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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这么想,其他人也不例外,他们面面相觑。

看来,这明家丫头,找了个好靠山。

有人请了胡大夫进来,屋内掌了灯,苏瑾夜撸起裤腿,胡大夫仔细检查,好一会儿才说:“他的腿只是折断,已经经过了处理,手法比老夫高得多,我就不开药方了。”

“可会留下残疾?”

别人不敢说话,老族长还得替明歌问一句,生怕苏瑾夜年纪轻轻,拖累明歌一辈子。

这明家丫头,不容易啊!有老宅这帮吸血鬼盯着,再来个累赘可不行。

胡大夫摇头:“不会,腿骨接的很好。假以时日,就会复原。”

老族长问其他人,“你们可还有疑虑?”

众人摇头。

明歌付了诊金,送胡大夫出去。

傅景铄上前,老族长顿觉压力好大,他忙说:“傅公子,你站那说就好。”

傅景铄站定,“我还有一言。”

“请说。”

“我兄弟入赘明家,日后就是明家人,但我不相信老宅那边的人品,虽说我兄弟会几招功夫,但他生性善良我怕你们会仗着辈分压人,所以还请老族长受累,让他两家断了关系。”

“不行。”明老太太吼了一声,“明歌是我孙女,万没有断干净的道理。”

家产她继承了,还想脱离明家,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族长也觉得不妥。

“不想断绝关系也行,那就改成我兄弟娶妻。”傅景铄本来也不同意苏瑾夜入赘,就算是假成亲,也得去衙门办理婚书,一旦官印盖上,苏瑾夜这赘婿身份已定,这辈子也就完了。

谁会去追究你这成亲是真是假。

“我无所谓,”明歌疾步进屋,跪在明老太太跟前,“一切凭祖母做主即可。不过,我记得燕洵婚嫁之法,赘婿可在女方家劳作三年,“服役期满”,可以把妻子拉走并分得部分财物,另立家门。不知,祖母以为如何?”

明老太太嘴唇哆嗦:“你个不孝子孙,日后有何脸面去见你爹娘?”

“我爹留下话说,家中酒肆、房产皆给我做嫁妆,是祖母非要逼我招夫上门,要是论有没有脸面去见我爹娘,我想,祖母应当更理亏些。”

明老太太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她手指着明歌,恨不得咬她一口。

早知道这丫头是个祸害,一生出来就该把她掐死了,哪还由得她张狂到现在。

苏瑾夜轻咳了一声:“明老太太不松口,无非是想得些实惠,这样吧,我娶明歌过门,出聘礼三百两,不知道你可满意?”

明老太太眼睛一亮,三百两,可以买好几个明家酒肆了。

原来这傅家这么有钱。

这大腿可得抱紧了,说不定以后明家因为这就发了。

“明歌是我孙女,永远都是。”

为显示慈爱,她还摸了一把明歌,弄得明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是我们诚意还不够,”傅景铄眼神微眯,唇角多了一丝冷意,“只是不知道明老太太不肯断绝关系,是嫌钱少了还是嫌命长了?”

明老太太:“……”

苏瑾夜轻笑:“老太太,差不多就见好就收,我这三百两银票,还得管我二哥借,要是惹恼了他,怕是会让你钱财两空……”

明老二在后面拽了一下老太太的衣角:“娘。”

“老了,老了,说话都不管用了,随你们去吧!”

说完,还极为痛心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还挤出了一滴眼泪。

明歌好笑,真会演戏,这老太太,妥妥的演技派。

明老二可不管他母亲那滴眼泪是真是假,只要聘礼的银票是真的就行了。

苏瑾夜回头望向傅景铄:“二哥,银票算我借你的,我日后再还……”

傅景铄拿出银票,在手中弹了弹,“麻烦老族长给立个字据,空口说白话,我可不相信。”

老族长立了断亲字据,众人一个不拉,都按了手印,傅景铄才将银票扔给明老二。

“明天我弟弟成亲,麻烦各位大驾光临,去给做个见证。”

众人一一应了。

苏瑾夜和明歌的婚礼很简单,本来也只是糊弄一下明家老宅的人,酒肆停业一天,苏瑾夜的宅院里挂了几段红绸,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厨师,做了一天流水席。

花轿依了当地的风俗,找了八人抬的,从明家酒肆迎亲,一路到傅家宅院。

喜堂放了明家二老和傅家人的牌位,这也算是有了高堂,夫妻对拜以后,明歌就被几个邻居家的嫂子,送入了洞房。

苏瑾夜和傅景铄被留下来陪着乡邻吃酒,乡下人十分热情,苏瑾夜被灌了几杯,其余的都被傅景铄挡住。

老族长吃得心满意足,亲自写了婚书,让几个小辈拿了,去衙门盖印。

晚上邻居散去,这婚就算成了。

周睿热了剩下的酒席,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有些尴尬。

周睿肯定是去酒肆休息,明歌以前是在家里睡的,偶尔晚了也会留在酒肆,可这刚成亲,回酒肆和旧宅肯定是不合适,要是留在景家新房跟苏瑾夜共处一室,好像也不合适。

苏瑾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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