,江东道:“想哪去了,我说帮你弄干净。”
沈姣推了他一把:“管好你自己吧。”
她径直上了二楼,洗澡闭眼时,毫无预兆的想起之前在放映室里看到的惊悚一幕,吓得她赶紧睁开眼睛,而后通程睁着眼睛迅速洗完澡,穿着浴袍出门,床上躺着个大活人,沈姣头皮一麻,无声抖了一下。
江东抬眼朝她看去:“我没故意吓你吧?”
沈姣扶着门,好半晌才说:“你庆幸今天是你生日。”
江东笑着道:“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吗?”
沈姣嫌他不会说话,剜了一眼,边往前走边道:“回你那屋去。”
江东从平躺变成侧躺,撑着头望着沈姣说:“我怕你晚上不敢睡觉。”
沈姣:“你当个人吧!”
江东笑出声,拍了拍床:“过来。”
沈姣斜他,江东嬉皮笑脸:“不敢?怕自己控制不住?”
沈姣不是蠢得连激将都听不出来,只是顺水推舟,掀开被子躺进去,江东回手把灯关上,房间瞬间暗下来,江东第一件事不是急着往沈姣身边凑合,而是出声说:“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沈姣:“滚!”
江东:“今天的电影你没看完,不好奇结局?”
沈姣沉声道:“你想走没人拦你。”
江东:“我走了你敢闭眼吗?”
沈姣实在忍无可忍,手伸过去要拧他,江东一把扣住她的手,兴奋的说:“这可是你主动的。”
说着,他几下狗刨到沈姣身旁,沈姣跟他撕扯,两人都穿着浴袍,只靠一根带子维系的布,几下就松散了,昏暗中两人一上一下,沈姣屏气凝神,江东肆无忌惮的呼吸。
鼻尖快要贴到一起,江东低声叫:“小五……”
沈姣一言不发,以为江东紧接着就要吻她,此时她意志力格外薄弱,莫名的不想拒绝他,就算他死皮赖脸的缠着她想要下一步,可能,她也不会拒绝他,今天他生日,她想让他过个开心的生日。
沈姣自己在心里嘀咕,等着江东有下一步动作,然而他就这样停着不动,久到她快憋不住的时候,江东摸到她的左手,往她掌心里塞了个东西。
沈姣握了一下,东西是硬的,很小,她用手指碰触,中间是空心的,是个指环。
江东低声问:“你要吗?”
沈姣手里捏着指环,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松,憋着一口气,不敢喘,也不敢出声,她不说话,江东就耐心的等,沈姣觉得最起码过去二十秒,她开口问:“这算什么?”
江东说:“看你,你想戴在哪个手指上。”
沈姣沉默片刻,问:“你猜我戴在哪个上?”
江东:“选哪个我都一样爱你。”
他低下头,两人十指相扣,江东的无名指和小指之间,卡着一圈指环,那是沈姣的无名指。
说心里话,江东知道沈姣一定会戴上,她不会舍得他失望,但她选择无名指,江东闭上眼睛,怕眼泪会一不小心掉下来,沈姣还跟五年前一样,对他永远毫无保留,永远让他心满意足,永远让他心软狼狈。
浴袍散开,沈姣没有阻止,心脏碰触,她前所未有的安心,江东很烦,烦得她无暇顾及其他纷扰,人生短短几十年,时间应该花在用力抱紧上。
沈姣用力抱着江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多少分散些疼痛,后来她还是用力抱着他,因为这样才不会像浮萍一样来回飘动,江东白天话痨一样,这会儿却是惜字如金,除了最开始问她疼不疼之外,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踏实办事儿,沉稳得沈姣以为换了个人。
倒是沈姣,频繁的出声让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低调人设一败涂地,她越想忍越忍不住,哪怕咬着嘴唇,嘴不张开,声音也会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
江东抽空告诉她:“不用忍,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也喊两声。”
沈姣又想跟江东同归于尽了,事实上,她也正在跟江东同归于尽,江东盼了五年,愣是把人从陌生哄成老婆,高兴地差点儿不会了,为了证明自己很行,妖怪附身似的死死纠缠。
沈姣看到天蒙蒙亮,不确定自己这晚到底睡没睡觉,好像睡了会儿,又好像没睡,反正江东肯定没睡,他看着她,眼周是红的。
沈姣想骂他,张不开嘴,算了,就这样吧,打不过就加入,江东刚睡着几个小时,隐约中有人贴着他的胸口,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身一翻,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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