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王世冲去到厢房,发现荆瑶没走也是大吃一惊,摇头发笑道:“你为何不走?”
“不是要让我换你杨师妹么,反正都是去嘶鸟宫,一道便好。”荆瑶道。
王世冲也不答话,唤出胭脂兽来带着荆瑶直奔建木飞去。
登天之路唯有建木,其实不然,从建木飞升是到第十重天至三十三重天,那是仙气盎然无人烟处。而一至九重天为妖族天庭所在,称做九重天阙,若要到达,玄界任意地点直上云霄,便能进入天庭,话虽如此,可多数人连天庭的影子都看不到。
看着头顶那露出个大致轮廓的天门,荆瑶低头看了看胭脂兽,道:“这马儿没有一丝修为,为何能飞如此高?”
“修为?莫不是有法力才叫有修为,头顶这天庭中,几个有法力,还不是以肉身之躯使弄一二神通,就得封天庭之名。”王世冲摸了摸鼻子,也知道如今东皇坐镇的天庭,是玄界至强,名副其实的领袖,比之祖庭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被天神看见自己拿这胭脂兽当坐骑,怕是有麻烦,便降了好几万丈。
看王世冲忽而提剑挡飞一道红光,荆瑶美目一亮,出声提醒道:“你在天上做靶子么,下去吧。”
在天上飞了大半天光阴没见着个人影,这一落在空中就撞见嘶鸟弟子,得是有多倒霉。王世冲心中气死,却不能落了面子。笑道:“好,想来是那看门的七个小子找来,我这就下去领教领教。”
此处是不知是何地界,看着脚下杂草丛生没有半点人踪就晓得是多么偏僻的地方了,只是这偏僻地方也不见个动物。
王世冲暗暗觉得好笑,大白天的等着人来刺杀。这种感觉,真刺激啊!
忽道一声不好往树上蹬起几脚借力跃在空中,回身一剑雷火光圈引燃树林,这大火燃起,怕是不消几日,这一片山脉都要烧个精光,此刻燃了一片林子已是成果斐然,伴随着阵阵白烟,还有那冲天大火,肉眼可见的高温连空气都融化掉。
恰在这一片林子里的人也是无语,谁想得到堂堂独秀峰主会使出放火烧山这等下作手段。
被逼出身形的三个嘶鸟宫弟子,三柄匕首冲着王世冲或刺或削或割,一击之后便向空中回掠。
来时如飞鸟穿林,去时如草下阴影,无声无息,怎叫人追寻。
再看王世冲,胸前衣服被割开一道口子,腰间玉带也快断掉,剑匣斜挂在背。但觉心惊胆战,紧握手中蟠钢,不敢丝毫放松。道:“出来,我跟你们回嘶鸟宫。”
亢角箕尾心房氏七名嘶鸟弟子,没一个人搭理他,捉了嘶鸟宫少主,还想得好。
看王世冲开口说话松了那么一丝紧绷的气势,早就影遁在王世冲身旁的亢刺,左手一甩放出刀匕,自身也随着残影剑出现在王世冲面前。
王世冲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动作,身体就被一剑钉住,肋下一痛,已被捅断两根肋骨,仅是几息时间,身上就多了五六个透明窟窿。
得了手的亢刺退去之时看到王世冲咧嘴一笑心中感到不安,就是一脚踢在王世冲胸口。
王世冲倒飞出去时手腕一抖,蟠钢剑挥出之时剑尖也是轻微一抖,流风重击。
刺客杀人,一击不中,远遁而走。没能守住这个规则的,大多都如亢刺一般,被一剑打在身上,就是半死不活。
飞下空来的胭脂兽不敢停留,连忙钻入王世冲金丹空间。
再说余下六人赶到,跪地告罪。荆瑶看了看王世冲,开口道:“不要让他好死。”
六人齐声应是,房刺前去观看,看见王世冲胸口那五六个或窄或宽的长形血洞,狠狠的啐了两口唾沫,王世冲眼睛一眨就要醒来,又被一脚踢在额上,痛昏过去。
荆瑶转头见此情形,眼神微变,招呼一声快点。
房刺这才停手,将王世冲伤口简单处理,紧接着拿出十几根小拇指长的柳叶刀插入王世冲四肢筋络和胸口膻中,小腹气海,腰后命门,头上玉枕等穴位。
又发现亢刺无命可活,向荆瑶报告情况后就将亢刺活埋在这林间树下。
行过河伯桥,荆瑶拿出一精致华丽帆船往岷江一抛,迎风见长,众人跃上帆船破水而去。
仿佛这一切都太过无趣,因为太过理所应当。
而王世冲早已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失去意识了,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疼痛刺激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夹层里,穿了琵琶骨吊在梁上。
又被抽了一下,那鞭上满是倒刺,打在身上一下就深陷皮肉,然后那执刑的荆瑶再狠狠一拉,一条血肉就这样硬生生生生被扯了出去。
王世冲试着动了动身子,感到身上关键的穴位都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四肢毫无知觉,和紫府金丹的联系也被切断,被雷法淬炼的身躯,毕竟没有修成雷体,隔绝不了疼痛,此时竟是连凡人也不如,连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房刺看见王世冲身子动了一动,知道他醒了过来,打的更是用力,每当他要晕过去了的时候,就从旁边水缸里舀一勺黑乎乎的液体,王世冲被泼了那水就好像被火焰灼烧一般,然后又是刺骨的寒冷,惨叫出声。
房刺如恶魔一般残忍的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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