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食用便被大海抛弃,所以世人皆认为恶魔果实是海之恶魔的化身,我也是这么认为,直到抵达那里。’
‘我到现在仍无法忘怀,因为那棵树大得望不到头,直插云霄,天像是被它撑起。那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很奇妙,回神后我们才发现已经上岛。’
“那棵母树被诸多子树所保护,盘根错节,如家族紧密相连。你无法相信我们最后看到了什么?”
‘它们的腹地挂满恶魔果实,那棵树是恶魔果实的来源之地。’
‘我们没有带走任何一颗果实,因为那棵树不仅有生命,还拥有审判世间生命的权力。触怒它,铺天盖地的藤蔓会将我们撕碎。也幸好它没认为我们是小偷,否则包括我在内的能力者肯定无力反抗。因为在岛上,能力者无法使用超能力。’
‘另外,据航海士观察,这棵树会移动,我们进前出后的地理位置还有时间部大变样。至于他们说的居民,我在岛上没有见到。如果真有人曾在那隐居,那么起码说明那棵树对人并无恶意,只要不主动挑衅。’
‘如果你想找到它,希望渺茫,穷极一生可能都得不到这番奇遇。’
……
涅薇倚在窗边,没有因白胡子的话语丧失坚定。
为了活下去,怎能轻易言败?
稍稍松神,离别时强颜欢笑的脸强势挤入眼帘,怎么抹怎么撇皆是无用。
凝视掌心,以指轻挲,与唇部磨蹭掌心遗留的微痒差上好厚好厚的热。他真听话,不说便不说,但眼神无法轻易收场。
不愿见光彩黯淡,她刻意偏头,于他眼中却是逃离。
乱思难平,恰好夜空由远至近的蓝焰宾客攫取注意。马尔科抖抖羽毛,趁着酒劲玩心大发,也有帮小弟试探的心思。
“弟妹!不好意思啊,哥哥我飞累啦。”
说完利索松爪,落水声在寂静海面分外清脆。
一共两声,几乎同时。
海浪卷来淡淡月光,淌过海面相拥的男女。那把柔荡的黑发,被海水搅散在他们身边打转,观者只觉岁月静好。
这速度,真的很难不喜欢,马尔科轻快地吹起口哨,那他也不信没结果。
勾开湿发,辛辣酒水浸出的肌肤很热,抬头看看,哪里还有马尔科的影子。制止手下,涅薇托起这颗哼唧唧的头,径直游向独属休息舱。
前脚还乖乖的,刚踏入房门却东倒西歪软倒在地,闹脾气似的非要躺地上睡。涅薇蹲下拍脸叫了好几声,艾斯才翻身拱起头抵木板,颤悠悠的,嘴里口齿不清地喊她名字。
“涅薇。”
“我在这。”
天旋地转,涅薇被牛皮糖贴满怀抱,还是酒心的。
两具湿漉漉的躯体不留缝隙,你呼我吸,连这方面都有默契。厚实臂膀不愿松开,透过薄纱传来的不仅有热度还有跳动。
“对不起,我真不是人。”
嘟囔满含歉意,涅薇不由挑眉,告白后就不是人了?不至于不至于。
又湿又热还密不透气,涅薇顺起他的背,一下又一下,不自觉地带上温柔与鼓励。
“艾斯,能不能松点点?”
行动告知结果,涅薇眨眼憋口气。
“那,烘烘干?”
温和热气滚过肌肤,通体干爽。烘干后的味道似乎很好闻,涅薇还得憋气,这倒是可以,真搞不懂话语过滤的规则是什么?
还有她,予求予取,已成习惯。
意识到这点,涅薇逃避似地偏头,耳边却传来烧腾腾的热。
艾斯一口咬住她的耳尖,涅薇蓦地僵住。
窗边透来的月色淡薄,扑闪睫毛搅动光中浮尘。艾斯开始咬咬抿抿,似玩闹更似撒娇。要说清醒,可嘴巴时动时不动,呼吸均匀。要说不清醒,但无意识的啃咬分明沿着耳垂到下颌寻觅去处,蠕动时触及到脸也不忘下嘴啃啃。
酷爱啃包子脸的母亲曾说,这是爱的表达。消瘦的脸愣生生被挤回原样,涅薇发现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太大,此时齿尖的压入带来种未接触的奇异。
脸贴脸蹭着,艾斯含糊不清地发出舒服喟叹,贴上火炉,露出的微凉肌肤渐渐发烫。
任他蹭啊蹭的,可嘴唇忽然下压的软度难以言说。正因如此,或许这便是终点,艾斯彻底不动。
予取予求的界限到底在哪呢?涅薇不知道。
热得出汗起身,烂醉的人力气是没有,但察觉柔软离去,不满与索求的嗯呢倒从齿尖滚出飘得快,黏糊糊地缠住抱得好好为什么非要动的人。
身体半撑却因微顿露出破绽,艾斯抓住她的手臂往前凑,将头埋进脖颈努力拱,蓬松黑发滑至纱内令人发痒。
涅薇的不知道在下意识撑扶他后愈发浓重。
艾斯借力缠来,无比精确地咬住柔软,因为有点生气和害怕再次离去,这回咬住的力道并不温柔。只要动一分,他便重一分。
可这份痛感对于屡经生死的人来说微不足道,而且施加力道的人轻而易举便可收服,但定住的眼睛中略显茫然。
湿滑无规律地点过,艾斯已彻底头晕转向,靠生涩摸索。
像只刚长牙追肉包啃的笨拙单纯小狗。
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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