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功见刘向阳满脸窘迫,便有点儿过意不去了,拉下脸来,怒目圆睁地冲着女孩骂了起来:“你是不是想作死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是?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同学,是我大哥,丫挺的你竟敢没大没小,再骂一声试试,老子非撕碎了你不可!”
小芳即刻蔫了,凶巴巴的脸上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叽叽咕咕地说:“他把我衣服弄脏了,骂几声怎么了?你看看……看看……这样我咋出门呀?”
“草泥马!衣服脏了不好出门是吗?那好,一会儿我把你扒光了,让你光溜溜出去好了!”
“我这衣服贵着呢。”
“贵你姥姥个头啊!”杜成功伸出粗大的手指,手枪一样指着小芳,骂道,“臭婊子!瞧瞧你那个泼妇样,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值几个逼样的小钱?你喊,喊个数,老子赔你就是了!”
杜成功果真动怒了,脸红得喷血,咬牙切齿地骂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沓钱,啪一下拍在了桌面上。
站在一旁的小梅见状,赶忙走过来打圆场,说:“小芳你干嘛呀?小题大做了不是?这有什么?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小梅说着,伸手抓起了桌面上的钱,塞回了杜成功的衣兜里,说,“哥,亲哥,你也不该真的动气,小芳还是个孩子呢,她不懂事,你咋也跟着较真呢?亏你还是大哥呢,跟她一般见识,也不嫌丢人?多担待,多包涵,好不好?”
“操,我都被她气糊涂了!”
“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好不好?”小梅边说边贴近了杜成功,用胯下的部位一下一下磨蹭着。
见杜成功火气消了下来,才转身走到了满脸委屈的小芳面前,攥住她的手,去了洗手间。
这样以来,刘向阳更狼狈了,简直有点儿无地自容,他满脸歉意地望着杜成功,说:“实在对不起,好好的局让我给搅合了。”
“擦!跟她们客气啥?”
“我说嘛,我酒量小,不能喝,你偏不听,这下好了,闹出大花脸来了吧?这都没法收场了。”
“刘向阳,瞧瞧你那个傻逼样吧!”杜成功早已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说,“这点狗屁事算个鸟啊?跟她们在一块,随便你怎么耍,别说吐了,就是他妈的撒也得接着。等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攒足了力气,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玩一场,玩个痛快。”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尽管撒野就是了,想吐就吐,爱咋吐就咋吐,甭说吐在奶上了,她也不敢再叽歪一声,不信你试试,她要是翻一翻白眼,老子就爆了她的菊花。”
“杜成功,你别胡说八道了。”
杜成功朝着洗手间那边望一眼,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就她们这些人,只要有钱就行,啥事都敢干,根本用不着正经玩。”
刘向阳苦笑着说:“那怎么行?再怎么说,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杜成功哼一声,说:“你傻呀,她们这些人,那还有姑娘呀?一个个老道着呢,别看她们年龄小,身上那活儿,半老徐年都比不了,你信不信?”
见刘向阳摇摇头,杜成功诡异一笑,说:“看来你真是没经验,这样吧,一保准让你脑洞打开,尽管……”
不等杜成功把话说完,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回到了桌子前。
小梅走在前边,对着杜成功飞一个媚眼,问道:“胡总,胡大哥,你是不是又在说我们的坏话了?”
“没……没有,我怎么会说你们的坏事呢?”杜成功干笑两声,说,“两个大美女,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夸还来不及呢?”
“那你就夸呀,我们姊妹俩洗耳恭听了呢。”
“得了,别酸了,赶紧坐下来喝酒吧。”
“好吧,我们就舍命陪君子了。”小梅说着,拽着小芳坐了下来,殷勤地斟起酒来。
有了之前不愉快的一幕,这时候气氛变得怪诞起来,连言语之间也变得生硬刻板了。
酒喝得也就寡淡了,没了一开始的随意洒脱,尽管杜成功一个劲地煽情调侃,可就是没法再活跃起来。
喝了几圈闷酒之后,刘向阳感觉自己有些头晕,试着差不多也有六七分醉意了。
偷偷瞥一眼身边的女孩,她早已恢复了常态,并且比之前更好看了,面若桃花,目如深潭。
不知道是刻意掩饰一时的失意,还是有些几分醉意,竟然同浪声秽语不断,还时不时地在桌子下面动手动脚,挑逗着自己。
但不管她怎么挑逗,刘向阳都极力把持着,他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守最后的防线,万万不可崩溃坍塌。
一来二去,小梅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一次次把手伸到了下面,毫不避讳地侵犯着他的要害部位。
别说他不是正人君子,这种景况下,就算是柳下惠怕也难以坚守阵地。
实在无法忍耐,他站了起来,借口去了洗手间,哪儿还尿得出来,草草洗把脸,这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站在镜子前,默默告诫自己:打住、打住,无论如何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可只要坐到酒桌边,杜成功就不会放过自己,肯定又要唆使两个女孩“灌”自己。
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
刘向阳蹑手蹑脚走出了洗手间,趁里面的人在叽叽喳喳斗嘴,猫腰溜了出来,作贼一样逃走了。
刚刚走出酒店不远,手机响了起来。
不用看就知道是杜成功打过来的,刘向阳想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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