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要我起恻隐之心……?
……不可能,那是……哦!学那个小妮子,让我分心好施偷袭。
哈哈……好吧,就让你这颗眼泪砸死我吧!”
特鲁普暗自好笑,见怪不怪心无旁骛,集中精神催动能量。
……眼泪砸是砸不死他,却可以削死他。
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泪珠飘至特鲁普胸前,倏地化为一柄一指长的小刀,淡淡的刀光一闪。
然后,……没有了然后……
神的喉管断了不知道能不能活,反正魔导师不行。
漫天的黑雾散尽,清澈如初,绚烂壮丽的极光映照着洁白的冰原……
……
风雪的伤势渐渐好转,却还不能起身,由于当时一直闭目养息,始终想不明白风沐晨如何击败的特鲁普。其实,月炽虽一直观战,也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眼看风沐晨抵挡不住,特鲁普忽然仰面而倒,战斗就此结束。
要在此前,月炽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逼迫风沐晨说出实情。可现在,每次想动粗时看到风沐晨的断指,那点小霸道瞬间转化成一缕柔情。
风沐晨并不是吊别人胃口,实在是有些汗颜,突施诡计不说,还……哭!
准确的说特鲁普真是被他哭死的,否则以他此时功力,即使加上滴水成刀的绝活也不是特鲁普对手。
唉!没办法,谁叫他把脖子往刀口上送呢?
风雪伤势虽已稳定,但在这极寒之地想要痊愈却不容易。幸好,船板还剩一块,其他的早被月炽烧火烤鱼了。风沐晨把外罩撕成数条,轻轻固定好风雪身体,平躺在船板之上,也亏得风雪身材纤细,堪堪容身,三人收拾停当,踏上归途。
走之前风沐晨又下去冰窟一趟,月炽以为他临走想再去修炼一番,也没理会。
风雪身体虚弱,每日行得几十里就要休息,出发之时已是鱼尽粮绝,只能破冰觅食,如此一来可比来时慢的多了。
走了半月,气温略有升高,风雪更是见好,话也多了起来。
这天,三人在帐篷内休息,风雪精神不错,风沐晨和月炽心中高兴,聊兴也浓。月炽又问起他到底如何打败特鲁普,又怎么失去两根手指。风沐晨依然不愿说起,月炽威逼利诱,动手动脚,他始终不从。
后来,月炽见不能得逞,眼珠一转,转而向风雪下手,一边讲笑话,一边胳肢,逗得风雪笑得喘不过气。风沐晨怕她引动风雪伤势,赶紧制止。月炽趁机威胁风沐晨讲出实情,否则义无反顾的谋杀风雪。风沐晨拿她没办法,只得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
两人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更为风沐晨断指难过。风雪本就多愁善感,想到因为击杀魔兽,惊动风沐晨而自残肢体,心中大为自责,不禁泪流不止。月炽和风沐晨都是大为后悔,劝解半天,风雪只是流泪竟是再不说话。
此后数日,风雪郁郁寡欢,更看不得风沐晨断指,一见就要流泪,神思郁结下伤势又见恶化。兼之一路颠簸,船板也已是破损不堪,难以为用。风沐晨心中焦躁,却也无计可施。
这天,正赶路时风雪忽然说道:“你虽不在意,我却无法原谅自己,恐怕这一生再不敢见你,还是把我留在此地吧。”
风沐晨停下脚步怔怔地瞧着风雪,一股悲愤蓦然涌上心头,忽然恨恨的大声说道:“你只管自己心中感受,可曾想过我二人见你这样有多伤心?你不知当日我救下你,心中多么欢喜,纵使双臂齐断,我……我也是……”语声哽咽,说不下去。
言罢,抱起风雪踏碎船板,迎风而行。
风雪见他如此情义,心神大恸晕了过去。醒转时已在月炽怀中,原来风沐晨悲愤中发力前行已近百里。
如此,月炽和风沐晨轮流抱着风雪赶路,行程倒是加快,不几天已出北极圈外,风雪屡次要二人背她,却因伤势所在不能趴伏,为二人所拒。
风雪也非凡俗女子,经此一事,心中光风霁月,也就安之若素。
“祸兮……什么有福气……是怎么说来着?”月炽最近经常蹦出几句汉语。
风雪笑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是不是羡慕死我了?”
“是啊!就是看见你来气才想起这句,真想自己给自己来个狠的,最好一辈子也好不了,一辈子也走不出去。”月炽翻着白眼又叨咕了好几遍“祸兮,福之所倚……唉,真拗口”!
“那天吃你的‘魔法冰火之极光烤鱼’时,你还说了句‘鱼,我欲也’你可懂什么意思?”风雪想起那天月炽的胡乱引用。
“被他改成微波烤鱼了,师姐,你教教我呗。”
“那可不是我喜欢吃鱼的意思,原话是‘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意思就是鱼和熊掌只能选一样,你想吃什么?”风雪问月炽。
月炽歪着头想了半天说道:“熊吃鱼,我吃熊,还得是嫩熊……小熊!”说完脸上一红,瞄向风沐晨。
风沐晨只作不闻,又听怀中风雪轻轻叹道:“天下事,十九不遂人愿,哪有两其美之理!”
月炽听得怔住,心有所感,停步回头望向北方天际,口中喃喃自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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