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也许她是在刻意报复,利用甜言蜜语,加上肢体动作,去勾男人,等对方有了欲念冲动后,就悄然关机开溜,躲在暗处独自想象猥琐男人承受煎熬的惨状。
如此说来,她一定在情感,或者生理上受到过很深的伤害,可那又会是一种怎样的伤害呢?
但不大一会儿,刘向阳就否定了自己。
他觉得“前世缘”绝对不是那种卑鄙之人,况且在此前,他就在聊天之中觉察到了,这个女人虽算不上是名门望族,但也绝非是那种卑劣之辈,应该算得上是个有一定文化教养,和和社会地位的女人。
虽然未曾谋面,但两个人已经聊了那么长时间,就连平日里羞于启齿的私房话也都照说不误,还心甘情愿袒露了自己的神秘之躯,让对方大饱眼福,也就差去开房实战了,还有啥值得怀疑的呢?
可以肯定地说,两个人自打结识一来,虽然算不上是胆肝相照,但最基本的笃诚还是有的。
从相识相知,到体贴入微、无话不谈,再到慢慢放开,互相取悦,里面绝对不存在愚弄戏耍的成分在里面。
是啊,这个女人的确是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时不时流露出大胆泼辣,也可以说成是放荡不羁,但这也极有可能仅仅局限于网络之上,在现实生活之中,说不定她是个温良贤淑之人。
没准她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在现实世界中难以排斥,所以才选择在虚拟的空间中,寻求一份超脱的刺激,这也不为过吧?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刘向阳拿起来,扫一眼,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主任高明堂的号码,心里面就毛躁起来:妈了个叉的!这可是下班时候,熊玩意儿不会上班时间折腾不够,下班之后还跟着穷追不舍吧?
但又不得不接,毕竟人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刘向阳只得慵懒地按下了应答键。
“老流氓,你忙啥呢?”
“靠,你才是老流氓呢,口齿清楚点好不好?”
“流氓就流氓呗,有什么不好?”
“得,那你赶紧改名字吧,直接叫搞流氓得了。”
“别闹了……别闹了,先说正事。”
“你都喝成那样了,还有啥正事?”
“老刘同志,你是不是已经脱光光了,正跟嫂子一起运动呢?”
“运动你个头啊?靠!”
“没运动才怪呢,一准被吓软乎了。”高明堂流里流气说着,还嘿嘿坏笑了几声。
刘向阳不耐烦了,嚷道:“有事快说,没事我挂了!”
“别……别……喂,老刘,你听我说。”高明堂这才正经起来,说,“是这样,刚才接到了马总的电话,说他家里的电脑突然崩溃了,嫂子急着用呢,让你赶紧过去看看。”
刘向阳心里就有了怨气,不无讥讽地说:“我说高大主任,这可是讨好领导的大好时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不行呀,我这边脱不开呢,正在陪重要人士喝酒呢,再说了,我不能太自私了,有了好机会,也得想着弟兄们,你说是不是?”
“算了,我不需要,再说了,你离得近,还是你自己去吧。”
“刘向阳,你别不识趣好不好?”
“我怎么就不识趣了?”
“得了,不跟你啰嗦了,这边不方便,你赶紧去看一下,别让嫂子等急了,就这样啊,我挂了!”说完,手机了如果安静下来了。
唉!
真他妈的命苦!
谁让人家是领导呢,顶头上司,都得罪不起啊。
刘向阳不是个糊涂虫,即使有一万个不情愿,也不得不重新穿好衣服,拿起丢电脑的专用工具包出了门。
新老总马攻克是一个月前从河川市分公司调到龙山市分公司来的。
农垦公司是国有企业,上令下达,等级森严。
再加上龙山市本来就是省会所在地,自然而然就会水涨船高,一把手的级别以及所享受的待遇自然要高出一大截,跟省公司的副总差不太多。
并且他一到任,私下里就有传闻,说马攻克上头有人,他调到龙山市的主要目的,就是稳踏跳板,经过一段时间的镀金之后,便会有一次“火箭式升级”的机会,极有可能会直接升任总公司的某个重要职位。
不管传闻属不属实,刘向阳都懒得理会,自己平头小职员,他就是跳上天去,也自己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想着这些消极的玩意儿,刘向阳已经来到了公交站牌下。
借着微弱的路灯,他看了看站牌提示,这才知道,去马总家的花园小区早没了公交车。
无奈之下,他只好走到了路边,等出租车了。好在还算顺利,不到十分钟,便拦到了一辆出租。
出租车司机是个女人,长得很不好看,女汉子型的那种,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把车开得飞快。
刘向阳还有些为她担心,就问她:“大姐,你跑这么快,就不怕被测速罚款吗?”
“你喊谁大姐呀?我才二十三!”
卧槽,看走眼了!
刘向阳连忙道歉,说:“我近视眼,没有看仔细,对不起……对不起了小妹妹,我只是担心你会被罚款。”
女司机头都没有回一下,说:“没事,我哥是交警。”
刘向阳不再说话,十几分钟的时间,车便停在了花园小区的大门口,女司机说了声二十元钱。
这多多少少让刘向阳有点儿心痛,但又没法讨价还价,人家打表了,再问就多余了。
等到进了小区大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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