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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以后,韩立诚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不过他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淡淡的感觉,并无显而易见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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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这会很多人正躲在暗处等着看他的笑话呢,他若是表现出怒不可遏的样子来,正别人的下怀,他不是如此做这样的傻事的。
韩立诚刚准备点一支烟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抬头一看,只见人大主任任爱民正面带微笑的跟在门口。
拒任爱民在此刻出现让韩立诚很是意外,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站起身来,快步迎了上去,故作开心道:“主任,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打个电话,我到你那边去呀!”
任爱民是三沟乡除吕德昌以外唯一的正科级干部,比韩立诚要高上半级,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理应韩立诚去他办公室谈事,不过人大主任只是个摆设,谁也不把他当盘菜,这点任爱民是心知肚明。
“韩乡长客气了,我来主要是想和你谈一下关于下周召开人大会议的相关事情。”任爱民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意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韩立诚将任爱民的表现看在眼,心的不屑之意更甚了。他这么说显然是有意为之,不出意外的话,是说给李海和陈学军听的。二楼是乡政府的办公室,李海、陈学军、韩立诚的办公室都在东侧,间只隔着一堵墙。
拒看不上任爱民的表现,但韩立诚还是热情的将其请到了沙发上坐定,并给他泡了一杯热茶。不管心里怎么想,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这点韩立诚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韩立诚的副乡长要听过人大任命才能正式生效,任爱民过来便是和他谈这个问题的。
拒吕德昌很不待见韩立诚,但对于这事,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借吕德昌等人一个胆子,他们也不该在这事上做章。
韩立诚的副乡长是县里提议的,如果人大选举不通过的话,丢的不仅是韩立诚的面子,更是县领导的脸,到时候板子还是要落到三沟乡党委记吕德昌的屁股上,他们绝不会傻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任爱民坐定后,对韩立诚说道:“韩乡长,在这之前,我和德昌记商量一下,准备下周三召开人大会议,本次会议的主要议题便是你的任命问题。”
任爱民说到这儿停下了话头,有意无意的瞟了韩立诚一眼,见对方并无任何表示,他只得接着说道:“你放心,乡里同志的政治觉悟都是挺高的,不会出什么意外状况的!”
“麻烦主任了,来,抽支烟!”韩立诚在给任爱民递烟的同时,顺手帮其点上了火。
任爱民见此情况,开心的伸出右手在韩立诚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以示谢意。
一阵喷云吐雾之后,任爱民像是想起了什么是的,压低声音说道:“立诚呀,你初来乍到,他们这么做也有点太欺负人了,乡里明明连一家像样的企业都没有,竟让你分管工业,这不是拿你作耍吗?”
任爱民进门时,韩立诚便知道对方过来除了说人大选举的事以外,一定另有他意,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没事,我年龄小,多点历练也不是什么坏事。”韩立诚不动声色的说道。
听到韩立诚的话后,任爱民很是一愣,他没想到这酗子竟有如此肚量,看来他有点小觑对方了。
由于韩立诚没有顺着任爱民的话往下说,两人之间的交流便有了隔阂。韩立诚本以为任爱民要就此告辞了,谁知他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抽烟、喝茶,就是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韩立诚见状很是好奇,心里暗想道,难道你还有什么说辞不成?
从之前的话语,韩立诚感觉到了任爱民有挑拨离间之意,想撺掇他和吕德昌等人斗,好从坐收渔人之利,韩立诚怎么会被他这个锌俩给忽悠去呢?
一支烟很快便抽完了,任爱民身体前倾,伸手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头探到韩立诚耳边煞有介事的说道:“立诚乡长,你可能还不知道,乡里还是有一家很不错的企业,你也无用武之地。”
韩立诚对任爱民的这话很是不解,他对三沟乡的情况虽不是很了解,但镇上连一家像样的工厂都没有,这点他还是知道的,不知对方口不错的企业从何而来。
“主任,愿听其详。”韩立诚不动声色的说道。
任爱民见韩立诚果然上钩了,轻咳一声,说出了如此这般的一番话语。
三沟乡是沧河县出了名的水乡,这儿的鱼虾不光在县内出名,市里都有不小的知名度,为此乡里特意成立了一家水产贸易公司。
这家公司最初是乡属企业,前两年为影响国家的企业改制要求,被私人买断了,但公司名称却没改,依然叫三沟渔业公司。
任爱民所说的企业正是指这家渔业公司,这也是乡里唯一拿得出手的企业。
就在韩立诚想要向任爱民进一步打听有关这家企业的情况时,办公桌上的红色话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他成为三沟乡的副乡长以来,电话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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