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站在大帐外,好奇的打量四周。
军营内外的士兵各个气宇轩昂,宛若年画中走出的门神,长久的军旅生涯把坚毅印刻在他们脸上,凝炼成不屈的军魂。
一列又一列队伍整齐划一地从营帐前走过,抬腿、摆臂的幅度、甚至连兵器呈现的夹角都分毫不差!一旁的陆长歌看着这一幕咂舌不已。
集团军果然不同凡响!气势完碾压普通驻军!
这定是从尸山火海一路杀出来的!
陆长歌猛提一口气,心中的豪气油然而生!
大帐内
“参见将军,小的奉令前去统筹武堂报名事宜,特此复令!”
校尉走进营帐后,恭敬的朝着主位上的人单膝跪拜。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是一身着戎装的中年男子,神色淡然地处理着手中的军务。
“嗯,可有好苗子?”
声音无悲无喜,仿佛是自言自语般。
“大将军请看此物……”
话音落,校尉拿出来那枚紫龙令!
大将军抬眼定睛一看。
“嗯?这是?紫龙令??这是紫龙令!!!哪里来的!”
此时,看到紫龙令,大将军语气里再不复刚才的淡然,满脸惊骇的望着校尉。
坐在主位上的大将军,名张天贵,虽是平民出身,却一路飞升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上,要说这背后无人,那是断然无人相信。
张天贵的幕后推手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持着紫龙令来见,一定要妥善照顾来人,如若有半点差池,那就让他张天贵提头来见!
要知道他背后的那尊大能,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啊!
“记住,那位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
什么人家才能叫贵不可言!?
在张天贵心里,哪怕是那位将自己的命视作蝼蚁一般的顶头上司,最多也就算的上个权贵之家,而贵不可言,这四个字的分量可要比那权贵重上万倍!
那这话中的深意,可得细细咀嚼方能明白!
“人呢?赶紧让他进来!”
张天贵平复了下心情,急忙朝着校尉招呼道。
“是,将军!”
大帐外,陆长歌已经被烈日烤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又哪里知道,那枚令牌会给了大帐内的这位大将军带来怎样的冲击!
“小兄弟,跟我来吧,大将军要见你!”
此时,那名校尉终于从大帐内出来,陆长歌顿时松了口气。
哎。终于不用等了。
“多谢大哥!”
躬身行礼,随即跟着校尉进了营帐。
张天贵看到校尉带着一脸从容的陆长歌进入营帐,审视了一番,越发震惊!
年轻!也太年轻了!!
修为!不仅年轻,修为还看不透!!
这!!!
张天贵非常清楚,看不清对方的实力代表了什么!
要么对方有超强的隐匿手段,但是会使用这种手段的人凤毛麟角!
要么!就是高于武侯境的存在!!
不过,他宁可相信是第一种!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名少年,修为会比他高!
“参见大将军!”
陆长歌看到主位上的大将军迟迟不开口说话,一直以一种既好奇又震惊的目光审视他,陆长歌还是决定打破僵局。
“嗯?嗯?哦!不必多礼!”
张天贵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挥了挥手示意校尉退去。
“这枚令牌,你是从哪得到的?”
张天贵觉得还是得确认一下这令牌的来历,不然如果这令牌不是这少年的,那可真就贻笑大方了!
“据娘亲说,这枚令牌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陆长歌心中越发狐疑,莫非这令牌来历真的很不简单?
“你父亲?可否告知你父亲名讳?”
这......。
陆长歌内心一阵苦涩!
因为他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讳!
就连自己的名字,还是临走前,他娘亲告诉他的,不得不说,现在想想都觉得奇葩!
张天贵看着陆长歌一脸尴尬的样子,也是十分奇怪,他哪里能知道,这少年竟然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讳!
“启禀大将军,家父名讳小子不便告知......咳,您看我娘的行不行?”
张天贵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心中猜测莫非有什么隐情。
陆长歌心中那叫一个尴尬啊!
“你娘名讳也可,哪里人氏?”
张天贵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少年娘亲的名讳也是可以的,只要有据可查即可。
“我娘具体哪里人氏.......咳...小子不知....。”
张天贵一脸愕然的看着陆长歌。
看着张天贵那渐渐发黑的脸,陆长歌心中只能苦笑连连!
“咳,不过我娘姓云,村里人都喊我娘叫云娘!”
陆长歌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如实道来,可是陆长歌也明白,自己娘亲这名字,恐怕也不是什么真名字啊!
坑儿子的爹娘啊!
光给个令牌有什么用!
这要是解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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