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最好能查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否则,老子只能心狠手辣了。”马无畏淡淡一声,却满是狠厉的杀意。
徐麒眸子一闪,垂眸不语。有些时候,就该学会保持沉默,以免给自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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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融找到庞户,让他把这几日给马波看病抓药的大夫找来。又将这几日,照看马波,甚至厨房里为马波熬药,做吃食的人,都关进屋子,开始一个个审查。
“说说看,这是什么?!!”临时开辟出的审讯室里,梁融看着这个身穿灰色灰色单衣的老大夫,笑眯眯审问。
大约是梁融笑的十分温和,看着一点也不恐怖,那大夫被海盗抓来时的恐惧,就散了些许。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看向桌子上的药渣,仔细看了又看,才道“回公子,这是沙株,一般用来治咳嗽的。”
还算诚实,梁融轻轻一笑,继续问道“哦,那你说,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给马少帮主开的药里?”
大夫一愣,顿时惶恐道“不...不...不可能,老朽开的药里面,怎么会有这东西。公子,这东西可是不利于内伤患者的,马少帮主身上是淤青,小的哪里敢给他开这个药。这可是会要命的呀!!”
“这么说....你没有开过这药?”梁融轻笑道。
“是....是这意思。”大夫有些哆嗦,发音都颤抖着。
梁融看着他有些颤抖着的手,眸子微微闪动一下,站起来,走到他身旁道“常大夫,那倒是告诉我,你药柜里的沙株,怎么少了三钱呢?”
常大夫一愣,豆大的汗珠立刻从脑门上滴落。
“这....这....这是老朽前几日,为一位咳嗽的病人,开了些沙株,一共三钱。”常大夫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回答。
梁融听了,却继续微笑,“哦,那你说说看,你这位病人,姓甚名谁?在哪里居住,用药多久了?”
“这位...这位病人,呃,老朽也不知”这话一出,一旁看着的海盗当即就像拔刀教训这老头。
常大夫吓的直哆嗦,腿软跌倒在地“是...是真的!!”
“那人前封岛之前,就来我店里看病,说是上岛游玩的客人,他家主子病了,拿着这张方子来我店里抓药,我见那方子虽然分量重一些,可到底也不是能害人的药物。便没多想,给他抓了药,当真不是害了马少帮主啊。”
梁融看一眼海盗,那人收回了兵器,冷眼看着两人。
梁融蹲下身子,继续微笑“那沙株不是毒药吗?怎么会不是害人的药物?”
“公子有所不知!!”大夫小心谨慎道“那沙株,三钱内的分量,只能对咳嗽起道作用。可若想药死马少帮主,至少一次得放入七钱,还得连续放入七天,才会致死。可那七钱的分量,从没有一个大夫,敢一次开那么多的沙株啊。”
常大夫说的声泪俱下,深怕自己被冤枉,成了枉死鬼。
梁融站起来,想了想,走出门外,对那海盗耳语几句,便让人将常大夫带下去,换了煎药的厨房小厮来审问。
煎药的小厮,是个黑黑瘦小的小孩,跟关离差不多身高。梁融上下打量一番那孩子,见他神情有些古怪,看着似乎....似乎有些痴傻。
“你叫什么名字?”梁融张口问道。
“啊....我叫牛三宝。”小孩傻呵呵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约是肌肤太黑,那白牙被映衬的越发白皙。
“马少帮主的药,是你煎的吗?”梁融又问。
牛三宝想了想,状似翻白眼一样道“啊?是.....哦....不是。”有些反复,几分踟蹰,好像在犹豫,似乎在思考。梁融十分断定,这孩子有些痴傻。
“到底是还是不是!!!”身后的海盗没什么耐性,一声大呵斥,吓的那小孩立刻大声哭喊起来。
“啊~~~啊~~~~”小孩别哭,便开始流鼻涕,他也不顾得擦鼻涕,边哭边喊道“他们让我煎药,说会给我银子....可是煎药后,又不肯给了.....他们好凶啊,你也好凶啊!!!”
饶是海盗再凶悍,也不好意思为难一个痴傻的孩子。
梁融眉微蹙,维持面上的微笑,继续道“小子莫怕,告诉哥哥,是谁没给你银子?哥哥去帮你讨要回来。”
小孩也不知是谁教的,听见银子二字,眼里顿时放光,一时间忘了哭泣,看着梁融,眼鼓鼓道“真的?”
梁融微笑着颔首。
“是一个女人......”梁融听的一愣,牛三宝又道“不对,是个男人。”
“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海盗大声喊道。
“是.....是.....是.......”牛三宝想了很久,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看着十分着急,却毫无办法。
梁融见此,想了想道“是不是看着很像女人的男人?”
“是是是,就是闻着香香的男人,走路起来,像楼里的姐姐,屁股扭的可厉害了。但是他站着撒尿!!”牛三宝说完,那海盗似乎想到了什么。
梁融想到马波身边跟着的几个男宠,心里嗤笑一声,继续道“那你告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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