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有事要去镇上,吃完午饭就下山了。
江妈进鸡舍查看了小鸡的状态。
她对江子羽说道:“鸡苗多多少少会有病死的,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熬过第一个星期,后面会好起来的。”
雏鸡这个时候的抵抗力不强,加上运输疲劳和环境的改变,可能会出现应激等反应,容易生病,严重的会造成死亡。
江子羽点点头:“嗯,我知道,妈,你到房间里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吧,忙了几天了,你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
江妈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嗯,我先去睡会儿。”
她昨晚胡思乱想了大半夜没有睡着,现在躺在床上,紧绷的精神稍微一放松,立马睡了。
江子羽搬来一张躺椅放在松树下,拿了一个江妈带上来的石榴来剥,一颗颗塞进嘴里,吐出一个个籽。
跟着他留在山上的可可好奇地围着地上的石榴籽瞧来瞧去,又跳到躺椅上盯着江子羽手中红红的石榴看,嘴巴蠢蠢欲动。
“乖,你不能吃,给你一块皮玩玩。”
江子羽掰了一块石榴皮放到可可的嘴边,可可叼着果皮甩来甩去,玩得不亦乐乎。
好一只单纯好忽悠的小鹦鹉!
山风吹在身上很凉爽舒适,江子羽眯着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在躺椅上眯了一觉,江子羽睁开眼便看见蓝天白云、绿树红花,树林间时不时传来鸟鸣声,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好了。
可可也不嫌挤在一块儿热乎,窝在他的腿上睡得正香,江子羽点点它的脑袋:“可可,起床了。”
“起床了,开饭了。”鹦鹉被叫醒,迷迷糊糊地喊道。
“不开饭,该干活了,我要把这条路清理一下,你注意着点啊,别被猛禽啊、野猫啊抓到了。”
江子羽上下打量了一下可可小小的身体,还是不放心它待在外面,把它撵进竹楼里。
可可不太乐意,浑身写着拒绝。
江子羽摇摇头:“不行,我干起活来顾不上你,除非你很能飞,躲得过半空中俯冲下来的猛禽。”
这可太为难有“走地鸡”之称的鹦鹉了!
可可垂着脑袋,默默把踏出门的爪子收了回去。
江子羽无声地笑了一下,小鹦鹉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太可爱了!真想继续欺负它!
可可抬头,江子羽赶紧收起笑容,关爱地安抚了它几句。
江子羽拿了镰刀出门,过来这边的路虽然不窄。
但两边有伸出来钩人的树枝和带刺的荆棘,他要把它们都砍掉,让路更宽、更顺畅。
“叔叔,我们来山上看你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小女孩从松树林里跑了过来。
小女孩手上捧着紫黑紫黑的捻子:“叔叔,给你,我刚摘的。”
小女孩叫做小禾,是江子羽堂哥的孩子,也就是村支书的孙女,跟着村支书过来的。
手上的捻子全部给了江子羽,小禾从裤兜里一掏,又是一大把熟透的捻子。
江子羽的视线顺着瞥了一眼她的裤兜,果不其然,浅色的裤子被捻子的汁液染成了紫色。
呵,妈见打的孩子。
“小羽,鸡崽都安置好了?”村支书跟在小禾后面走了出来,关心地问道。
“嗯,安置好了。”江子羽带着他进鸡舍看小鸡。
小禾对鸡崽不感兴趣,她眼尖,瞄到了可可在竹楼里,飞快地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竹楼里传出了小女孩清脆的笑声和鹦鹉复读机般的说话声。
吃饱喝足后,小鸡的精神状态看着明显比刚来时好了很多。
有了保温灯的照射,不再挤成一堆取暖,一部分散开来走走玩玩,一部分眯着眼睛打盹。
江子羽用监测功能扫了一遍小鸡,连分群喂养的弱鸡,生命值都有所回升。
江子羽和村支书在鸡舍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江子羽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江妈起床了,出来刚好碰到过来的周婶。
周婶见江子羽喜欢吃自家种的无花果,特意摘了一篮子提了上来,把无花果交给江妈,她跟着江子羽一起进了鸡舍。
“这一批鸡崽看起来还不错,精神头不错。”
周婶进来环视了一圈,小鸡的状态看它们的眼睛和叫声最容易看出来,眼睛要有神,叫声要有力。
村支书在一旁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拍着江子羽的肩膀说道:“是不错,开了个好头。”
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鸡雏一来就不适应,一只只病恹恹的,要是接二连三地出现损耗,特别打击信心。
“小鸡最需要细心照顾,特别要注意温度,太高或者太低都不行。”
“小羽,你就算开了保温灯,平时还是得多看着点,要是看到它们张开翅膀、张口喘气,很大可能是太热了,小鸡聚堆就是冷了。”
周婶一手抓起附近的一只小鸡观察,把自己多年的养鸡经验说给江子羽听。
“好,周婶,我会注意的。”江子羽记在了心里。
“还要注意通风,饮水器要勤洗......”村支书接过话题,又是一番叮嘱。
从鸡舍出来,江子羽请他们进了竹楼喝茶。
江妈泡茶,江子羽洗了无花果出来,果盘是藤条编织的,上面有大小不一的缝隙,可可的爪子抓着果盘边沿的缝隙,身子朝下倒挂着。
“你好。”可可从果盘上下来,顺势站在了桌子上。
“咦,你这小鹦鹉还会说话啊。”村支书好奇地盯着可可看。
“会说话。”可可赶紧回答。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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