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半下午,楼里进出的住户们,看到我来来回回地奔跑,真感觉我疯了。
我也觉得我疯了,为了强大,我可以无限疯狂!
当我再也跑不动时,是爬到了楼顶的。那时候,周叔坐在那里,周晓蓉的训练也完了。许晴晴和孟婷关切地看着周晓蓉,都问周叔会不会有事。
周叔也心疼地看着女儿,说没事的,只是皮外伤。
可我看到周晓蓉,心都疼了,脖子上都被打青了,头发凌乱无比,一脸的泪,一身的汗。周晓蓉咬着牙,问周叔下一个科目是什么?
周叔对她说当然是跑楼梯。
周晓蓉二话没说,擦擦眼泪,下楼去了,还对我挥着小粉拳,叫着夏冬加油!
周叔让我放松一下双腿,亲自过来帮我拉伸,拍腿。许晴晴和孟婷见状,也过来,学着周叔的样子,帮我揉小腿、搓大腿,让我很感动。
等我放松完毕,周叔让我热一下身,然后疯狂做俯卧撑。他说只要我做一组,但每一次要最快速下去,最快速撑起来,不要练肌肉男,要训练肌肉高强的爆发力。
我虽然底子好,但那样的要求很痛苦,只飙了不到二十个,就趴下了,但周叔用紫棉棍抽在我的屁股上,打得比先前痛多了,沉声咆哮:“冬子,你还可以做的,起来!不继续,就挨打,永远挨打!想做永远挨打的懦夫、孬种、渣渣吗?想吗?”
“不!我不想!!!”我咆哮起来,如同野兽的嘶吼,又疯狂地做了十个,再次趴下。
周叔的紫棉棍又抽下来了,又吼了起来:“懦夫、孬种、渣渣,弱屌,虚球,卵锤子,渣崽儿,起来……”
“啊!啊!啊……”我疯狂嘶吼,疼痛刺激得如同潜能爆发,再次狂撑了起来,按他的要求,一下又一下。
汗水流地,双臂与两腿狂颤,胸肌在无限撕裂。
旁边的许晴晴和孟婷看得是心惊胆颤,我被打,她们惊叫,我在做,她们在不断为我喊加油,更让人有力量似的。
当周叔第六次打我时,我嘶吼着做了半个,没撑起来就趴下了,训练也就结束了。
周叔很满意,看着我,说:“一百零八个半,没有痛苦加身,没有残酷逼迫,你也就只有二十个,孩子,你的潜能在激发,在燃烧,不要放弃希望,要坚持下来,今天到此,明天下午五公里,晚上是疯狂引体向上和仰卧起坐;后天晚上是今天下午的内容,循环不断,一个月后,你脱胎换骨!”
随后,周晓蓉也跑完了楼梯,像醉了酒一样回到了楼顶。许晴晴、孟婷赶紧给她放松按摩。之后,便是周叔对女儿亲自的残忍训练,依旧是疯狂俯卧撑。
周晓蓉起不来时,周叔毫不手软,紫棉棍抽在她小巧的后墩子上,抽得弹性无比,让许晴晴、孟婷和我都不敢看了。周叔在咆哮:“丫头,你是军人的女儿!军人的女儿!起来,起来……”
周晓蓉尖叫着,疯狂的潜能爆发,一次又一次地撑起。她实在是弱了,最终四十一个就再也起不来了。许晴晴和孟婷为这个朋友心痛得掉泪。孟婷甚至劝周晓蓉放弃吧,把这样的事情交给男人吧,就是交给夏冬吧!
可周晓蓉不想放弃,咬牙说她会坚持下去。文静的女生,她有刚强的一面。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周晓蓉两条腿都发抖,手拿筷子都拿不稳,两臂抖得要命。周叔喂周晓蓉吃饭,许晴晴不好意思,让孟婷喂了我。
饭后,许晴晴和孟婷吃过晚饭就打车回家了。我留在了周家,睡客厅。
周叔从他的绿箱子里取了一只尺高的玻璃质泡酒缸子,摆放在饭厅壁柜里。里面的酒液黑黑的,他说泡了快二十年了,跌损失都是好药,这是特种部队里的秘药。他让我和周晓蓉睡前一人喝了一两,然后取药酒分别为我们抹了抹身上的伤处。
这药喝进胃里暖烘烘的,抹在身上火辣辣,痛得人直咬牙,但很快就清凉凉了。
半夜,我起来上卫生间时,感觉身上都好多了,不太疼了。刚从里面出来,碰上周晓蓉穿着睡衣出来上洗手间。
她看到我在卫生间门口,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抱我紧紧的。
我心里有点慌,也心疼她,低声在她耳边道:“晓蓉,上厕所去吧,周叔看到了不好。”
她低声说:“不会的,爸爸在医院里都是吃了药就睡到天亮的。”
我点点头,又低声道:“你身上还疼吗?”
“有一点点,药酒很好。你呢?”
我说我也只有一点点疼。她放心了,低声说:“夏冬,一会儿来我房间里,想你抱我睡。”
我听得心头激颤一下,想了想,才点头答应了。
于是,等周晓蓉上完洗手间,我们便溜进了她的房间。我还拿起了手机,调了早上六点的闹钟的。
幽香的房间,柔软的大床,我们钻进了被窝里。虽然身上疼痛消了一半,但我们一起训练,一起承受,相拥在被子下,感觉特别安慰。
吻是生涩的,但却是甜蜜的。青春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虽然不能探索什么,但一切已让人融化一般。我可以有别的方式,和她尝尝鲜。
她有些害羞,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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