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兀自摇摇头说道:“自那个时候起,这里的人就不怎么相信我了,还说我故意坑那些人,引他们去探险……”
提起往事,苏承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江文林一幅十分惋惜的样子,也跟着低头道:“是啊!去过的人,就只有你自己能回来,怎么看都难免惹人非议,不过……老丈你,年轻的时候,真的力气很大吗?”
苏承年道:“是的。”
他轻轻拍了拍庭院中的石桌,接着道:“年轻的时候,这桌子我很轻松就举过头顶了,只不过现在老了,力气早就用完了,骨头也不中用了,举不起来了。”
江文林大吃一惊。
庭院中的石桌,粗略估算一下,至少有七八百斤重,这么重的石桌,别说是个普通人,就是后天高手,也不那么轻松,除非达到先天级别,成为修士,才能将这么重的石桌,轻易地举过头顶。
可是,苏承年说话的样子,又不像是撒谎。
江文林仔细看着苏承年,发现他也不是走习武的路子,家里唯一一个有灵力波动的人,现在还是负伤的苏仑国,这怎么看都有些难以相信。
“如果老丈所言不假,那你说的倒也可信!”江文林默默点头道。
苏承年道:“这有什么假不假的?仑国二十岁的时候,也可以轻松做到这一点的。”
“爹!”苏仑国赶紧给苏承年使眼色。
江文林‘啊’了一声,道:“真的?”
苏仑国尴尬一笑,摇摇头道:“现在不行了,年轻的时候,喝了酒,也是趁着醉酒,有过那么一次,那是家里刚刚添平林的时候,一时高兴,后来洒醒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后来试着喝酒,然后再试,也都没成功过了。”
江文林奇道:“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习武?”
“是的!”苏仑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对苏承年道:“爹,我去买些牛肉,您陪着江先生喝两杯。”
江文林道:“叨扰了、叨扰了!”
苏承年却道:“你在家等着,我出去就行了,伤还没好呢,快坐下!”
“爷爷!”苏平林拉住了苏承年,“还是让我去吧!”
苏承年想了想道:“也好!”
“爷爷!我也想去!”苏平海也跟着喊道。
“行啦,都去吧!快去快回!天都黑了!”苏承年一番叮嘱,这才让两个人去了。
等人一走,江文林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么如你们所说,平林二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可能轻易举起这块石桌?”江文林看着两人问道。
苏承年道:“不如意外,应该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江文林好奇起来了。
原来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打听正南方的那片水域,却不由自主地被苏承年的话题吸引住了。
苏承年道:“不清楚!我们苏家的男丁,到了二十岁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有过类似的经历。”
“奇哉!怪哉!”江文林连连称奇。
苏仑国想转换话题,江文林又道:“你们的血脉,也许来历非同小可,我在一本古籍中,倒是见过这样的传说,没想到会在你们身上,得到这种印证!”
他微微一笑,接着道:“可是……”
江文林话峰一转,“可是我听说,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好像身上都有一个魔咒,若是没有成为修士,一生只能活到六十一岁,这个……是不是真的?”
苏仑国怔了一下,惊恐地看向苏承年。
只见苏承年眼睛瞳孔收缩,显然有些紧张,他看了一眼苏仑国,微笑道:“江先生不愧是定远镇的私塾先生,连这种事情,书上也都记载的么?”
江文林道:“平时爱看一些杂书,知道一些。”
说着,他把手边的酒瓶提起,将苏承年面前茶杯中的茶水倒去,倒了一碗酒。
苏承年看着这一切,轻叹了口气,道:“苏家,嗯……似乎也有这个魔咒,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印证到我身上,我的身体,的确越来越不如之前了。”
“爹!”苏仑国有些情绪不稳,“关于家里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很多都瞒着我?”
江文林好奇看着两父子,没有吭声,只是把他们面前碗里的茶,都换成了酒。
苏承年道:“不是说瞒着你,实在是我自己也不信,距离六十一岁,我也还有一年的时间,我想着是,等我真不行的时候,我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为什么会这样?”苏仑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江文林来家,这种消息,恐怕他真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听到。
此时,苏仑国突然明白过来。
为什么之前苏承年一直叮嘱他,不要对外人提起,自己二十岁时,可以轻易举起石桌的事情,原来是关系到一件秘密,而且还是关系到整个苏家的秘密。
苏承年摇摇头,看着苏仑国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你去习武的原因,因为你不习武,就会跟我一样,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说六十一岁,但其实也活够本了,哪差这几年?”
江文林摇头道:“这不是关键,你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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