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座不知名的山中,河边蹲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污渍的人低头看了看水中的倒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原本是想一边逃命,一边替自己的弟弟将追兵吸引过来的,结果自己这段时间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多少次想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结果发现自己好像进入到了一处迷阵当中,这段时间他也崩溃过、痛哭过、愤怒过、哀伤过,不过却没有人能够安慰他,唯一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就是不远处的那头小鹿,看了看那只正在河边打盹的小鹿,李太清不由得笑了笑,这段时间他也渐渐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调理自己的身体,毕竟他之前为了给自己和弟弟争取那一线生机,太过透支自己的身体了,以至于他在看到自己的身体情况后都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仍是坚持不懈的做一个修补匠,一点一点的疏通自己错杂的经脉,一段一段的将自己炸裂的经脉给接上,他也不会奢望能够完恢复自己的鼎盛时期,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要给自己修补出一副够用的身躯,别人做不到的事,在他们李家,少有用钱做不到的事!在河边稍微清洗过后,李太清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株植物,这植物长得像是韭菜,不过却也有青翠的枝头上开了小花,
李太清这段时间就是靠吃这种花来充饥的,吃一株他就能在接下来的三四天内不饿,他之前路过一整片这种草地,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加上那小鹿的示意,他才吃了下去,毕竟......他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吃到过正常食物了,一直在靠丹药维持生存,但是他的身体却是经不起丹药的冲击,每次他都是苦不堪言的吃下丹药,所以在发现这草无毒且可以充饥后,他几乎将那一整片草地薅秃了,不过他最后也是留了几株,没有真的斩草除根,而且......他隐隐感觉自己好像是到了一处远古的法阵之中,因为这花,或者说是这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祝余,但是他又没有证据,世上相似之物千千万,他也不敢妄下断言。
唯一的好消息似乎就是此地没有其他威胁存在,不过坏处就是他真的许久没有吃到像样的食物了。吃下手中的那株花后,李太清也在河边找了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充当枕头,草草的对付一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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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客栈中,虽说在清楚前因后果之后,这妇人下手的力道也是轻了许多,不过依旧将那汉子给掀飞了出去,如果是在之前的话徐维鸿肯定要暗道这娘们好狠的心,不过现在却也没那闲心思,她这一手,逼得其他人也是不得不提前动手了,不过,徐维鸿没想到的是,最先和那掌柜的交上手的不是隔他最近的那个妇女,而是在另一边的那名老妪,徐维鸿只看见那老妪如那猿猴般佝偻着身子,双手缩在袖中,直到距离那掌柜的不过一丈才抬起了手,露出了手中的双刺,那掌柜的原本是想一腿扫去的,不过看到老妪的动作后也是临时转换了动作,单脚点地,身体向后掠去,双方皆是没有过多的言语。
不过还未等那掌柜的落地,就被那随后赶来的持剑老者从后方一剑扫来,那老妪见状,也是身形一矮,直接弹向了尚在空中的掌柜的,就在众人以为这一次那掌柜的是避无可避之际,却见那掌柜的竟是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剑尖,顺势一扯,将那一剑直接转向了那老妪,而他的身形也是再次拔高,身形反转,便到了那妖娆的妇女身后双掌推出,后者虽说有所戒备,想要转身抵挡一下,却也是有些来不及了,就再他快要得手之际,却突然改变了手掌的去向,反手一握,便将徐维鸿的枪头末端抓在了手中,徐维鸿倒也没打算能够伤到他,见一击不中,便打算撤走。
谁知徐维鸿双手刚松开手中的长枪,便被那掌柜的单手握住枪头末端,单手一抖,那游龙便晃出数到残影,最后结结实实的抽中了徐维鸿的胸膛,直接将他抽的连退数步,一时间也是气血翻涌,好在被身后的周彻扶住了,而哪掌柜的看也不看的便将手中的长枪给甩了过来,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好心的归还武器,因为上面已经被一层浓浓的黑雾所包裹,不过徐维鸿倒也没有去躲闪,因为在他身前已经有一道黑影替他拦下了那一击。趁这机会,那名妇女也是一掌向那掌柜的拍去,而那掌柜的虽说和她对了一掌,却也仅是退了两步,此外并没有落什么太大的下风。
随手抓住那长枪后,周冲体内灵力涌动,便将游龙上的黑雾给驱散了,再次将长枪抛给徐维鸿后低声说道:“少爷小心点,这有我们这些人就够了,您先照顾好自己,这人有古怪,小心点门外。”说着便缓缓的向那掌柜的走去。而后者见状也是笑着一招手,原本被那妇女给一巴掌掀飞的汉子也是再次提拳奔向了那妇女。那妇女也是不得不与之再次缠斗在一起。
就在众人准备合力对付那掌柜的时候,客栈原本紧闭的大门却突然间开了,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大门的方向,虽说从门外涌入了大批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凶尸,但最让徐维鸿心惊的还是那突然消失的掌柜的......没错,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就消失了。而且,看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
仍在与李腾缠斗的妇女见状也是把心一横,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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