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懊恼,却又不好发作,下班之后,在路上买了点小吃,对付了一下肚子,再次去了周宛如的住处。
果然,他又一次扑了空,熬到了十点多,夜露把头发都打湿了,还是不见人影,只得悻悻而归。
到了第三天,他不再打电话,下班之后,正儿八经去吃了半斤包子,一直挨到十点多,才出了店门。
他直接打车去了周宛如的住处,刚到楼下,心里面就热乎了起来——这一次没白来,“心上人”房间里亮着灯。
处于礼貌,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周宛如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当他说想要跟她见一面时,周宛如的还是老一套,说自己在陪领导。
妈了个逼的!
这不是大瞪着眼说假话吗?
这不是在拿老子当猴耍吗?
冯晓刚气不打一处来,他气呼呼地喊:“你就别再骗我了,我已经在你楼下了!”
话音刚落,屋里的电灯随即熄灭了,顿时黑咕隆咚一片。
“你给我开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冯晓刚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冲着手机说。
对方知道自己不好再隐瞒了,就说:“我屋里有客人呢,你过来不方便,等改日吧。”
冯晓刚说:“不行,我今天晚上必须要见你!”
“真的不骗你,客人已经睡下了,你一个男人家,这种时候进屋,真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你把门打开,我这就在门前了。”冯晓刚说着,快步到了单元门前,按下了门铃。
不知道是周宛如良心发现,还是迫于无奈,她按下了开门钥匙键,并随手开了灯。
冯晓刚进屋后,虽然心里怨气丛生,却装出一番平静的模样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周宛如则显得局促不安,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给冯晓刚倒了一杯开水,又拿来了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说:“你可真任性,都这么晚了,还跑来干嘛?让人家怎么看我?”
冯晓刚说:“咱俩谈恋爱,谁会嚼舌头?想嚼就让他们嚼去。”
周宛如脸一沉,说:“谁跟你谈恋爱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咱俩不是在谈恋爱?”冯晓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周宛如,质问道,“那之前是怎么回事?约会、看电影、喝咖啡、压马路、逛公园,我他妈还为此挨了刀子,差点丢了性命,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可不能乱说话!”周宛如突然转变了态度,冷颜相对,毫不客气,“我们只是好朋友,一起玩玩,说说话,有什么不对的?那就成谈恋爱了?你挨刀子又不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得罪人了,别硬往我身上扯好不好?”
冯晓刚懵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问道:“周宛如,你……你什么意思这是?”
“我意思很明显呀,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你被人杀了,那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冯晓刚觉得自己像是有一次被捅了刀子,这一次不是捅在腰上,而是捅在了心里。
他不但感觉到致命的痛疼,还隐隐听到了汩汩的血流声。
“周宛如,你不会是潘金莲再世吧?咱们都交往那么久了,还是胡总亲自牵的线,你咱们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就算是胡总牵线,我也没有答应你呀,只是了解一下,这又什么不对吗?”
“可之前你怎么不那么说呢?那天晚上在公园里,要不是被恶人攮了刀子,你不早就成我的人了吗?”
“我怎么就成你的人了?”
“你说……你说……是不是你把腰带解开了?是不是你把手放到了下边了,这时候又承认了,你什么意思?”
“你胡说八道,那是你酒后乱性,色胆包天,想强奸我,我还真得感谢那个人呢,要不是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怕是我早就被你祸害了!”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冯晓刚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他咯蹦蹦咬着牙关,等清醒过来,已经是失去了理性,疯狂扑了上去,猛地把周宛如掀翻在沙发上。
“冯晓刚,你作死,放开我……放开我……”
周宛如的反抗,越发激起了冯晓刚的攻击欲望,他死死地压着,一只铁钳一般的搭手伸到了周宛如的腰上,一下子就扯开了腰带扣。
尽管周宛如玩命的抵抗,可还是被冯晓刚把裤子褪到了腿弯一下,勾起一只脚,把精致的镂空小内衣踹了下去。
等把需要的部位全部亮出来后,他就掏出了同样失去了理性、同样疯狂的“利器”,攥在手上,找一个可入的缝隙,直愣愣钻了下去……
“住手!你这个流氓!”
就在“好事”眼看就要形成事实的刹那间,一个黑影从后面跳了出来,直奔到了冯晓刚的身后。
冯晓刚僵住了,身体跟着软了下来,他缓缓回过头,却看到了一个“蒙面大盗”。
这个人光头很高,身板挺直魁梧,头上套着一个质地密实的丝袜,一手拿刀,一手举着微型相继,正噼噼啪啪拍着。
冯晓刚心一横,决定来他个鱼死网破的“斗争”,但当他扭过头,看到寒光闪闪的刀刃时,顿时泄气了。
麻痹滴!
刀不认人呢!
自己刚刚被刺过一次,伤疤是好了,可痛还在呢!
“起来!你他妈给起来!”蒙面人命令道。
冯晓刚无奈地爬了起来,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利器”还悬在外头,结果又被拍了个正着。
丑陋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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