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辛苦了,如果那时我能修炼,接过爷爷的大旗,也不至于此”尚晋满脸愧疚。..Cobr/>
尚晋的愧疚,却因为他知道大伯尚明策支撑的有多么艰难多么苦楚。
尚明策苦涩一笑,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便涌了出来:“晋儿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些年也是苦了你。说起来还是大伯没用撑不起你爷爷留下的基业,当年你爷爷选你父亲做继承人,当时我心里也是有怨言的,但这些过去了,我也理解了你爷爷当年的做法”
尚晋闻言方想安慰几句,尚明策摆了摆手阻止了尚晋,叹了口气又道:“当年小舞的父亲郑逸仙私下带你爷爷和父亲离去时,说是寻一场机缘,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一年半载便能回来,所以离去的事情只有我们少数几人知道,本来这样也没什么事情,毕竟对修炼之人来说,一年半载转瞬即逝。”
“但他们离去一年多后,你父亲尚明远留在族内的生死灯直接熄灭了,而你爷爷尚月南的生死灯则暗淡至极,如不是灯芯那忽隐忽现的火星,只怕我们都以为他们双双遇难了。”
“这消息开始我们极力封锁,便是怕引起族里内乱,却最终还是被大长老尚清泰得知,于是在他的鼓动下,长老会便启动了紧急预案,要剥夺我暂掌的家族大权,因为你无法修炼,族内并无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便提议由大长老暂掌”
“见此我知无力回天,便暂退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却害了大家。当时如果是你父亲即便闹到城隍司,估计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尚晋闻言一阵黯然,愧疚的说道:“大伯这和你没关系,当时如果我能修炼也有个说法,能稳住他们,不然正面与他们冲突更适得其反”
“呵呵,你不用安慰我,这些年有些事情我也看明白了。你爷爷当年说我足智过人却勇猛不足,思虑详细却瞻前顾后果断不足,当时我还不服气,现在这一切却是最好的印证,我确实不如二弟啊”
“不,大伯…”
尚明策又摆了摆手道:“莫怪大伯啰嗦,不管怎么样,他们只要没通过家族祭典的承认,你还是尚家少主,有些事情也该与你说说”
“却说当时如此情况下,族内一些原本支持他爷爷的,和一些中立的势力,见我们失势,便倒向大长老,接着大长老的独子尚明飞,便针对我们展开了一系列斗争,栽赃嫁祸无所不用其极,你几个叔伯便接连出事。”
“如不是顾忌你爷爷有可能返回,只怕你这些叔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经此一变,我们这一脉在族内基本********。现在也只有我还在青牛城撑着,掌管着家族在下面县城的生意。”
“这帮兄弟好一点的,我还能想办法安排到下面做主事,问题严重的只能留在族内专心修炼了。不过这两年他们对月供削减的厉害,族里面的兄弟有我照应着勉强还够用度,就怕下面那些弟兄忍不住重蹈覆辙”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对下面一些县城支撑力度逐步加大,一些资源不要命的往下涌,加上族内一些安排实在奇怪,让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只怕那些兄弟就算忍的住不动手,也防不住他们有心栽赃嫁祸”
“再过两个月又是十年一度的家族祭典,只怕到时他们要发难了。晋儿你好好读书,待你考过童生,我便想办法把你送出去,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们这帮兄弟”
尚明策安慰着尚晋,自己却满面愁容,尚晋甚至身处壮年的他的两鬓看到几缕斑白,这让他心里无比难受满是愧疚,这些年因为他的无能,让亲近之人落得如此下场,便连足智多谋的大伯都感到束手无策大难临头,却还想着将他送走避祸。
还好现在他突破了,之前没有实力,站出来根本无法改变什么,但现在却不一样了,隐皇诀第二层已成,隐患暂时解决,所以尚晋想站出来了,除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为至亲之人讨回一个公道。
“大伯,我…”尚晋方想运起灵力坦白修炼之事,还没开口就被尚明策打断。
“晋儿,不要意气用事,只要人在什么都好说,你爷爷现在的状态虽不稳定,但生死灯还在,郑逸仙所谓的机缘肯定也是有危险的,说不定会因祸得福,只要你在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有个早年的兄弟在大江城,我已联系过他了,下月府试过后你便去大江城吧,有他照顾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哼,家族祭典我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儒雅的尚明策此时在尚晋眼里充满了霸气,以及那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
“不是,大伯,我现在…”
“梆梆梆”
尚晋方想直接运起灵力解释一番,门外突然响起起急促的敲门声,他只得停下,毕竟他能修炼这件事情还不能外传,尚晋郁闷的想吐血,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聊天了?
尚明策朝尚晋摆了摆手,给了个就这么定了的表情,便威严的说道:“进来”
一名仆从打扮的小厮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恭敬的对着尚明策行了大礼,低头汇报:“总管,长老会召开紧急会议,需要您参加”
“好吧,我这就过去”尚明策站了起来整了衣冠,从身旁书架上抽了一本有些老旧一看便是经常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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