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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后,安湖县长周广顺再次拨通了恒绿农化老总郭玉泉的电话。郭玉泉在电话里告诉周广顺,他的车坏在半路了,暂时回不来,不过已联系拖车了,等修好后,他立即往回赶。
挂断电话后,周广顺的心里不淡定了。郭玉泉的座驾可是奔驰,这车的性能什么的没话说,在半路抛锚的可能性很小,偏偏又在这时候出问题,这就不能不让他多问一个为什么了。
周广顺作为安湖的一县之长,在体制内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从眼前这一系列的怪像,他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就在周广顺陷入沉思之时,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秘过来提醒他可以下班了。周县长将秘打发走以后,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他要好好考虑一下眼前的状况,以便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办公室里一片灰暗,安湖县长周广顺并没有开灯,而是埋着头在桌上写画着什么。稿纸上的线条杂乱无章,让人不知所云,但有几个人名却清晰可辨,宁致远、曹庆荣、葛强、郭玉泉、李大奎、小保姆姚丹。
就在县长周广顺在办公室写写画画的同时,县委记宁致远也不轻松,正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秘韩立诚则弯着腰帮他的茶杯里续水。
“立诚,你说葛强和郭玉泉会不会死咬着不开口,那样,我们可动不了他呀!”宁致远小声的说道。
“放心吧,老板,葛强和郭玉泉身上的事都不小,而且证据确凿,无法抵赖,除非他们拼着将牢底坐穿的想法,否则,没理由不吐口的。”韩立诚笃定的说道。
韩立诚说到这儿,略作停顿,低声问道:“老板,郭玉泉的妻子那边没问题吧?”
宁致远听后,轻点了一下头。
恒绿农化的老总郭玉泉在安湖县是一个能横着走的人物,不光财大气粗,而且和县长的关系非同一般,放眼安湖县,几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回想往日的风光无限,郭总的心里如塞进了千斤重物一般堵得慌。从省城被带回后,郭玉泉先后接了两通县长周广顺的电话。他本想大喊一声给县长大人通风报信的,但看到警察那吃人一般的目光后,他最终没敢那么去做。
到了安湖之后,郭玉泉便被带进了这间只有十多平米的审讯室,一连两个多小时的审讯后,郭总感觉到情况非常不妙,头上冷汗直冒,后背凉飕飕的。
通过审讯他的警察之口,郭玉泉得知他的两个副总徐培达和陈新军都被拿下了,而且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郭玉泉不是傻子,警察说的那些是不是徐、陈两人交代的,他一下子便能听出,正因为此,郭总的心里才更是惴惴不安。
就在郭玉泉考虑如何应对之时,那位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却开口说道:“郭总,你是个聪明人,事情既已到这地步,何去何从,我想不用我们提醒你了,这样吧,给你一个小时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我们再聊。”
郭玉泉有点摸不透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时候对方给他思考的时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
半小时后,郭玉泉感觉到口干舌燥,越想越是心惊。
当日,郭玉泉和周广顺、葛强商定这条计策后,便查找过相关法律条了,他对这么干一旦出事意味着什么,心知肚明。现在眼看着之前担心的就要成真了,这让他的心里如何能淡定呢?
“快点走,张张望望的干什么呀!”就在郭玉泉心乱如麻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冷漠的女声。
“警察同志,我老公是不是也被你们抓来了,我想渐渐他!”另一个女声响起。
郭玉泉听到这话后,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后面这个女声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妻子的声音,他与之同**共枕二十年了,绝不会听错的。郭玉泉没想到警方的度如此之快,连他妻子也拿下,这下是彻底玩完了。
郭玉泉本想大声招呼一下妻子,想想还是罢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招呼对方还有什么用呢?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之前审讯郭玉泉的两个警察重新走了进来。当看见往日不可一世的郭总失神的瘫坐在椅子上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晚上临近十点左右,安湖县委记宁致远办公桌上的电话乡了,他连伸手接了起来。
一、两分钟以后,宁致远兴奋的将话筒往话机上一放,对身边的韩立诚兴奋的说道:“立诚,你之前的提议还真是好使,郭玉泉知道他妻子也落了之后,整个人便崩溃了,很快便将他和那位以及葛强如何商议这事的都说了出来。”
说到这儿,宁致远像是想起了什么,狐疑的看了韩立诚一眼,问道:“对了,立诚,你怎么知道郭玉泉得知他妻子被抓后,便会挺不住的呢?”
“老板,据我所知,郭玉泉的儿子两个月前才刚过周,他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他那来之不易的儿子想想。”韩立诚淡定的说道,“孩子没了爹本就够可怜的,如果连妈都没有了,你让他怎么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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