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掐着点下来的,她一见我就问:“晚上盒子响了几次?”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她比了个三。
她眉头一皱,又问:“烧了多少纸钱?”
“大概有三捆,最后一次响烧的最多!”
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她的用意!这到底要干什么?
赵英然扔过来了一个包裹,叫我把盒子装上。
“走,再和我出去一趟。”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她略带凝重的表情,只好把疑问咽了回去。
她锁了店门,带着我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在车上,她总算是说了点有用的信息出来。
“这个死婴受了它母亲的香火供奉,已经能认下回家的路了。”
“死婴归家必有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