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羞涩。对着这张淡然的脸,他真是有带坏纯洁(?)小懵懂的深深罪恶感。
“我又不急!”
“可你最近束手束脚的不碰我,我不喜欢。”伏上肩膀,有人疼有人爱的底气让涅薇大声地说出需求,“摸我!”
明明是四下无人的荒郊野岭,艾斯仍着急地捂住她的嘴,“小点声!”
清凌凌的双眼就这么望来,包含期待与爱。
“为什么你这幅表情?”过分耿直的恋爱初手皱眉不解,“平时每天都有啊。”
“那叫治疗,你不要把纯洁的按摩手法想歪啊。”艾斯双手捂脸,“不一样的。”
“那你告诉我哪不一样咯。”
篝火旁,心爱的女人搭住他的膝盖,脸上说是好奇其实更像是变相鼓舞。每天都有的复健按摩又不舒服,她怎会一要再要,说到底还是为了让他不再束手束脚。
火焰腾腾的,好像烧到了耳朵,艾斯将她拽进怀里,扯过披风遮住两人的身体。
“真的要?”
“要。”
艾斯的目光穿过火焰置于某一点,似乎这样不会让他过火。
声音窸窸窣窣,连同心跳起舞。
隔着衣服的第一下,涅薇便觉得不对劲,这个部位平时绝不会被碰触。
“平时会这样?”艾斯变得从容,“又如果是这样呢?”
第二下,第三下……涅薇搂住脖颈,茫然地感受身体的异变。
柴火耗尽,艾斯随手丢入一根,不消片刻,这根新柴爆裂燃烧。艾斯不停亲吻酡红的脸蛋,脸埋进颈窝就啄咬同样发红的细颈,总有下嘴之处。
麻痒难耐,涅薇轻轻颤抖。
感受到脚腕的挣扎,艾斯再三亲了几口,凑近鲜红的耳朵。
嗓音比平日低浑了好多倍,分明有笑。
“是不一样,对吧?”
这声音一冒,脚腕就一蹬,涅薇喘得很急。艾斯仍是耐心很足,等来她轻轻的点头。
披风下的热气很足,涅薇摸着解开点,抬首露出略有濡湿的眼角,意尽满足的无意识魅惑让艾斯闹出大红脸,鼻尖隐有刺痛。
可始作俑者没有自知之明,她拉住大手依恋地亲亲掌心,无意点欲。
“你真好。”
晚风很凉,吹不散浑身热汗。
本来得到答案,对彼此都好,现在看来,还是他高兴得太早,尤其是在晨起时,涅薇的探究目光落于某处不减。
“我想……”
“不!你不想!”
野外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脱离规律的生活,涅薇开始出现恶化的情况,上一秒吃得好好的,下一秒便疯狂呕吐甚至咳血。
病情超出掌控,艾斯被巨大的恐惧所包围。
不过一夜,双子岬于深夜迎来几近崩溃的青年。
库洛卡斯脚不沾地,他尽人事,剩下的就看天命。不过,上天似乎也垂怜可怜的青年,昏迷的女人脸生红意,醒来后笑着道歉。
“艾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跪在地板的青年发出呜呜的,不想遮掩的肆意大哭,他真是吓坏了。
听着彻骨的痛,库洛卡斯将时间留给这对与命运抗争的小年轻。
日升日落,凶猛病情暂时稳定。
“你真是命硬啊。”故人重逢,老船医听完简述不由感慨,“但你的情况你自己清楚,说吧,想要痛快的话,我可以帮你。”
内脏衰竭成这样,能撑到现在可真是硬中之硬。不过到底,还是不治之症。
“不了。”涅薇摸过艾斯的头,“我还欠他好多年。”
“活得久真是见得多,当初铁石心肠的小坏蛋居然会变成这样。”
“被爱情冲昏头脑,我还觉得挺好。”
细指穿过发丝,库洛卡斯看着涅薇即便无力也要理好爱人乱毛的动作,借摘眼镜的遮掩悄悄擦了下眼睛。
“你们来都来了,我不给你们来点压箱底的,我就不是海贼王的船医!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哦,无法根治只能缓解。”
“您最好了。”涅薇笑眯眯的。
库洛卡斯又擦擦眼睛,扫过艾斯又是阵热意,大概所有与其父有过经历的长辈们都不忍看晚辈的痛苦吧。
他前脚刚走,艾斯便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在涅薇身旁躺好,鼻音很重。
“我听到了。”
“嗯,你听到了。”
“你欠我几十年。”
人呐,既然贪心,那就索性多贪点,可又怕说少不划算,说多不现实。于是含糊过去,生怕命运听见开玩笑。
“知道了。”涅薇掐掐他的手心,“艾斯,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怀疑什么的,先见鬼去吧。他们双手紧握,迎来新日。
离别时,库洛卡斯忍不住摸摸艾斯的头发,轻拍臂膀极为欣慰。
“好小子,都长那么大了。”
“多谢您。”艾斯弯腰,涅薇也同样弯腰,结果一头栽进沙坑,用身体搞笑冲淡愁绪。
当河流逆流而上,旧忆浮上心头,有股充盈的感觉久违地灌入四肢。
至于选择哪条路线,不约而同的,他们开口回答。
“路飞走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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