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要拍出这个筹码你一定就范,为了替他儿子开脱,急急忙忙办理完了所有属于你的手续,难得方方面面都办的天衣无缝。
这套房子的来历有些缘由你不用理会,总之沙土地没有花一分钱,只是弄假成真成了你的而已。咱们兄弟一没有占国家便宜,二没有侵犯别人利益,这套房活该是沙家父子补偿你的,把你逼成那副德行,收一点精神损失费也是理所应当的。”
林衍这下算是踏实了,把房产证装进自己的双肩包,端起酒杯说道:“那行哥,做兄弟的就收下你的情意了,干!”
两人干了之后,林衍放下杯子抓住了李冠霖的手腕,给他诊过脉之后说道:“大哥,你这次被摘掉关节时间太久,气血还是受了亏,得服用一段时间中药调理调理,否则等你上了年纪,绝对行动不便。”
李冠霖大大咧咧的说道:“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讲,我这一百八十斤以后就归你了,该咋摆治就咋摆治,开啥药哥哥喝了就是。”
林衍听的百感交集,仔细想想,跟李大哥真正算下来连熟悉都称不上,却能够互相交付生命都不皱眉头,这份感情也真是难得之极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林衍就问道:“对了大哥,咱俩结拜的时候,还有个二哥田秋爽,他是谁可以告诉我吗?啥时候可以见到他?”
李冠霖说道:“你二哥是我们南平市赵市长的秘书,从省纪检委下来的,为人很重义气,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春节前我们三兄弟聚一聚。”
林衍暗暗咋舌,自己籍籍无名二十多年,这几天却上演了现实版屌丝逆袭,被抓起来随便认个大哥是市公安局长,拜进去一个二哥是市长大秘,要是算上治疗个女病人,还是市委书记夫人的话,这运气真是逆天了!
兄弟俩喝了个痛快之后,李冠霖打电话叫来司机,先把林衍送回家,就回南平了。
林衍背着装一套房子的双肩包回到家,打开档案袋掏出房产证一遍遍看着,到现在还不太相信这是属于他的里面那串钥匙更是让他心痒痒的厉害。
一个人对某一目标的执念有多强烈,达成后的兴奋就有多强烈,六七分酒意的人原本就兴奋,哪里能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林衍索性穿戴整齐出门要去看看房子,刚想去公交站,猛想起老子都是森林半岛的业主了,还那么节省干嘛,就奢侈的打了车。
卢平市最高端的小区统统都在新城区沿湖一线,森林半岛也是一样,跟吴珺住的水岸豪庭相距不超过五百米,到了门口,林衍挺直腰杆掏出钥匙上带的门禁牌儿,走过去刷开大门,亢奋的走进去。
不愧是顶尖小区,环境绿化的非常好,院子里碧水流泉,亭台楼阁的,一股腊梅花的香味在夜色中越发清幽芬芳,成为业主的心情格外不同,林衍几乎想仰天长啸了。
八号楼处在整个小区的中心,是所谓楼王的存在,四面都是庭院景观,林衍用门禁打开单元门,又刷了电梯,直接上11楼,打开了房门。
纵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建设,打开灯,林衍还是完美的被雷劈了一回,这屋里居然是精装修过的,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吴珺的家!
四个卧室里陈设齐,林衍的,爷爷的,爸妈的,浵浵的,再也不是奢望,实实在在的就在这里!
林衍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说不出是悲是喜,还是深深的讽刺。
这房子,若是靠他自己上班攒钱,估计再过20年,能够凑够首付,然后再还款20-30年,才能够成为自己的,那时候,他还能他妈的活几年?
沙土地为了替儿子脱罪,把这需要林衍耗尽五十年才能拥有的房子甩给了他,足以说明这房子在沙部长眼睛里,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权利!权利!权利!
权利真的可以囊括正常人毕生奋斗才能获得的成就吗?
林衍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又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崩塌的是他之前28年树立的人生观,蠢蠢欲动的东西叫野心。
忽然觉得今天晚上喝的不尽兴,急于想跟谁分享一下这要爆炸的快乐,第一反应是陈帅,却不知怎地就否决了,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张娇媚艳丽的脸来,他摸出新买的手机,凭直觉拨出去一个电话,很快就通了,他开口叫道:“环环你睡了吗?”
冯环环迷人的声音带着娇滴滴的训斥响起:“死小子你咋不上天呢?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叫我?”
“嘿嘿,冯院长,我搬新家了,你想不想来我家陪我喝一杯,祝贺我林衍在卢平正式有家了!”
冯环环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地址。”
林衍报了地址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浑身臭汗,站起来晃进洗澡间冲了个澡。
浴室的推拉橱柜里挂着好几套还带着吊牌的浴袍,他扯下一件刚穿好,就听到遥控门镜响了,屏幕里正是冯环环的俏脸。
打开门,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开了,冯环环带着诱人的香风闪了进来,关上门脱了大衣,贴身羊毛衫裙把她的身材映衬得妖精一般。
冯环环慵懒的靠在门上,看着只穿浴袍的林衍,似笑非笑的说道:“看起来,你让我来祝贺乔迁之喜是别有用心吧?是想邀请我一起试试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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