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问题。
现在被江逸风这么一提点,自惭形秽的他很是迷惘,隐隐抓住了些什么,脑子里空荡荡的又什么都摸不着。
……
走在九龙瀑上,王世冲将芙蓉百花袍解了下来收进芥子袋中,又取出下山前牧掌教赠送的道袍正阳,心甘情愿的披在身上。扯下风翅金箍,两手挽起头发,取丝带扎起。
“这道袍一穿上,再脱下来就难了,你可想明白了。”寂静的夜晚,除了瀑布击打水潭的声音,还有江逸风的敦敦教诲。
摸了摸左额上的朱砂莲花印,王世冲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答道:“这正阳袍世上仅有十件,怎舍得脱下。”
这番做来,却是想通了的王世冲深深明白,他不仅担负着独秀峰血海深仇,还和其他八峰之主一样,有着重振道家祖庭的责任,这百年来玄界动荡不安,若能寻得素影巩固锁妖塔,让道家祖庭空出手来,太平绝不仅仅只限于江南一域,而北极魔门,也必须要消灭,这倒是和他复仇的方向一致。
陵阳山,独秀峰上空一团清气升起,照入锁妖塔内,隐隐还能听见里头传出几声惨叫。
看着这一切的牧凡尘哈哈大笑,道:“如今九峰尽得其主,只待素影剑回山,定让你永世不得踏出锁妖塔半步!”
还没高兴一时三刻,牧凡尘轻咦一声,仔细打量着锁妖塔,月光照在他微笑的脸上,若是有熟悉牧掌教的人看见,就会知道他心中有多么愤怒。
“陆俊文,从太乙天仙变成陆地神仙,你是有了怨气啊,这一缕神魂我让独秀峰主收拾,就当给他的考验。可你,怕是陆地神仙当的不痛快。”牧凡尘心中冷道。
双眼微眯望向星空,找准了陆俊文的命星,口齿轻启,“我以陵阳山主名义,着罗汉峰珍宝阁主陆俊文,境界滑落,为自在人仙。”
罗汉峰,陆俊文脸上一片灰败,感受着体内修为散去,道:“这种层次的言出法随,好生向往。我死了儿子,反倒受罚,本就活了近千年了,刚好是这自在人仙的寿算,掌教这是宁愿我死,也要护住王世冲啊,呵呵,呵呵呵……”
威风凛凛的陆君武把玩着手中的精金小剑,听着陆俊文口中喃喃,他这颗似铁石一般的心,仿佛也有了一丝本以为不会存在的情绪泛起。
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看了陆俊文一眼。道:“你分神下山影响罗汉峰阵位,差点坏了锁妖塔封印,理当受罚。”回武老峰前,又道:“王世冲戕害同门,也当受罚。”
孤莺啼永昼,细雨湿高城,淅淅沥沥,春雨又来。
光明顶处处都能听到高亢明亮,婉转动听的夜莺声音,而在黎民眼中,江先生的宅院里更是仙境一般,其内一间厢房之中,一对年轻男女席地而坐。
荆瑶感到背上有暖流来到,在身中游走不断,脸上身上的伤痕麻痒难当,再感到王世冲那厚实手掌,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
良久,王世冲咳嗽几声,把荆瑶身躯拉转过来,伸手摸去,笑道:“来,本道看看你脸上伤疤还在否。”
荆瑶眼中秋波流转,伸出如玉葱一般白嫩手指止住王世冲动作,“若嘶鸟被人扯下面纱,男子便为奴,女子便嫁人。但使嘶鸟悲,莫堕嘶鸟名。”
王世冲扁了扁嘴,道:“怎的,我还就偏要看。”说完一把扯下荆瑶脸上面纱,惊鸿一瞥但觉美艳不可方物。
还来不及欣赏这难得的妙人。荆瑶腰间的月牙星刃飞转上来,王世冲看那月牙星刃竟是朝荆瑶脸上飞去,运起灵力聚在手上一把捞住月牙星刃,叱了一声。
荆瑶在月牙星刃飞起时眼中满是恐惧又带着不舍,看见王世冲手上满是鲜血,攥住月牙星刃不让其飞出,口中吐出一颗雾蒙蒙的圆球,那圆球散出一个又一个的阴阳鱼太极图。
月牙星刃不再动作,圆球上光芒也黯淡了一圈下来。王世冲瞪了荆瑶一眼,道:“这等妖兵,定不是你能降服的了,你脸上的疤痕,就是御使这妖兵的代价吧。”
荆瑶失声发笑,“你待如何。”
“其聚则有,其散则零。七窍相通,窍窍光明。得丹则灵,不得则倾。丹在身中,非白非青。你金丹大道未满,这么好看的脸蛋,可不能再被这妖兵毁了。”王世冲缓缓说来,听在荆瑶耳中却满是怪异感觉。
先天真气涌动,再无凡人之苦,荆瑶心中默念法诀,从芥子袋唤出一根二尺铜棍直直打下。
料这妮子没安好心,王世冲一把抓住铜棍,笑道:“要是再不老实,我只好封住你的金丹再押你去建木了。”
一路走来看荆瑶又哭又闹,只觉得这姑娘任意妄为,不识时务。这时候荆瑶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笑了起来,王世冲就是一阵恍惚,心中叹了一声小妖精,猛然想起江逸风说起的这荆瑶换个杨清是绰绰有余。问道:“你在嘶鸟宫是何身份?”
“我、是影之主荆茗的女儿。”荆瑶漂亮的眼睛很明显的露出一丝狡黠,却看见王世冲哈哈大笑伸手一拉,只感觉自己转瞬又被王世冲给抱住。
王世冲看荆瑶慌乱的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很是突然的亲了荆瑶一口,夺门而去,剩下愣住的荆瑶。
荆瑶看着窗外的月亮,有心逃跑,但不知为何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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