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铜镜照了照,很满意,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红云说,“你把我的衣服换上,我去看个热闹就回来。”
红云:“……”
明扬顶着司马煜的一张脸回到酒席上,他看见苏瑾夜就一个熊抱,“阿衍哥。”
苏瑾夜冷不丁,被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抱着,有些手足无措,他刚想推开他,却听见那个人叫他阿衍哥。
那是明扬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随及醒过味来,“你小子行啊,下手挺及时,这也算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明扬腼腆地笑,“还可以吧,反正不能便宜肖名玉那小子。”
他在苏瑾夜后面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明歌,于是就问:“阿衍哥,我姐姐呢?”
“她在客栈里休息,我没有让她过来,我怕她跟过来有危险。”
明扬的嘴角上扬,“姐姐没事就好,我一会儿没事了就去看她。”
“好,”苏瑾夜拍了拍他的肩,“不急,今天少喝点酒,别醉了。”
酒宴开始,大梁国的皇帝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这边的一桌,就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苏瑾夜这桌上的人,都开始微醺。
有太监送酒过来,他给大家一一倒满,离开的时候,状似无意的碰了他一下,只一扶一靠的功夫,把一个纸条放在了他的手里。
苏瑾夜借口去茅房,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两句话:速来城郊五指山中缝,否则你将后悔终身。
苏瑾夜的眼神闪了闪,将纸条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转身出了成婚的院子。
城郊的五指山,如同其名,山峰成手掌大,上面的五座山峰形似五指,正中间的那座山峰就是中峰,是五指山最高的山峰。
山的三面环水,是大梁国唯一的一条河,跟了五指山的名字,叫做五指河。
苏瑾夜爬上了中峰的山顶,上面有一个人等他,一身的黑衣在山风里飞扬。
他的身下,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正是在山洞里囚禁他的那个黑衣人。
他的眼睛眯了眯,“是你找我?”
“你果然没有失忆?”那个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他。
“是,”苏瑾夜很干脆地答应了,“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声父皇或叔父?”
那个黑衣人愣了一下,随及一笑,“不愧是苏婉娘的儿子,果然聪明过人。”
他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巾,面前的人就是大梁的皇帝——司马长风。
“你也是我二哥的师傅?”苏瑾夜问他,语气里却是肯定。
司马长风找了块儿石头坐下,“是我就是傅景铄的师傅。
我找到他后,就把他带回了九重天,教他学武,想把他培养成未来的皇帝。”
“他是你的儿子?”苏瑾夜问。
司马长风笑了,“你果然什么都看得明白,大乱的时候,我就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我怕呀,我怕太子的旧部找上门来,让我会断子绝孙,所以我尽心把傅景铄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那司马晔呢?”苏瑾夜问,替自己问的,也是替这具身子问的。
司马长风仔细看了他一眼,“司马晔是我在外面抱回来的,一个和青楼女子数夜风流的产物。”
“怪不得,你下手那么狠,”苏瑾夜轻笑。
“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能活到这么多大,也真不容易,更何况里面的芯子是我,下手就更不会留情了吧?”
司马长风也笑,“有那么一点儿,更重要的是,我缺你手里的东西,所以心急了点儿。”
“毕竟这具身子也留着你的血,所以我装失忆的时候,你也就顺手推舟地放了我们走。”
苏瑾夜十分平静地陈述事实,“或者你对他,还残留着一点儿善念,所以你才没有将我斩草除根。”
苏瑾夜的眼里都是坚持,他盼着司马长风说是,因为这句答案,他是问给司马晔听的。
虽然那个少年再也听不到了。
可是司马长风却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我没杀你,是因为你手里,还有我想要的东西。”
苏瑾夜有些失望,司马长风就连骗骗司马晔,他都不肯。
他倚在一处峭壁处,他身后就是万丈悬崖,可他的心,不用看下面,就已经落入深渊。
来时的路上,多出了几个黑点,那是来找他的人,亲人变仇人,仇人变成了亲人。
苏瑾夜从怀里摸出了那半块儿双鱼玉佩,“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司马长风眼睛一亮,“你把它给我。”
苏瑾夜向悬崖边又靠了靠,“你要它干什么?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稀罕,还要这么一块别人的玉佩干什么?”
苏瑾夜的眼里多了许多执拗,“我就要个答案,没有想要干什么,你说了我就把玉佩给你。”
“那两块玉佩连在一起,可以打开一个宝库,那里面足够大梁国的百姓,吃上百年,也够我招兵买马,征服所有的国家。”
“呵呵,”苏瑾夜大笑,眼里都笑出了泪,“真好,一个宝库足以撑起你的野心,足以让你把亲生儿子活活打死。”
身后的人,终于紧赶慢赶地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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