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者却一把按住张正则,“老夫方才技痒难耐,便露了几手拳脚功夫,不成想把这牢房铁柱子给打歪了。”
瘦高狱卒狐疑道:“我冯玉成敬你曾经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就你身上三十六生死穴被打入钢钉,还能有这份能耐?”
他看了张正则一眼,却又撇开了目光,就算张正则承认,他都不会相信。
老者此时却是笑了笑,也不和他争辩。
冯玉成冷哼一声,打开狱门走了进去,“看你这么多年还算老实,想来你也不是有心越狱,不过既然还有能耐打坏铁牢,今日定要废了你的手!”
他说着,鬼头刀一翻,用刀背狠狠向老者的右手手肘砸去,众人直听得一声脆响,心道,这骨头也不知断成了几截。
老者却不闪不避,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此情景,张正则大怒,那老人主动揽下这事,绝对是为了帮自己解围,可是眼见他遭此毒手,心中便好不是滋味,再加上他心系林少爷安危,只想尽快脱牢而去。
教训一下这狱卒!然后可以利用利用。
他当下直接从藏宝阁中换了一枚金蚕蛊毒,曲指蓄力,凝而不发,待冯玉成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指尖一弹,一枚药丸化作金影入了冯玉成的喉咙。
“咳咳……咳咳!”冯玉成脸被涨的通红,急咳几声,想要吐出那不明物,结果却直接落入肚中。
张正则当即上前一步,一掌落在小腹上,手中引动九阳真气,不过一息之间,那枚金蚕蛊毒在冯玉成的腹中化散开,再无催吐的可能。
冯玉成对张正则毫无提防,仅仅是一瞬间就让张正则完了一连串的动作,待他回过神来,当即脸色一寒,喝道:“小子,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张正则不阴不阳说道:“我家传的奇药,十二个时辰之后,药中的虫卵将会孵化,你的身体会受到千万条蚕虫的咬啮,至于信不信由你。wWw.”
话音刚落,冯玉成的腹中便一阵绞痛,当真有如一条毒虫在蚕食他的血肉一般,痛如刀绞。足足过了一刻钟,这疼痛才渐渐消失,冯玉成当下深信不疑。
“你想要怎样?”冯玉成心下想的很明白,对方既然没有伤他,而是选择下药,那必然是有所求。
“你放心,再次毒发的时间是十二个时辰以后,你只需替我备好一套林府家丁的衣服,然后把我送出地牢,我十二个时辰内绝对回来。”
冯玉成断然拒绝断然拒绝道:“不行!倘若把你放出去了,你不回来怎么办?再说了,你本是关在天字号地牢中,出去之后,倘若叫人认出了你,我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这事是万万没有商量,左右不过是一死,你要是不给解药,我就先杀了你!”
张正则道:“随你吧!反正左右就是一死,你就等死好了,不过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大可放马过来。”
“你……”冯玉成气极了,却是强自按下怒火:“你要出去办什么事?可以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替你代劳。”
张正则想了想,这倒是个办法,自己若是亲自出去,林府那么大,那真是两眼一抹黑,再者看他拒绝的那么强硬,要让自己出去也绝无可能,真要是把他逼到死路,自己也达不成目的,倒不如各退一步。
“也行,我要你打听一下林少爷和初蝉姑娘现在的情况!不管是死是活你我都必须要个明确的消息。”
冯玉成愣了愣,“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怎样?”
冯玉成脸色一黑,心说,我还当有什么大事要办,这点破事就要下毒来威胁我,你小子可真大的手笔。
他一脸不愉的走出地牢,“你就在这儿等消息吧!”
待冯玉成走后,张正则走到老者身旁,拜谢道:“多谢前辈方才舍身解围,晚辈感激不尽!”
老者不在意道:“不用多礼了,老夫不过是惜才,不想你枉死在此,才承下此事。”
“前辈客气了“张正则又抱拳道:”晚辈张正则,乃林府武生。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名字不外乎就是一个称号,老夫被关林府地牢半甲子,世人只道我在三十年前便去世了,如今还谈什么名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老者的声音透着些许落寞。
张正则心想,连个名字都不肯透露,这还真是个怪人。
“前辈既然不肯说,晚辈也不强求,不过我观前辈须发皆白,我便称呼您白前辈吧!”
闻听白前辈三个字,老者微微诧异的看了张正则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张正则只觉得此人脾气古怪,倒也没什么恶意,便兀自说道:“白前辈,方才您为我解围,倒是被冯玉成打伤了手骨,晚辈对岐黄之术颇有涉猎,不如让我替您看看伤?”
白前辈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张正则目前虽说医术尚不出众,不过却是把有关医术基础的书籍部学了去,外加一本《回春骨》医书,倒也算得上是极为出色的骨科大夫。
张正则双手他停在右臂上,掌中透出丝丝缕缕的九阳真气,透过四渎穴与天府穴两处打入真气,而后沿着手太阴肺经与手少阴心经两处脉络在他的尺骨与肱骨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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