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杀你,也不想再看见你。”
这是傅景铄跟李小白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本来就性格清冷,有了李小白之后,才变得话多。
他一直以为李小白是爱他的,最起码,是愿意和他相伴到老的,所以,他愿意为了一个人改变。
他可以改变自己的性格,可以为了一个人下厨做饭,可以为了一个人,去为未来的生活拼搏。
现在,他却什么也不想多说了,曾经有多甜蜜,曾经有多少希望,就会对现在的场景,有多失望。
其实,话少的人,只是不愿意向世人,袒露内心而已。
他的心,给李小白开了一道缝,以为射进来的是阳光,谁知道,爱情那个美丽的字眼后面,夹杂着的是冬天刺骨的寒意。
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开始,开始了,就不要对我说,你骗我。
傅景铄握着那把匕首,愣愣的出神。
李小白却不罢休,赤手空拳地依旧攻击傅景铄,像是疯了一样。
赵子渊实在看不下去,不过几十招,就被他一脚踢到了司马长风的脚下。
还未等李小白站起,司马长风骂了她一声废物,伸手掐住了她的咽喉。
她瞪着眼睛,被司马长风提在手里,她已经说不出话,嘴唇颤动着,看不清她的口型,想要说的是什么。
她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傅景铄却背过了身子。
李小白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咯吱吱的,听着傅景铄的心里发紧。
但是他却没有回头。
司马长风松了手,李小白软软的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再没有了呼吸。
苏瑾夜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二哥,声音里夹杂着点点担心。
傅景铄抹了一下脖子上的鲜血,跟他说了一声“我没事。”
明歌和明扬已经走到了傅景铄他们身边。
司马长风忽然大笑,“人都齐了,有些话我也憋了很久了。这地方我已经埋好了火药。
如果把玉佩给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们留个尸,要不然,咱们大家就把这山峰做了共同的埋骨之地。”
谁也没有料到司马长风会这么疯狂,他的手里多了一个火把,火药随时都有被点燃的可能。
谁也没有想到苏瑾夜会扑过去,他的动作很快,似乎是用上了部的内力。
同时,他托在掌心里的两枚玉佩,向着傅景铄飞去,“二哥,接着。”
傅景铄惊愕之间,条件反射似的,伸出受伤的手掌,接住了那两枚玉佩。
与此同时,苏瑾夜已经抱住了司马长风的腰,他像是潜力爆发了一样,愣是靠仅有的内力,把司马长风撞到了悬崖边上。
司马长风的火把垂下来,烧着了苏瑾夜的衣裳,两个人抱在一起,火窜上了他们两个的身。
再这样烧下去,不只是他们两个人会死,还会引燃埋在脚下的火药,那么,大家都得死。
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苏瑾夜已经夺下了司马长风手里的火把,他奋力把它扔下悬崖。
就这么手一松的功夫,司马长风已经反客为主,把苏瑾夜甩了出去。
苏瑾夜被他的内力抗击,脚下一滑,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深渊里。
傅景铄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苏瑾夜。
司马煜、白落落他们已经向这边跑过来。
尤其是赵子渊,他好不容易得到了苏衍的原谅,不想就这样失去。
苏瑾夜冲着他们大喊,“你们别过来,快点儿想办法下山。”
有司马长风挡在前面,谁也比不过他的身手,到了跟前,也是送死,更别提能跑到苏瑾夜的身边。
更何况,他们脚下就是火药,哪怕身体再强壮,武艺再超群,也敌不过那些火药的威力。
赵子渊脚步未停,他已经不管不顾了,他本来就是疯狂的性子。
死就死,反正有苏瑾夜在,他不会孤单。
“大家快离开,”苏瑾夜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乞求的味道,“你们赶紧下山,我喜欢清静,不需要你们来陪葬,你们,都快滚。”
苏瑾夜吼了一声,但是触及远处那几道担心的目光,接着他的声音又软了下来。
“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把有些事情想明白,你们别跟着我,给我点儿时间。
待到百年之后,要还是放不下的话,就再来找我吧!我给你们我想好的答案。
但在之前,你们谁都不要来,距离百年,差一时差一刻,我也不会见你们的。”
他扒在悬崖边上的手指,已经关节泛白,隐隐约约透着颤栗。
明歌对着傅景铄道:“快,把玉佩给我一块。”
傅景铄虽然不明白明歌要干什么,但还是把玉佩给了她一块。
明歌拎起玉佩的红绳,对上了司马长风的眼睛,“你不是想要这块玉佩吗?它就在我的手上,你过来我就给你。”
司马长风的目光被这块玉佩锁得死死的,他听不清明歌在说什么,只看着明歌的嘴巴一张一合,感觉一阵阵困意袭来。
等他知道不对劲的时候,两只眼皮就像是被粘连在了一起,他都来不及想明白明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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