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知道,只有熟透了的酸枣才会自己掉落下来,就伸手到脚边拾起这粒酸枣。
剥了大半粒的皮,才将果肉和着果核一起挤进口中。
顿时,酸酸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充塞着郑爽的口腔与鼻腔,让他的味觉与嗅觉充分沉浸在酸枣的酸甜香味之中。
郑爽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再次想起于虹嫂子那浑圆来,进而回味着于虹嫂子手捏着帮自己挑刺儿的时候,自己那点色心暗动的感觉。
刚才还象逃避瘟疫一般逃离于虹嫂子的床,这时的郑爽却有点怀念起于虹嫂子来了。
郑爽突然生出一个令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的比喻:“于虹嫂子就象熟透的酸枣果子,酸得让人逃避不及,甜得让人思念不已,香得让人流涎不止。”
背起药箱,一路踏着月色,沐着山风,闻着虫鸣。
郑爽回到村子里自己的诊所里间卧室的床旁,在桌面上放下药箱子。
立即躺上他的木板床,一心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却徒然地望着从天心瓦透明玻璃上斜照在床上的月光,脑子里是于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
于虹嫂子似乎一直望着他羞涩地笑着。
郑爽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天心窗玻璃,望着半轮皎洁的月轮儿。
暗暗心想:“月亮表面上那棵生长了亿万年的大榕树下,嫦娥仙子是否还象神话传说中那样,用悔怨期艾的目光,恒久地向人间投来永远的眷念,寻找着曾经属于她的射日救人类的英雄后羿?”
郑爽嘴角泛起一缕苦笑。
于虹嫂子纵然是奔月的嫦娥,我也不是她射日的英雄后羿。
刚才的经历,只是自己人生漫长轨迹中,匆匆路过于虹嫂子人生轨迹时的一个交点,今后与于虹嫂子绝无再交集的可能性存在了。
突然,郑爽听到屋后草丛中传来秋虫拉长了音调的“切……切切切”叫声,似乎连秋虫都在不屑于郑爽的想法那般,正在一个劲地嘲笑着郑爽的绝无交集论。
想着想着,于虹嫂子给她怀中婴儿喂奶时,婴儿小嘴巴那微张微闭时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郑爽的眼帘。
那么的浑圆鼓胀!
淡淡的奶香宛如又飘逸在郑爽的鼻端,让他的心又向往起来。
痴痴地望着月亮,嘴巴不时呶起,似乎他就是那小婴儿在吃那般。
郑爽吧唧着嘴巴想像着,那吃进自己嘴里的甘汁,异常滑爽香甜,比商店里盒装的牛奶不知香了几百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就象葡萄红酒,诱使着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更象烈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心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干想着。
于虹嫂子就是性烈的白酒,烈得让郑爽唯恐避之不及,象躲瘟疫般逃下她的床,逃出她的家门。
此时,再也不是在于虹嫂子的家里,更不在于虹嫂子的床上,郑爽心里却一个劲地想着于虹嫂子,回味着于虹嫂子的手按在自己背部时的感觉,回味着于虹嫂子手握小爽时,给他的身心所带来的强烈震撼。
甚至,郑爽想起于虹嫂子手中的缝衣针尖,扎进自己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感受。
于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恰似一道闪电的电流通过郑爽的身神经末梢,让他的身心不由痉挛一下,狠狠地哆嗦了好一阵。
就在这一下的痉挛引起的这一阵哆嗦中,郑爽似乎看到于虹嫂子的衣衫正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人身体呈现在他的目光下。
于虹嫂子那色蕴双眼中的目光,似乎投在郑爽身上,似乎正伸手捏住,轻轻地亲抚。
郑爽微闭着双眼,享受着于虹嫂子的手带来的快意,那种飘浮在似有似无、虚无飘缈云海中的正爽。
突然,一阵如山洪咆哮的感觉从郑爽的身体深处涌出,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待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些,郑爽这才惊悚地发觉,自己的右手湿漉漉的。
顿时一跃而起,一拉电灯开关,急急瞅向那发洪灾的地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抹苦笑噙在嘴角,不得不爬起身来去取手纸。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郑爽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边伸手揉着眼皮,郑爽边趿着拖鞋到前面诊治病人的那间开门,边慵懒地问:“谁呀?”
郑爽边应着边快步去开门,见是隔几座房屋的邻居王珍嫂子,脸上立即漾起灿烂的笑容,道:“王珍嫂子,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呀?”
王珍嫂子苦着脸,手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得厉害!”
郑爽听了急忙侧身让王珍嫂子进诊室,道:“嫂子,昨晚都吃了什么些东西呀?”
王珍嫂子红着脸,尴尬地手按了按小肚子,道:“不是吃坏肚子那样的痛,是…,是…,是这里痛得厉害!”说完,王珍嫂子整张脸红扑扑的,目光垂了下去,只望着自己的脚尖处。
见了王珍嫂子的表情,郑爽心知她讲的是经期痛。
作为医生,郑爽知道有痛经习惯的女人,在经期里是非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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