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知道龙星和李教授为论文发生争执后,她害怕他今后会有麻烦,就找到龙星以关切的口吻象教训自己的弟弟说:“你好大的胆子,也不怕今后毕业有麻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任性!今后不许这样,你会吃亏的,啊!”
龙星知道她关心自己,心里很感动,口里答应了不再与李雾教授争执。然后两个人相约到武汉大学医院,因为用脑过度,心情郁闷,龙星脑袋后面的头发忽然掉了一块一元硬币大小的头发,柴云则因为着凉而感冒了。
次日十点,龙星和金豹正在电脑上打游戏,柴云打电话给龙星说:“我还要打一个电话,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找你。”
“OK”龙星愉快地回答。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就到了学校后门,叫了的士,开往武大人民医院。
柴云问:“你看,我的衣服漂亮吗?”
龙星这才注意柴云的一身新衣服,恭维道:“红色夹克既醒目又合身,新潮皮鞋时髦漂亮,裤子悬坠性很好。”
“我正是希望做到这样。虽然花了我一千多,得到了你的夸奖,值得!”龙星看到她的脸上有欣慰的颜色。龙星这才注意到,柴云近来总是到他的宿舍问:我穿的衣服好看吗?我的头发做的好看吗?如果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就毫不犹豫去更换衣服或发型。龙星暗想难道她为悦己而容?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正说着,医院已经到了。武大医院坐落在紫阳路和司门口的交汇处,雄伟、高大而现代。龙星到五楼皮肤科看头发,柴云到二楼打针。龙星看过医生,捡了药,到二楼看柴云打针。柴云躺在椅子上说:“我还有一会,难等。你先走吧。”
龙星说:“还是等你吧,一小时后正是吃午饭的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柴云点点头,两个人就并排躺着看报、交谈,间或龙星看看柴云的打针的手臂。同一注射室的病友,特别是邻座的一位高雅的少妇很羡慕地看着一对年轻人。
正在两个人很高兴地聊天的时候,柴云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说:“哦,你要来看我,好的,好的。”转过头对龙星说:“龙星,有一个朋友来看我。你现在在这里不方便,你先回学校吧,我下午去见你。”
龙星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因为自己对她是真心实意的,而她却为了见另外的男友要求自己回避。显然她没有把自己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充其量是可有可无的好友而已。极度的嫉妒使他从此怀疑她对自己有真挚的爱,而怀疑就象一条毒蛇,时刻准备吞噬他对她的信任!此刻,他的脸发烧起来,他也知道脸一定红得象猪肝一样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血液汇集,而且脖子也肯定红了,他想要控制这一切,可是没有用。尽管如此,他还是佯装平静地与柴云交谈了三分钟,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静的语言掩饰愤怒,然后道别。柴云显然看到龙星的反应,知道他肯定在生气,心里觉得有些不安。可是,她不能让现在的男友和过去的男友在一起,否则,怎么说话呢?
一路上,龙星的头一片空白,心开始隐隐作痛。在半路上,龙星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少妇在打印,便将自己的磁盘交给她打印。经过攀谈,龙星知道她是孝感人,中专毕业,在此开店谋生。龙星建议她到大学附近开店,她说租金很贵。一会儿,打印完毕,妇人说:“本来要一元钱一张,我只收你八毛,一共十六元。”龙星说学校才三毛一张,可是没有用。付过十六元,龙星心里想:妇人都是感情骗子,难怪孔子把女人和小人并列为难养之人!心里愤愤不平,就愤激地想:难怪尼采说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别忘了带上鞭子。
下午五点,柴云想到龙星离开自己时的表情,觉得应该安抚他,就打电话给龙星,请他共进晚餐,亲自向他解释。龙星心里正经历痛苦的煎熬,怀疑的毒蛇正在吞噬他对她的信任,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便赌气地说自己有事,不能共进晚餐。龙星放下电话,却请金豹一同吃饭,吃过饭,就去做家教了。路上遇到杨梅和李菊、白薇、刘芳从超市购物回来,他就故意伸开双臂说:“留下买路钱!”
杨梅说:“龙星戴着耳机的样子好酷!”接着就痴痴地笑。
刘芳说:“这样潇洒,不象去打工。”可是龙星正在生闷气,没有心思开玩笑,只是和他们应付了几句,各自分开。
家教回来,龙星的愤怒情绪已经减弱了许多,头脑有些清醒了,忍不住又给柴云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李菊,她一听是龙星的声音就条件反射似的把电话给了柴云。
龙星因为去医院时曾经答应过给柴云打开水,所以一开口就问:“你打开水了吗?”
柴云的声音娇弱无力:“我已经打了,我感到好累,已经睡了。”
龙星说:“明天打,好吗?”
柴云幽怨地说:“不用了。这个星期都不用了,有时间再说。”
龙星感到很失望,就想找一个人替代她,也让她知道自己可以找到其他女友,就故意说:“好吧,把电话给李菊,我有事情跟他讲。”
龙星对李菊说:“对不起,我约你今天晚上打球的,我食言了。”
李菊说:“我今晚也有事情,不怪你。”
龙星:“明天晚上如何?”
李菊想柴云不理你了,你才来找我,而且柴云就在我身边,我怎么答应和你出去呢,就回答:“不用了,有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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