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阿克斯差点没赶上飞往达拉斯的飞机。
俩人在机场入闸口吻得难分难舍,直到登机前最后一分钟。
阿克斯太太去机场接儿子,很仔细的打量他。
“妈妈!”詹森被看的有点不自在。
“走吧。”阿克斯太太决定回家再好好问问他。她会很小心,她已经有了应付青春期儿子的经验(对她的长子约书亚),这不是什么难事。
1月的第二周,南帕萨迪纳高中开学了。
学校的指导老师找了奥黛丽去,问她准备申请哪所大学。她在入学的时候就报了5门AP(大学预修科目)科目,分别是微积分、统计学、物理、中国语言与文化、乐理学。这些课程会在高中阶段就学完、考试,考试成绩能抵大学学分,还能增加她的GPA绩点分值。选课的时候老师曾建议她不要一下子选择那么多科目,但实际上对她来说难度最大的是乐理学而不是中文。
指导老师给了她一些学校的简介小册子让她拿回去看,基本都是东海岸和西海岸的名校。
查理兹很有兴趣的翻着小册子,“你真的要申请大学?”
“是有这个计划。”
“可是上大学可能会跟你的事业起冲突。”
“想办法让他们不起冲突。我一直很想去念大学,我应该享受平常美国青少年的生活。”
“你说的对。你是该过普通青少年的生活。”查理兹叹气,她闷闷不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正常的少年时期。Honey,我真羡慕你,你总是这么努力,想让一切变得正常、普通。”查理兹15岁的时候,父亲酗酒、家暴,殴打她和母亲,她的母亲开枪自卫,打死了她的父亲。这以后她母亲就带她移居美国。这也是她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放了一把手-枪的原因。
“正因为生活是他妈的一个bitch,所以你才必须去抗争。Honey,我们不能选择父母,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幸运的是,你还有妈妈——”
查理兹抱紧她,“你还有辛西娅。”
“对,我还有辛西娅。就是为了她,我也得更努力一点。”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要做作业吗?你现在还有空闲时间吗?”
“暂时还是有时间的。我要开始录新歌了,还是周末去录音棚,维恩先生说要凑满一张专辑不太容易,但他总会给我找到合适的歌曲的——对了,杰瑞德卖了两首歌给维恩先生,其中有一首要给我唱。”
“学校呢?”
“暂时也不算很忙。老师说我参加的社会活动太少,让我加入keyclub做志愿者,每周要花3到4个小时;学校4月初有个艺术节,指导老师要求我必须参加筹备小组;下学期会有数学竞赛,我有可能会参加;体育活动么,我选了射箭,每天训练一小时。”
“天哪!”查理兹惊叹,“那校外的专业课呢?”
“声乐课还在上,每周一次课两小时;乐理课减少到两周一节课。表演课停了,我并不想当个演员。舞蹈课现在是每周两次课。”
“所以实际上你还是很忙。”
奥黛丽想了想,点点头,“确实。主要还是因为要在校外上很多课。维恩先生说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演出呢?”
“演出减少了一点,每周二、四。”
“那还可以。不然我真担心你要累坏了。”
“可是演出少了意味着我的收入少了。哦还有,坎贝尔先生说我下学期得自己交学费了。去年是加州政府免掉了我的学费。”
“你还可以去跟本赚外快啊。”
“可我听说赌博的收入也要报税。”
“什么?”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真是万恶的美国政府!
奥黛丽·菲利普斯在南帕萨迪纳高中成了名人。试图搭讪她的男生成倍增加,有人强行挤进她的AP课程的教室;会中文的华裔男生借口跟她练习汉语,占据了她所有课间时间;艺术节筹备小组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坐下来开会;射箭社教练要求她增加训练时间,选修射箭的学生比上学期大大增加,教练不得不增加了入选条件,筛掉了一些体能不合格的学生。
但她在女生中间的人缘并没有随之变得更好——她们嫉恨她吸引了大部分男生的关注。女孩子们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啦啦队从奥黛丽入学就没打算让她加入,现在仍然坚持不邀请她加入——当然奥黛丽也实在没有时间加入啦啦队。
在奥黛丽看来,除了她放学后留在学校的时间增加了,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重大改变。她拒绝了所有男生的约会邀请,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女生逛街吃酸奶买鞋子买包包,弄了些抢手演唱会的门票送人。
杰瑞德·莱托与哥哥香侬圣诞节回了华盛顿母亲家。他年幼时父母离婚,父亲很快再婚,又生了两个儿子;之后杰瑞德与香侬随母亲跟着在空军服役的外祖父母生活,搬了好多次家;母亲再婚后,杰瑞德兄弟改姓继父的姓“Leto”。
他们的母亲康丝坦斯是个嬉皮文艺女青年,从小就鼓励儿子们往艺术之路上发展,杰瑞德接触到的第一样乐器是钢琴,香侬则是个很不错的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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