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瞬间就成了一只被扎破了的气球,软塌塌地说:“再怎么着,你也不该买那玩意儿啊,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你想往哪儿搁就往哪儿搁,这有什么?是你思想不开化,落伍了好不好!我告诉你,这可是家庭必备的工具。”黄雅莉看一眼手中的宝贝,接着说,“再说了,又不是我自己出钱买的,是人家送的,不要白不要。”
“啥?人家送的?哪个吊操的送你这个呀?”刘向阳脸都黄了。
“滚,小心眼,想歪了不是?告诉你,是我闺蜜周梅去上海出差,给带回来的礼物,一共买了三个,另外一个给了她表妹。”
擦!这帮不要脸的女人!
这算个啥鸟礼物啊!要送就送两套呀,总不能让女人自我陶醉?
刘向阳心里面就像塞了一把草,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喃喃地说:“你还是收起来吧。”
黄雅莉倒也乖巧,应一声,说你吃饭去吧。
刘向阳来到厨房,见餐桌上只有一碗粥,一盘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想忍一忍算了,但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那个非洲版的丑陋玩意儿,就提起木椅摔了一下,骂咧咧起来:“晚饭也是晚饭,打发要饭的都不稀罕!”
“不叫饭叫啥?”黄雅莉头都没抬一下,坐在床边摆弄那个吊玩意儿,说,“还不是为你了好呀,让你保持个好身形。”
“我要个好身形有鸟用啊?”
“你以为都像你啊?”
黄雅莉冷笑一声,说:“刘向阳,你也用不着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心里面脏得像一滩狗屎。”
一听这话,刘向阳更吃不下了,干脆走了出来。
“你咋不吃了?”
“黄雅莉,你文明点好不好?屎啊尿的挂在嘴上,别人还怎么吃饭?”
“嗨,想不到这屎啊尿的还成了减肥药了,不吃也好,以后你下班回家,我只要喊一声屎啊尿的就行了,晚饭直接就免了。”
“黄雅莉!”刘向阳愤愤地瞪着她,说,“我知道你在减肥,可我呢,我是个男人!”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呀?亏你说得出口,就是囫囵着吞一头猪都没有,还不是照样软成一根面!”
“我怎么就软成一根面了?”
“这还要问我吗?我问你,都多少天没那种念想了?就算是有那么一回两回,那也毫无质量可言,谁还敢指望你能硬挺到底,几乎连外面的门都进不了,你还有脸说?”
“那……那能怪我吗?”刘向阳没了底气。
“不怪你怪谁?”黄雅莉不依不饶。
“我也不是没想法呀,可你呢?不但不配合,反倒在关键时刻打击我、挖苦我,谁还能坚挺到底啊?”
“得了吧,亏你还好意思说,你觉得那还叫夫妻生活吗?都大半年了,哪一次你能保质保量完成任务,一沾身就抽抽成了个软虫子,让我空耗着,那个滋味儿你知道吗?”
“吃个半饱,总比没得吃强吧?”
“强个屁!那滋味儿更难受,亏你还是个文化人,你想想,好不容易吊起了胃口,刚刚吃了一口人,就把碗给端走了,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比他妈的猫咬都难受。”
“可……可那事能怪我吗?”
“不怪你怪谁?没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呀!”
“得了……得了……反正你都有了电动的了,凑合着用吧!”刘向阳垂头丧气坐到了沙发上。
“瞧你那个熊样,就是个软皮蛋!”
黄雅莉的话怨气十足,但刘向阳却没了反驳的勇气。是啊,自己为人夫,可没有能力行使男人的义务,让女人空耗着,的确是有点儿残忍。
怎么会这样呢?
想法还是有的,并且有时候还异常强烈,譬如跟前世缘视频的时候,那硬度,那尺度,简直就能爆表。
可为什么到了跟合法妻子在床上操练之时,不是毫无生机,就是功亏一篑了呢?
每一次失利之后,看着缩成一团的黄雅莉,他都愧疚不已,不停地反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
按照生理年龄来说,自己不但不老,并且还是如狼似虎的好年纪,可那些特殊部件儿的功能咋就失灵了呢?
刘向阳把手伸到了下面,攥住那个不争气的家伙,狠狠拧着,边拧边骂:麻痹滴,都怪你这个软屁蛋?
是啊,老婆是个女人呢,正逢大好年华,水土肥沃,日久天长,怎么能让人家高兴得起来呢?
算起来,自己跟黄雅莉的这种不和谐也差不多有半年多了,一开始自己并没太在意,只是觉得可能是人生黯淡、事业无成所致,等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刚刚疲软的那一阵子,等黄雅莉有了那种想法。
但只是轻轻一撩,她自己的热情骤减,立马就降到了零度之下,懊丧地缩回了身子。
时间已久,黄雅莉就懒得再脏那个手了,干脆把他轰出了卧室,打发到书房去了。
看到老婆时阴时冷,喜怒无常的一张脸,刘向阳心里面也跟着悠来荡去,冷风瑟瑟。
身为人家老公,却不能尽善尽美履行一个男人的职责,刘向阳总觉得无颜以对,亏欠有余。便想方设法来弥补,特别是在外面喝了酒,热血沸腾走回家中,想以此来安慰女人受伤的小心灵。
但差不多每一次都是事与愿违,虽然他施尽了浑身解数,最终还是草草收兵,败下阵来。
……
刘向阳边黯然想着,边点燃了一支烟,抽了没几口,黄雅莉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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