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怎么还冒出个禁地来?”
司马津不禁一怔,昆仑界一直没有禁地这一说,在内门的后山区域,如果那些个高层不想让下面的弟子进去一般都是直接弄个结界隔断一下,像这样的石碑司马津还是头一次见。
这两个血红的大字不禁没有令他望而却步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好奇心,司马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石碑之下,举目望去竟让他一时间顿生渺小之感。
婆娑着石碑上斑驳的龟裂,沧桑之感仿佛带着司马津穿越了亘古的时空去往千万年前嗅闻那时的气息。
司马津又看了看四周的草木,虽然绿意盈盈却无法用繁盛来形容,满眼之中尽是荒芜之态,仿佛是整整一个纪元都无人踏足过的荒野之地。
这里是昆仑界废弃的一个禁地,当年昆仑门的历代老祖都被安葬于此。后来宗门界大战的时候这里被玄天门等毁坏,昆仑门重建的时候请出先祖的棺木重新安葬到了昆仑界后面的祖灵峰上。
司马津虽然不知道此地的历史,但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却正是他要寻找的。
风泉和雷绮很有可能就被关在这种地方。
没有胆怯没有犹豫,司马津抽出双枪放轻脚步走进石碑后的废弃洞口里。
山洞里一点人气都没有,阴气环绕令人不禁心生胆寒之意,司马津进了山洞才向前走了一小段就看见两侧的石壁上出现了一个个凹面,每个凹面浅洞里都摆放着一具石棺。
看这些石棺的状态应该是被废弃了很久。司马津尽量放低脚步的声音,紧张地打量着身旁两侧的石棺,生怕会有敌人或者恶灵从石棺中蹦出来。
这山洞极深极远,司马津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仍没有看到尽头,一路紧绷着心神,他已经有些疲倦。
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司马津刚坐下缓缓心神,却听见滋滋滋的叫声从身后传来。
他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在斜后方有一只老鼠,这老鼠双眼闪着红光,身子大得如同一只成年猎犬。
怎么会这么大?都快成精进化成玄兽了!
司马津心头一惊,却见那老鼠丝毫没有怕人的意思,竟目露凶光向他扑来。
正待这时,小花从司马津的怀里窜了出来,从小小的一点骤然变成了一条吞天巨蟒。
老鼠生性怕蛇,再加上小花身上迸发出的高阶玄兽的气息,吓得老鼠调头就跑。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让一只普普通通的老鼠产生了如此大得异变?
司马津略一迟疑,连忙起身尾随着老鼠。
老鼠的身影在石洞内出来进去,过了好久司马津才最终锁定了它的去向。
司马津站在一面石壁面前,眉头微蹙,心中暗暗盘算。
老鼠最后就是进了这面石壁消失的,可是这面石壁乃是天然形成并不像人为安置的石门。
司马津用手敲了敲,回声正常,听不出有空洞之感,好像并无异常。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有风泉的目力和听力。
这时小花又钻了出来,它沿着老鼠的气息从鼠洞中钻了进去。平静了几分钟后,司马津面前的石壁突然开始震动,却没有坍塌或移开的迹象。
震动了好一会儿,司马津低头一看,原先只有一腿粗的鼠洞竟变成了可供一人钻过那么宽。
小花从洞中露出头,叫了几声,司马津听懂了意思,立马跟着小花钻了进去。
通过了一段让人压抑窒息倍感难受的甬道,司马津赫然发现,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竟是别有洞天的另一幅场景。
这是一个地下河的溶洞,石笋纵横交错,四处尽是不知名的宝石在散发着柔和的宝光,将这个溶洞空间照亮得如同仙洞府地一般。
扫视了一圈,司马津的目光最后定在地下河上再也无法移开。
地下河不宽不深,就如同小溪流一般,而且严格来讲它也不能算作是河,因为它有来有回,竟自己循环成了一个环形。可是,它又是流动的,通常河水都是利用地势产生的重力而流淌的,可这条地下河,竟违背的自然的规律,一半是顺着地势自上而下流淌,而另一半则竟是逆着地势,自下而上逆流回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司马津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上去查看。小花则已经流着口水来到了河边一个猛子扎到了河里。
司马津刚要提醒小花注意安,可心头却传来了小花兴奋的讯息。
这河竟是一条灵水之脉!
司马津捧起一点水喝下,顿觉浑身舒爽无比,那感觉就好像是当初服用雷禅给他的混沌始源丹一般,令人感觉整个人从肉身到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贪婪地猛喝了几口灵水,司马津则又开始绕着灵河转悠。
光是这些灵水根本起不到质变的作用,除非像那只老鼠一样一直在这里生活,喝个十年八年的。
司马津哪有这等时间在这耗着,所以他只能试着寻找一下,是什么东西让这条河变成了灵河。
逛了半天一无所获,既然表面上看不出来,那就看看地下。
司马津东挖挖西挖挖,将河床周围的土几乎都挖遍了,用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他才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但这一点蛛丝马迹却令他兴奋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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