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招惹谁,可这个波姐一来就揭我老底,王小亮等人更是在她面前挣表现,一下子激爆了我的脾气。..
上初中两年没打架了,我是条疯狗,又爆发了。
一阵狂打,我力量大,速度快,灵活,打倒了四个,还打爆了王小亮的鼻子。
无奈我被堵在教室角落里,后门又关着,跑不出去,他们人多,我挨了很多拳脚。
最要命的是那个波姐,她提了一把坐的靠背小椅子,照着我头就来了一下子。
我举右臂挡了一下,骨头都像断了似的,那椅子架还是砸中了脑袋。当场脑袋发晕,鲜血从头顶流了下来。
我失去了反抗力,晕乎乎地晃了晃,撑着没倒下。
可波姐丢掉椅子,一马靴将我踩倒在地,然后狠狠地给了我几脚。她力量太大了,又快又狠,我只能抱着头,缩在墙角里,完没法反抗。
旁边王小亮等人一个个叫好起来,说什么大姐大就是大姐大,好威风,打架太猛了。
“姐我练过,对付这丑八怪,小菜一碟!”波姐得意地说着,然后又扭头教训一伙人,说:“都给我看着点儿!跟着我混,就得这么狠!越狠,越能搞钱!”
一伙小弟小妹赶紧点头称是,说学到了学到了。
王小亮鼻子在流血,和陈春柳几个大个子男生冲上来,抓起我一顿揍,我只有忍受,完没法还手。他们人多,越还手,吃亏越大。小时候别的大人来打我,我都知道这个道理,能跑就跑,跑不掉就不吭声,忍着。
波姐叫王小亮他们让开,她一脚踹在我后背上,把我踹在门角落时,冷道:“夏冬,你还不知道姐是谁吧?我可告诉你,我叫邱素波。9岁的时候,我爸杨光明那个混蛋为了娶你妈那个狐狸精,逼着我妈跟他离婚。你可能记不得我,可我记得你个鬼样子,我恨你妈,恨你!你现在落到姐的手里,姐不折磨死你才怪!”
她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想起了一点点来了。好像……她妈叫邱什么贞。但小时候没怎么见过她,真没印象。女子家长得大了,变化也大。
旁边王小亮一听,捂着鼻子,说波姐也太惨了,你爸太不是东西了,夏冬他妈也不是东西,一定是她勾引了你爸。.
我气得不行,头上血还在流,吼道:“我妈没勾引他,是她爸杨二疯子不要脸!”
“狡辩你妈个头!你妈长得就是个狐狸精,把长庆镇男人的魂儿都勾走完了!可偏偏她就生了你这么个丑八怪,你是不是偷人生的啊?”邱素波尖叫着,又把我踢了一阵,踢得我浑身疼。
我心里火啊,我妈都不在了,这贱人还那么侮辱她。可我不敢再辩了,否则只能继续吃亏的份儿。这也是小时候挨打挨出的经验,不论是杨老二、蔡绣春面前,还是外人面前,挨打不能顶嘴,一顶就更惨。
那时候,初中部教务主任杜学平拿着根教鞭,在教室门上敲敲,吼道:“搞啥呢?搞啥呢?这里是学校,要打上外边打去,别在这里给我搞事情!打出人命来,谁负责?”
杜学平黑粗粗的,高胖,戴着眼镜,一直都很严厉的那种。他那么一出现,才算是把邱素波等人给吼散了,一个个回座位去了。临走时,邱素波对我低声放狠话:丑冬瓜,你给我记着,我随时都能收拾惨你,怕了就别在学校读书了。
我撑着爬起来,坐在座位上,心里不服。听说我分到最垃圾班上的时候,杨老二和蔡绣春可高兴了,说我就是一个连初中都没法毕业的家伙,小时候成绩好顶个卵用!蔡绣春甚至说我要是能上高中上大学,费用她包了。
我不图她包什么费用,不蒸馒头还要蒸口气呢,不能让这对狗男女把我看扁了!我打死也不会不读书,就像我打死也不能离开我家一样。
那时杜学平看见我头上在流血,喝道:“那谁,夏冬是吧?去去去,自己去校医那把血止了,别给我死在教室里了,你个学习成绩让人越来越失望的垃圾,真不知道你那时候怎么考进来的。长庆镇那年好像还只有你一个!唉……你这样子,恐怕连高中都上不了了。还有你,王小亮,去厕所把鼻子弄干净去,少给我惹事!”
他居然摇头叹了叹气,仿佛恨铁不成钢一样,然后扭头走了。
王小亮呵呵笑,捂着鼻子,骂我爱学习的垃圾,怎么学都是个垃圾,然后大步出教室,去厕所了。
邱素波冷冷地看着我,哼了两声,倒没再说什么。她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长腿往过道一伸,不让我过的样子。
旁边陈春柳等人,也是伸腿不让过。
我捂着头,手热热的,血都止不住的样子,拉开教室后门出去了,身后响起一阵冷笑声。
到了校医那里,他一看我头顶,说不行不行,去医院吧,口子有点大,他那里没法缝。
身上没多少钱,我哪里进得起医院?我到学校外面转了好大一圈,找了好几家小诊所,人家都要收一百块才治我。最后有一家诊所,缝了我九针,收了我六十块,四天的工钱没了,我觉得还挺便宜。
头顶的头发被剃了一大片,发型像个地中海,包了一大块纱布,我还是回学校去。无论怎么样,书还是要继续读的,大不了我像小学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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