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云被母亲激烈的反应惊呆了:“妈,你听我说,那人真的不合适。还有,你真的希望你儿子被人骗吗,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我怎么了,宋轻云,你老实交代,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好吧,这事很糟糕,我也相当地郁闷。”
宋轻云最近心情不好,也想和人倾诉,就把罗婷的事情跟母亲说了。
宋妈妈听完皱了一下眉头,喃喃道:“这姑娘品行有问题啊!”
宋轻云为人善良,他倒为罗婷说起好话来,道,其实还谈不上品德。我了解过,罗婷正处于被小罗追求的阶段。两人先后也只见过两三次面,只是普通朋友,连手都没有牵过。这人啊,怎么说来着。爱慕虚荣,又犯了公主病,谁做了她的男朋友和丈夫,这辈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岂止是爱慕虚荣,她就是想借婚姻这个跳板改变人生。不然,刚见面的时候为什么对宋轻云爱搭不理,但听说他是拆迁户和公务员之后就变得异常热情,还决然抛弃小罗前来骚扰。
宋轻云对这种姑娘是很反感的。
宋妈妈:“不过,你还是可以尝试和她交往一下。”
宋轻云愕然:“这叫什么话,你要害我吗,这么干我以后还有脸见人?”
宋妈妈:“你的性格虽然好,看起来是厚脸皮,可在恋爱这种事上却是个害羞的人。就算这个罗婷再不怎么样,你也可以和她处。人身上总有闪光点,你要发现。难得有人主动,你还不积极点?退一万步说,也算有个备份,这叫骑驴找马。”
她又摸了大狗的脑袋一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陈大狗:“妹妹说得对,爸爸要搞个对象。”
他叫宋妈妈妹妹,却叫宋轻云爸爸。
辈分好乱。
宋轻云喉咙里荷荷有声,这实在是太荒唐:“妈,你什么也别说,我誓死不从。”
房子实在太小。
以往宋妈妈来宋轻云这里,她自然是霸占了主卧室,把儿子赶去客厅睡沙发。
现在家里多了个陈大狗,就铺了地铺。
当天晚上,宋轻云被陈大狗的脚臭、磨牙声和酣畅淋漓的鼾声折磨得痛苦不堪,第二天早上醒来只感觉人都是飘的,精神萎靡到极点。
宋妈妈这次来检查新房装修,又见过儿子,心满意足地开车回老家。
宋轻云送走了太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老娘每次过来就逼婚,搞得他心情紧张,再这么下去,母子感情都要出问题了。
他就带着陈大狗去了单位,把他放在门岗。
又叮嘱几个门岗,说这是红石村的群众,有点残疾,麻烦各位师傅帮我照顾一下,别让他跑了。
陈大狗:“不,要跟爸爸一起。”
宋轻云:“大狗,我要上班呢,你不能跟我进去啊!你看那边二楼的窗户,我会一直坐在窗边,你抬头就能看到,也不用怕我跑了,听话。”
陈大狗摇头:“我不。”
宋轻云把脸一板:“我要生气了,现在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你在这里值一天班,数一数总共进来多少辆车,晚上把数字汇总给我。还有,说不定有坏人会进来,你得保护好我。”
“恩呐,不过,你得给我一顶盘盘帽。”
“好吧!”宋轻云从门岗找来一顶大檐帽扣到他头上。
陈大狗又拿来叉子和盾牌,昂首挺胸立在大门口。他本一把虬髯,面皮又被阳光晒得通红,宛若关二哥降世。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开来,所有门岗都在敬礼,陈大狗也有样学样。
车窗摇下,正是街道书记钟书记。
宋轻云嬉皮笑脸:“书记好。”
钟书记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都不带正眼看他。只呵斥几个门岗:“你看看你们几个,歪戴帽子斜穿衣,就跟打了败仗一样,像什么话?”他又指着陈大狗:“你们再看看人家,看看人家这精气神,这才是军人,这才是威武之师,敢战之师。”
街道的门岗安置的都是退伍军人,钟书记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是个连长,为人非常严厉。
众门岗听到陈大狗被书记一通表扬,想笑又不敢,憋得辛苦。
陈大狗不洗澡不洗头不刷牙,身上的味儿重,宋轻云被他熏陶了一晚上,鼻子难受得要命。
进了办公室,忽有清香扑鼻。
定睛看去,却见同事们的桌上无一例外地插着一大束盛开的鲜花,就连自己桌上也同样如此。有香水百合,有红玫瑰,有熏衣草。争奇斗艳,乱花迷眼。
宋轻云:“好小清新啊,谁送的呀,这么多。各位大哥大姐,这些花的花语都是关于爱情,难道说你们都焕发了第二春?同志们呀,生活作风问题可是犯不得滴。”
众人笑而不语,看他的神情显得古怪。
“难道是单位的福利,这不符合财务制度啊?”宋轻云还在跟大家开玩笑,突然觉得不对:“怎么了,我脸上沾了饭粒吗?”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宋轻云更是不安:“究竟怎么了,有事说事,别笑啊!”
乔安这才同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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