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电子城,孟涛转了一会儿,花五千块钱买了一个笔记本,然后又下到二楼买了五个网络摄像头。
孟涛的手机本来也用了两年了,已经有些老旧,但想想还是没有换,这并不是应为超神垃圾清理系统的原因,系统绑定时锁定的是他的右手拇指指纹,也就是说,孟涛的右手拇指指纹是一把钥匙,可以在任何一部手机的垃圾清理选项中登陆系统。
孟涛不换手机是为了省钱,以前的苦日子还没走远,母亲为了给父亲治病、挨家求人借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还有他担心系统哪天不好使了,居安思危……
出了电子城看看时间还早,查了一下地图,发现荣阳医科大学离这不远,孟涛决定去看看即将生活学习四年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孟涛在荣阳医科大学西门下车,西门是荣阳医大的正门,大门修的气势恢宏,乍一看,门楼极似华清大学,门梁上面书有六个鎏金大字:荣阳医科大学。题名人是在华夏医疗卫生史上相当重要一个人物。
进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两侧栽着雪松的笔直大道,一旁,几栋老式的红砖旧楼掩在绿树间,给荣阳医大凭空增添了几份历史厚重感。
雪松路上路牌林立,各院系、图书馆、宿舍、食堂的走向一目了然。
由于还没有开学,校园里空荡荡的,显得幽静深远。
以后四年就要在这里度过了。望着中药学院的牌子,孟涛心中升起一丝向往,自己的大学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转完中药学院,孟涛又沿着路标往基础医学院那边走去,去那边恰好可以从南门出去坐车回家。
荣阳医大实在是太大了,足足走了五六分钟,孟涛才绕到基础医学院。
相较中药学院那破旧的红砖中式楼房,基础医学院的建筑明显要时尚奢华的多。
深蓝玻璃幕墙的教学主楼,十多层高的磨砂理石台阶,楼前喷泉草坪上,放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世界医生为之尊崇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硬件这么好?妈的,中医果然是后妈养的。
离开基础医学院,孟涛又到图书馆逛了一圈,看看已近五点钟,这才边逛边往学校南门走去。
当孟涛走到职工宿舍区时,路边,一面水泥台上晒了许多已经干枯的药草,药草有点像珊瑚,没有叶子,细细的枝上长了许多小节,一个年逾花甲,戴着花镜的老人正坐在马扎上仔细筛拣。
看到药草,孟涛情不自禁的叹道:“这么多石寄生?”
老人闻言一怔,抬头冲孟涛笑道:“小伙子,不简单哪,连石寄生都认识!”
老人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石寄生这种药材比较冷门,生长在高原高山地带,内地很少见,别说寻常人了,许多中医都不一定能认得。
“呵呵,小时候见过。”孟涛笑道。青梁山主峰上就长有这种药材,孟涛小时候曾看到外公采过。
“小伙子看着眼生啊,”老头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土,一脸和蔼的笑问道:“是哪个学院的?”
“老师,我是中药学院的,今年的新生。”孟涛恭敬的回答。
孟涛虽然还没有上大学,但是他曾听读大三的表哥说过,跟老师搞好关系百利而无一害,以后无论是逃课还是挂科,相较那些进入黑名单的学生,复活的几率要大很多。
老头精神矍铄,一脸睿智,再加上摆弄这些中药,孟涛断定十有八九是中药学院或者是中医学院的老师!拉关系要趁早,因此孟涛回答完并没有马上离开。
孟涛猜的没错,老人叫苏青州,现任中药学院的院长,并且还是省保健委首席中医专家。
“哦?”苏青州轻哦了一声,脸上兴趣更浓,指了指墙角竖着的一只马扎,笑道:“小伙子,如果不忙,坐下来陪老头子我聊会儿怎么样?”
“嗯好。”孟涛求之不得,连忙走过去从墙边拿过马扎,绕过苏青州在他的的左侧坐了下来。水泥台稍微有些坡度,孟涛所选的位置是苏青州的下方。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使得苏青州对孟涛好感大增,移了移马扎,离孟涛更近了一些,“小伙子,说说,为什么要学中医?”
苏青州这么问是有用意的,现在中医药式微,生源一年比一年难招,这使得苏青州等一帮老中医非常着急,担心薪火相传了数千年的传统医学就此湮灭。
所以,甫一见到孟涛这个懂中药的新生,苏青州想听听他对中医的看法,毕竟他代表着年轻一代。
孟涛从地上捡起一苗石寄生,把不能入药的根掐掉,笑道:“我小时候在外公家长大,我外公是老中医,他的医术特别高,在我们那十里八乡非常受人尊重,也许是环境的熏陶吧,我也慢慢喜欢上了中医。”
孟涛说的是实话,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八岁那年夏天,外公用五付中药治好了镇上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小男孩、大雨天家六口人跪在大门外泥泞里磕头谢恩的情景。
当时那种场面对孟涛心灵造成的巨大冲击,现在想想身上都会起鸡皮疙瘩。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在他心里埋下了学中医的种子,历经十年,从未改变。
“怪不得,”苏青州若有所感的点了点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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