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贵宾室……
“这个田旭果然是一个乡巴佬,以为股票涨停板了就没得赚了吗?我还能用这支股票来赚分红。”林鹏程冷笑地看着大厅中的田旭。
这几只股票这么长时间涨停板的原因,就是因为林鹏程买下了田旭抛出来的股票。
“林哥就是厉害啊,那个乡巴佬果然什么都不懂,撞上了狗屎运也只知道低买高卖,不知道还有分红。”魏婷看着已经涨停了的股票,心里想着以后怎么花赚来的分红。
但就在此时,情况急转直下,本来涨停板的那三只股票,忽然间如跳崖般直线下降。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跌停,随后屏幕上就传出了该股票被强制退市的消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魏婷根本来不及反应,急得扑上去抱住屏幕,“林哥,这……”
林鹏程茫然地摇着头。
“那……我的钱呢?”
强制退市,钱还能有吗?
林鹏程满脸沮丧:“没了,都没有了……”
魏婷听了这句话,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什么叫做倒霉?
这就是了。
田旭小赚了一笔,心情舒畅得很,在众人艳羡的目光包围之下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离开的路上,田旭忽然间拉住了梁思洁,转身就进入了旁边的一家百达翡丽专卖店。
“你这是要干什么?”梁思洁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不是说了,在你手上挂块铁。”田旭看向周围柜台中的名表,“这些铁不错。”
堂堂的百达翡丽名表,在田旭嘴里就只是一个压手腕的铁……
“麻烦请拿出一只百达翡丽Twenty-4系列的女士手表。”梁思洁还陷在错愕之中没有缓过神来,田旭就已经先一步对着售货员道。
“什……什么?”售货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名贵的表价值不菲,折合成人民币需要一百五十万呢!
这个表到是有,但在这个小县城,还没见到有人敢买这个。
这个价钱买个房子不香吗?
一对正在专柜前挑选手表的男女听到售货员的惊呼,好奇的将目光落在田旭他们身上。
男人身上穿的是宽松的休闲服,袖子挽起一点,刻意露出了价值不菲的劳力士。
他身边的女人正缠着他:“阿岳,这个表不过就是你打一局麻将的钱,才两万,你就给我买嘛……”
看了一眼之后,岳效的目光就黏在了梁思洁的身上,对身边女人的声音充耳不闻,直接来到梁思洁身边。
“你是……梁思洁?”
岳效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躁动。
他在省城上的大学,在大学里对梁思洁惊为天人,对其展开过疯狂的追求。
不过梁思洁一直都在拒绝。
后来梁思洁努力考研,去了别的大学研修。而岳效在大学期间却是好吃懒做,最后只能回来继承他爸的那个养殖场。
这个时候见到梁思洁,岳效的心又活络起来——而且此时梁思洁穿着OL制服,更有一种诱惑的美。
岳效咽了口口水——他想要得到梁思洁。
梁思洁微微皱眉:“你是……”
岳效上来就被梁思洁泼了个冷水。
显然,梁思洁能够问出这种问题,就表示她已经忘记了岳效到底是谁。
“是我啊,我是岳效,你大学同学,我还追求你来着。”
田旭轻声问梁思洁:“你追求者?”
“我不记得了。”梁思洁苦笑道,“毕竟这种人大学里并不少见。”
不记得归不记得,但客套却是必不可少,梁思洁点头笑道:“原来是你啊,岳效,好久不见了。不过我还有点事,这就要走。”
“田旭,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足够惊喜了,我不需要你送我什么,咱们先回去吧。”
梁思洁对两人之间态度的转变以及语气的亲疏,让岳效注意到了站在梁思洁身边的这个男人。
“田旭?”岳效仔细看着田旭,却见到他一身廉价衣服,不屑道:“你这一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我一只袖子值钱,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梁思洁的身边!”
最后这句话,岳效简直就像是在责问田旭。
就好像田旭只是站在梁思洁的身边就已经玷污了他女神的光辉。
徐怡此时追了上来,问道:“阿岳,这是你朋友?”
“穷碧不配被我认识!”岳效指桑骂槐的道,“我有精神洁癖,那种全身上下加起来比我一顿饭钱还便宜的人,我都恨不得避之三分!”
说完,岳效像是高人一等一般用鼻孔看这田旭:“这位朋友,我说的对吧。”
“说的很对。”田旭情绪平淡的让岳效有点吃惊,“我身上穿的的确不是什么名牌,但是我的钱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自己双手挣来的。我也有精神洁癖,不过我不愿意去结交花自己父母钱还洋洋得意的蛀虫!”
田旭觉得穷并没有错,因为幼时的贫穷或富有完全是天生的。也正是因为贫穷,才会让人奋发向上——大多数有钱人不都是从贫穷之中崭露头角的么?
梁思洁偷偷看着一眼田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又重新认识了一次田旭。
然而这一举动更是惹怒了岳效。
“这么能说会道啊,想必吹牛也是一把好手吧。”岳效双手环抱在胸前,刻意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嘲讽道:“你刚才说什么?想买一只百达翡丽Twenty-4系列的女士手表?你有个屁钱啊,还敢说这样的大话?该不会就只想要摸摸吧!”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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