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头就冲回了是女峰,躲到木屋里发慌去了。
可这一次她自然不会再有这种反应,她流泪,她想哭。
她哭的不是自己上辈子的愚蠢,她哭的是这么多年来理解了师父和师兄之间的感情以后,几乎能想象出来这么多年,两人活的有多辛苦。
她在柱子后面哭着,因为没有惊动,所以师父和师兄还在继续说话。
花姚姜对驰末煌这激动的告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这些年她已经听过无数次,“我也说过这种话以后再不许说。”
“那你就不该也叫我去继承什么家业!这话我也不愿再听。”
花姚姜又转回了头,看着后殿石栏杆上升起的清月悠悠叹气,神情变得悲怆,“我们要顾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