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韩雨大人和李澈大人,我们是怀城中的一员,是我们怀城部队中的士兵,保护领袖的安是我们的义务,做了我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需要嘉奖,我们向韩雨大人告辞。..Co
一个士兵戊说。
“你们跑了这么远的路,身体现在肯定是很疲惫,你们几个在我的宫殿休息一会儿。”
“我们是士兵,怀城进行激烈的战争,我们岂能在这儿休息,韩雨大人,告辞。”
士兵戊拒绝了韩雨的提议,与他身边的几个士兵一起奔赴怀城东城门。李澈和韩雨望着飞奔而去的几个士兵。李澈将身体转向韩雨。
“韩雨大人,我们有这样的士兵,我们一定能战胜共工强大的叛军,保护好我们领袖和怀城人民的安。”
“李澈大人,我也相信。”
“你们几个将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抬到我宫殿里边的床铺上,让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好好休息。”
“你去旁边给我们领袖准备些干净的水,给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润喉咙。”
颛顼指着李澈嗡嗡响地大骂。
“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罪臣,你不去与怀城的士兵一起与共工的叛军激战就是大罪,现在还竟然阻拦我去与共工的叛军激战,你是个懦夫,你是个罪臣,你,你,......”
李澈听不清楚颛顼骂的是什么,他也不在乎颛顼骂的什么,现在他在乎的是如何保护好怀城,如何保护好怀城的人民百姓,如何保护好华夏民族的领袖。
“李澈大人,刚才你说我们在这儿等时机找寻我们的领袖,现在我们的领袖安然无恙地躺在我们屋里,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去做?”
“等。”
“等?还等什么?”
“等人。”
“等谁?”
“等怀城的人民,等怀城人民手中拿着他们的兵器、农具、菜刀、甚至石头来到韩雨大人宫殿的门口,等他们成为我们怀城的一个部队,等他们与我们现在的士兵一起作战,击退共工的叛军。“
“李澈大人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李澈想起奕曾经给颛顼的谏言,在心中怒骂自己。
“你足智多谋个屁,你当时如果和奕大人一起向领袖进谏,说不定领袖能听从奕大人的谏言,及时赶回帝都,现在可好,让我们华夏民族的希望被困在这怀城中生死未卜,用领袖的话说,你是个罪人,罪大恶极的人!”
怀城的青壮年将他们的家人送出怀城十里远的地方,怀城青壮年的家人让他们停下脚步,不要再去送他们了。他们对怀城的青壮年说怀城是他们的家园,现在他们的家园在战火中,随时可能被共工的叛军摧毁,他们立刻回去按照韩雨、李澈两位大人的命令,拿起家中的能打仗的一切东西去与共工的叛军作战,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怀城的青壮年依依不舍却又毅然地与他们的父亲、母亲、妻子和儿女含泪告别。他们的父亲、母亲、妻子和儿女同样眼含热泪,鼓励他们一定要为怀城的人民和华夏民族的领袖勇敢作战,在该奉献出自己生命的时候奉献出自己的生命。怀城青壮年的父亲、母亲、妻子和儿女与怀城的青壮年告别后,头都不回地一直向西前行。怀城的强壮年一个个掉头向东走,回到他们的家园怀城,他们每个人在心中或者用眼神都掷地有声地告诉自己,告诉自己的街坊,告诉怀城所有认识与不认识的人民。
路过怀城的城门一直络绎不绝,有的是怀城的青壮年刚将家中的老人妻子和儿女送出城门,有的是送出城门后返回怀城。韩雨宫殿大门前整齐地排着的队伍越来越长,越来越多。由怀城人民组成的队伍手中的兵器花样繁多,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镰刀,有的拿着标枪,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手中拿着圆石头,有的竟然还拿着弹弓。这些兵器的制作材料也是多种多样,有的是青铜器,有的是石器,有的是木材。兵器虽然杂乱无章,队伍却站的很整齐。
阴沉的天色更加阴暗,天上又突然狂风大作。狂风卷起野外、城中的草叶、树叶、草径、野花在空中飞舞。在这阴暗的天气里,本来就阴暗,现在视线能看清楚的就二三十步远。
“天气变得这么恶劣对我们是好事儿,说不定共工的叛军会因为这恶劣的天气暂停对我们怀城的进攻。”
“韩雨大人,你将怀城治理的路不拾遗,人民正直、善良,心中存着真善美的信念,你是一个好的管理者;但对于战事的分析你并不在行,共工在很短的时间内对一个弱小的怀城发动一场这么大的血腥的战争,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点风雨停止对怀城的进攻?”
“是啊,我高兴的太早了。”
“韩雨大人,我们怀城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我们大部分兵力都在东城门与共工的先锋部队作战,我们其他三个城门空虚,你对怀城人民熟悉,你从怀城人民中挑出三个英勇善战的人分别担任三个城门守护指挥人,将我们宫殿前的怀城人民分配到南、西、北三个城门,由他们指挥守护城门的重任。“
让这些人帮忙抵抗共工叛军的进攻,韩雨还是很赞同,让这些从未打仗和训练过的人民去指挥战争,这不是笑话么?这不是在那怀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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