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看见龚理就笑,告诉他今天是第六场,十一点半开始,今天和昨天初赛不同,时间是固定的,让龚理可以先看看别人的比赛,两人说笑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去了赛场,今天人更加多,简直是人头耸动,上边居然还有二层,看着都是包厢,昨天都没开,两人来到昨天老地方站着。
第一场比赛很快就到点了,其中一个是龚理认为不比新加帅哥差的高手,而对手则是一个没多大印象的普通高手,龚理心里暗暗押注到那个高手身上,没想到多出了一个双方在台上亮相五分钟的过程,九点过五分,裁判才宣布开始比赛,结果不出所料,不出一分钟就结束了比赛,那个高手踢断了对手的脊椎,最后的一下打折了对手的脖子,现场的观众都被这种杀戳引爆了气氛,无数的人在狂呼,不少押对注的女人还在大声的尖叫,当然也有压错的人在大声咒骂,废票丢的漫天飞舞,龚理看着这个群魔乱舞的场景,摇头说道
“与怪兽搏斗的时候要谨防自己也变成怪兽。”,水哥在边上听见了,拍着龚理的肩膀说
“兄弟,你好像一个哲学家啊”。第二场是昨天第二场胜利的棒国人和让龚理心有余悸的白人拳手重炮,龚理心里已经判定了那个棒国人的死刑,那个白人拳手重炮果然够猛,不过三拳,先打折对方防守的手臂,再在对方腹部暴击一拳让对方失去反抗,最后爆头一拳彻底了断了对方的生机,真是干净利索,那重拳看的龚理还是心惊肉跳,对水哥说这才是劲敌,用力量碾压别人,看来决赛肯定有他一个了。
水哥居然回到
“你早说啊,我压上一注就好了。”接着几场龚理居然都猜对了,很快第五场结束,龚理也到了后台,到了时间龚理上了擂台,对面的肉山这次离近了看更是恐怖,站在那里,感觉像是一堵墙一样,站台亮相这五分钟也感觉好漫长,龚理给自己加了神行的能力,在前面也布下了空气墙,好不容易熬到裁判说开始,那座肉山一改昨晚的风格,居然快步的以泰山压顶之势对着龚理扑了过来,龚理和肉山高度差了四五十公分,宽度四个龚理也不如对方一个,龚理根本不敢挡在肉山的前面,一闪身从肉山左侧急掠而过,左手成刀状,从肉山腰间划过,刀气也重重的沿着腰部开了一个大口,肉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猛地一个旋转,双方的位置变成了互换,肉山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腰间长长的伤口,用倭国的语言大声咒骂,血很快就流了一地,肉山知道不胜则死,再次向龚理走去,这次步伐却不快,好似要步步为营的把龚理逼到死角,龚理猛地一窜,在肉山肚子上再来一次刀气,然后飞快的退回原地,肉山的肚子正面一个大口,肠子都涌了出来,肉山一只手堵着肚子的口子,猛地向龚理扑过去,还想垂死挣扎,龚理再次轻松从肉山掠过,肉山身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又长又深的伤口,肉山已经无法坚持,跪在了地上,龚理右手重重的斩在肉山的颈部,肉山硕大的人头飞起,肉山尸体也扑到在地上。
场上的观众疯狂的叫着猛将,龚理对着看台挥了挥手,看台上的灯光照在台上,龚理根本看不清楚看台上的观众,只觉得看台上真是群魔乱舞。
走到擂台笼子门口,看门的人却没有及时打开门,过了一会,水哥和四五个人走了过来,示意看门的把门打开,对龚理说
“倭国的人怀疑你带武器,要检查一下”,旁边走过来一个倭国人上上下下的仔细在龚理身上搜了起来,可惜什么都没搜到,又在地上张望,龚理走出门口,随手砍在笼子的栅栏上,栅栏上一个缺口,精钢的栅栏被砍了深深一道,龚理对着那个搜查的倭国人说
“看好,我的手就是刀,刚才那不过是牛刀小试。”,那个倭国人不禁缩了缩脖子,门口正对的地方,站着那个白人重炮,龚理的眼光越过身前的几个人,与重炮的眼神撞在了一起,本来重炮的眼神里有着恐惧和期待,看到龚理的眼神,变成了浓浓的战意,龚理从重炮眼神中看出两人一定会碰面,必有一场生死之战,不由的也用充满战意的眼光看着对方,中间的那群人居然也都默默的闪开,龚理从台上走了下来,走到重炮跟前,对着重炮说到
“希望最后一天的那个人是你”,重炮回到
“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