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水桶,拖把,抹布,每个小组的小组长都要带一个水桶,其他班干部都要带一条抹布。我和卫生委员负责带拖把。另外谁家里有多的抹布和水桶都可以带过来。大家有没有问题?”
看着下面的人都没反应,班长又道“那就这样子,大家下午一点集合,不准迟到。”
我有问题,岳汀兰心里呐喊,不想拖着一个拖把走街串巷啊。
宣布解散后,同学们一半呼啦跑走了,剩下的一些,继续聚堆在教室里叙旧。
“岳汀兰,我们讨论一下下午的安排。”班长招呼汀兰过去他座位那边。
作为一名老油条的岳汀兰同志,完没有班干部的自觉,更不想听任小班长差遣,直接道:“班长,下午的事你就安排吧,我完听从指挥。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走到座位取包走人了。
身边春兰同学赶上来。
“汀兰,等等。”上来拉着汀兰的手道。
汀兰呆愣着看着牵着自己手的春兰,自己小学以后就没有和人手牵手过大街了,在那时候,这种情况会被人怀疑拉拉的呀。
“你要不要和王老师说换位置啊,怎么安排你和春弟坐一起了。”春兰一副你很倒霉的同情模样。
“她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和已订婚的人坐一起不好?
“哎呀,她这人脾气特别不好,和男同学都打过架。你要小心。”
春弟的身形是挺壮实的,而且她年龄大几岁,本来女性就发育的比较早,班里其他男同学个子都不高,打不过她很正常。
“你知道吗,马向东本来不坐你前面的,他和陈万福偷偷换了座位。”春兰看了四周,小声道,“他还给我们取名叫水墨双兰呢,他以前找我说话,我才不理他,这个人油腔滑调的很讨厌。你也不要理他。”
水墨双兰?汀兰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手牵着手说着私密话,到马路口分开了,春兰同学家在大马路边上,一间二层水泥房,这个时候能住上水泥房的应该是条件不错的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