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厄休拉的设想里。她作为一个女巫和华英混血少女。哪怕不暴露自己女巫的身份,在这个疯狂迷恋东方文化的时代,她这副有着明显东方特质的面容,也应当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形象。
结果呢!
好家伙,先是艾瑞克福尔摩斯在火车上和她相认,这她还能说毕竟是福尔摩斯嘛。他们就算把她是女巫的事情翻个了底朝天,也是合理的,何况一个毫无掩饰的正常人类社会身份。
但是这个年轻人居然也一上来也和她玩指认?
这次旅行究竟什么情况?难道她其实在开的是福尔摩斯之狼人杀剧本?人人都是预言家??那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巫她需要下个毒吗?
厄休拉不禁将目光移向桌子上的茶壶,思考往里面放点什么都可能性。
是的,她真有带“毒”药,而且是超出人类知识范围外的那种,就藏在她那个看似不大,其实里面被扩展了一个房间那么大的手提袋里面。里面除了一些行李,就是一些她在妖精界收集的东西、其中有满满一盒,她花了好几年弄到的神奇药剂。大部分都带着恶作剧的作用,包括了欧洲耳熟能详的一种,那就是在仲夏夜之梦里曾出现的,让主角四人哭笑啼非的爱情花汁。
随着她的思绪越飘越远,已经歪到到了伦敦我一定要去剧院看一次莎士比亚的时候。她一直盯着的茶壶突然被拿起来。
这一下子让厄休拉已经飞走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她不由瞪了一眼,拿着茶壶给自己填了茶,好似真的认真吃下午茶的小福尔摩斯(绝对是在偷听谈话!还刻意打断了她的发呆。)。表面还是尽可能维持了淑女礼仪,用餐巾轻拭了一下嘴角。才温柔的笑道。
“请问您和家父是?”
“啊。太好了。华生小姐,老师他也在这里吗?在楼上吗?”年轻人明显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精神一下子雀跃起来,然后又陷入忐忑不安“真没想到还有这种惊喜。啊啊啊,我本来想整理好资料再给老师写信的。啊,这下怎么办才好。”
看着对方混乱的自言自语的样子。厄休拉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位先生!家父并不在这里。还有,您还没告诉我,您到底是谁呢。”
“什么。不在?”年轻人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醒了过来“不在啊。老师他没来。”他喃喃道。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一下红了起来,踌躇道“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情绪到了,可以理解。只不过您是?”厄休拉耐着性子再一次问对方。
这下对方脖子都窘迫的红了。
“太抱歉了。我是爱德华欧泊,剑桥历史专业的学生。我现在主要研究民俗学,几年前在安东尼奥老师的项目组里工作过。您的父亲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教了我很多东西。”这位欧泊先生真诚的说。
“啊,那真是可惜。我父亲已经出发去埃及参加新项目了。您可能这两年都无法在英国碰见他。我也只是因为在前往伦敦的途中,列车故障的原因临时停留罢了。”厄休拉叹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她耿耿于怀的问题。“不过,您可以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是安东尼奥华生的女儿的呢。是我父亲和您共事时候给您看过我的照片吗?”
“啊,是这样啊。”欧泊先生一副很失落的语气,不过他很快打起精神来回答厄休拉。“我之所以认出华生小姐是因为见过您母亲。刚刚这位先生叫您名字的时候,我注意到您好像有东方血统,然后又在这个有着文物的旅店就忍不住上前确认了。”
“原来如此。”厄休拉心里面啧了一声,这趟旅程巧合真是太多了。看了一眼一声不吭,对果酱产生了很大兴趣的小福尔摩斯,发出了邀请。“您要不要一起坐呢?”
爱德华欧泊马上答应了,他坐在了两个人对面的位置。落座后,忍不住偷看了厄休拉的白皙脸侧一眼,再一眼。又看了从头到尾没发过话的艾瑞克福尔摩斯。终于问道。“这位先生也是因为列车原因来这里停留的吗?是您同车厢的乘客吗?”
“是一样的原因。”年轻的福尔摩斯这时候换了副姿态,完不像刚刚赞美咖啡的时候那样活泼。而是用了一种矜持高傲的口吻。
爱德华欧泊听此,又转向了厄休拉,他的神情里面添了几分热切。“您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呢?对这里的民俗文化感兴趣吗?如果明天您还在,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带您参观一下海边的岩画。”
“这个。”厄休拉愣了一下,因为她明显感受到了这份突然的殷勤不是像刚刚一样完冲着她父亲,而是向着她本人的。这种情况下,对这份邀请,她犹豫了。
小福尔摩斯突然插话了“亲爱的,你不向伯父的学生介绍一下我吗?”
“呀。”厄休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她原以为艾瑞克已经打定主意不主动和欧泊先生说话了。不过既然这样,她清了下嗓子,郑重介绍道:“欧泊先生,这位是艾瑞克福尔摩斯先生。是我……”
“是她的未婚夫。幸会了,欧泊先生。”年轻的福尔摩斯再次插话道,起身与爱德华欧泊握手。
啊哈?是我的啥?艾瑞克你再说一遍?厄休拉的精神世界的小人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震惊了,简直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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