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里,门外又传来楚三敢的叫声:“师父——你起床了没啊?”
渠年吓了一跳,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正在修炼,要不然还没有破除,这事挺丢脸的,这时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道:“起了!”
楚三敢这时就推门而入。
渠年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楚三敢道:“不是说去勒索韩国公子吗?我兴奋得睡不着!”
白小牙这时就被吵醒了,躺在床上,转头看着渠年道:“渠年,你修炼了半夜,破阶了没有?”
渠年心下一紧,急道:“我哪有修炼?就我这样的资质,根本不着急,让你三年都无所谓!”
楚三敢道:“就是,师父是有仙缘的人,不急在这朝朝夕夕!”
白小牙也有眼色,也没有拆穿他,就开始起床穿衣服了。
两人洗漱完毕,太阳还没有升起,三人早饭也没吃,就带着一帮狗腿子去韩琦忘家勒索了,个个精神抖擞。
人在家中睡,祸从天上来。这句话用来形容韩琦忘,那是最贴切不过了。
韩琦忘正睡得香沉,就听“砰”的一声,院门就被踹开了。毕竟踹门是楚三敢的拿手绝活,能踹的门,他是尽量不敲的。
齐国对于这些质子来说,就是一个养老院,生活安逸,除了两国开战,要不然根本没有危险,所以韩琦忘虽然也养了十多个护院,但这些护院都在睡觉,院子里空空荡荡,而且就算这些护院都在,看到小魔王进门,也是没人敢拦的。
韩琦忘这时从被窝跳了出来,刚穿上一件衣服,房间的门也被踹开了,渠年领着一帮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渠年没死的消息,韩琦忘昨天就知道了,但他没有经历玲珑山的猎杀活动,还以为是长铭公主手下留情,根本没有杀了渠年,所以心里并不惊骇,对于渠年,他也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其实在这朔华大街上,韩琦忘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因为韩国虽然位列七大强国,但却是七国之中最弱鸡的,所以平时他也非常低调,与人和睦,就连对渠年,都是客客气气,从不欺侮他,所以这些年来,渠年和白小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直到昨天,才露出了心底的黑暗。
韩琦忘之所以要骗杀渠年,并不是因为私怨,而是心里一个过不去的槛。
其它国家跟秦国不对付,只是因为不顺眼,但韩国不一样,韩国是真的恨秦国,因为七国之中,韩国燕国最弱,但燕国远在东北的苦寒之地,秦国鞭长莫及,所以只要秦国的心里一不痛快,那就是揍韩国,经常把韩国揍得哭爹喊娘,满地找牙,若不是山东其它五国帮衬,估计韩国早就被灭国了。韩国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离上天太远,却离秦国太近。
所以韩国公子对秦国公子天生就带着一股仇恨,就如同赵国公子赵颖川天生就恨中山国公子白小牙一样。
正因为渠年对琦忘有好感,所以琦忘说的话,渠年都是相信的,琦忘平时就经常给他洗脑,跟他说,齐国的长铭公主最为仰慕秦国,喜欢秦国的虎狼之姿,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嫁入秦国,做上秦国的王妃。但她没有机会接触秦国的诸公子,只能见到渠年,琦忘说,长铭在渠年的身上就看到了虎狼之姿。
这些话,渠年都信了,所以前天渠年听说长铭公主要约他,才会义无反顾地去了。
虽然昨天他已经听说渠年杀了赵颖川的一个手下,但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莽夫行径罢了。因为现在天刚亮,所以他还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看到渠年进门,他并不害怕,但对这个楚三敢,他心里还是犯怵的,但他这些年口碑不错,楚三敢也很少为难他,所以也不是太紧张,这时看着楚三敢笑道:“楚公子,一大早来我这里,所为何事啊?”
楚三敢道:“勒索你!”
韩琦忘一时没听明白,迟疑道:“勒索我?勒索我什么呀?”
楚三敢道:“你跟我师父讲!”
韩琦忘怔道:“谁是你师父啊?”
渠年就上前一步,道:“他的师父就是我!”
韩琦忘这才感到惊讶,心里的想法跟赵颖川一样,百思不得其解,楚三敢这个小魔王怎么会拜渠年这个窝囊废为师呢?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或者是这个世界都疯了?
他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梦,心里顿时就紧张了,虽然他没有把渠年放在眼里,还准备问清缘由后,就让家丁把渠年轰出去,但现在他却不敢了,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是楚三敢的师父?看着楚三敢毕恭毕敬的态度,他确定这不是玩笑,也不敢再用傲慢的眼神看待渠年了,笑了一下,道:“那秦公子找我所为何事啊?”
渠年冷冷道:“你心里没数吗?”
韩琦忘硬笑一声,道:“我心里有什么数?秦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渠年道:“既然你跟我装疯卖傻,那看来只有粗暴地跟你说话了!”转头又看着白小牙道:“他前天晚上是不是揍你了?”
白小牙点头道:“对!”
渠年道:“揍回来,往死里揍,揍死了我给你担着!”
韩琦忘脸色一变,指着渠年道:“渠年,我警告你,你别过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