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简直恨不得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碎尸万段,但是一想到那人的超绝修为,不免有点不安。这个神秘人的修为显然已经到了不怕枪炮的地步,自己也身为古武者的张松很清楚这种人的可怕。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解除这件事情对我们天狼帮的负面影响。我想用不了两天,道上的人都会知道我们钱庄被劫的事,以前的客人也会对我们缺乏信心,客源一旦流失就很难再挽回了。”张松冷静的分析道。
“那也不能白白的放过那个家伙啊,如果不能抓到这些人,道上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天狼帮?”壮汉不服气道。
“阿强,你怎么看?”张松转头看向坐在自己右下手第一位儿子张少强,他正是天狼帮的二号人物,被看作张松接班人的天狼帮少帮主。
“我觉得阿彪和父亲说得都没有错,抓住那个劫匪关乎我们天狼帮在道上的脸面,而且也能挽回客人对我们的信心,所以我建议最好双管齐下。”张少强道。
“怎么双管齐下?”张松说道,同时心想,今天这个小子的表现不错啊,果然大有长进。
张少强正色道:“一方面由父亲亲自出面举办为酒会,邀请我们的所有客人出席,在酒会上向刘老板道歉,并且额赔偿刘老板的损失,这样不仅能够体现出我们的诚意,也不给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挑拨的机会。”
张少强停顿了一下,举目扫了一下在场之人一眼,继续道:“另一方面力那个劫匪的下落。根据大勇提供的信息,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入钱庄,并在短时间内把六名安保部放倒,而且对我们钱庄内部情况相当的熟悉,也就是说他们之中有人对我们的钱庄运作相当清楚,我不排除有客人向劫匪提供情报的情况出现。”
“另外我怀疑这次事件与‘南兴’和‘龙门’脱不了关系,我实在想不出在临海市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个胆量与我们对着干,而且他们早就眼红我们赌场和钱庄的收益也不是一两天了,听说‘南兴’最近也准备涉足地下钱庄的业务,这次会不会是他们打击我们的手段呢?”张少强继续说道。
“阿强说得很有道理,难保是‘南兴社’或是‘龙门’暗中请来的高手所为。”
见到儿子分析得如此透彻,张松心中实在是乐开了花,自己的儿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二世祖了。
南宫楚不知道他的这一抢使得整个临海市的黑道一片震荡,天狼帮上下部出动,帮内大大小小的头目都被拉去问话,可是依然没有劫匪的半点线索,反到是揪出了好几个其他组织安插在天狼帮内部的卧底。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这事不但在临海市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在省内黑道上也已经传了开来,连张松在其他道上大哥的面前都感到有些抬不起头来。
在查不出真相又急于找回颜面的前提下,天狼帮只有直接把这件案子栽赃给了临海市的一个小帮派,并迅速的出动大批人马把对方给彻底灭掉了,并对外声称已经找到了整个事件的主谋,而且已经给予了最严重的惩罚,以此来挽回天狼帮的颜面。
其实张松自己很清楚,就算是找出了那个劫匪,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招惹人家,毕竟人家展现出来的实力都摆在那。
事有凑巧,被天狼帮用来抵罪的小帮派的头头,非常不凑巧的正好是临海市另一黑道巨头“南兴社”龙头老大史南兴的亲信。于是整件事的余波还未散去,更大的冲突就又马上开始了。
一山不容二虎,临海市的现状却是不止一山二虎,而是一山三虎。为了争夺临海市的地盘,三个帮派早已明争暗斗了十多年,积怨极深,有了这个导火索,南兴社和天狼帮的冲突彻底暴发了。
“哈哈……,楚少,老大,这里一共是八百九十多万的现金和一百多万的美元,,我们一夜之间就变成千万富翁了……”
第二天仙人岭数里外的竹林之中,叶枫和单信、单雄三人好不容易清点完了两大麻袋的钞票,一扎一扎的百元大钞堆砌在地上,场面还真是颇为壮观。
“这么多的钱怎么处理才好?如果拿去市里存入银行的话,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单雄道。
“师傅,你说我们怎么处理这些钱才好?”叶枫转身向南宫楚说道。
南宫楚正在眺望田野之间,那正在烈日下坚苦训练的“暗龙”成员,他听到叶枫的声音后,转过身来道:“你们三个看着办吧!你们训练完之后,也要找一个像样一点的地方落脚吧!”
叶枫低头沉思了一会道:“不如由师傅将六百万的现金和那一百万的美金拿上仙人岭收藏,剩下的差不多三百万就留给单信和单雄支配好了。”
叶枫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为何要带着自己离开一个月,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与自己有关,或是与“暗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