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之前送她的那件白裙子为什么不穿,校庆晚会上跟她说话的男生是谁。
姚舒只能一边可怜兮兮地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的问题。
朦朦胧胧中,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耳廓,用极致沙哑的声音说:
糯糯,你太敏感了。
我很喜欢。
在姚舒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裴砚承侧眸,对上她的视线。
斯文严谨,然没有昨晚的样子。
“一直看我做什么?”
“没、没什么。”
姚舒仓皇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却忘记这是刚泡好的茶水,不小心烫到了嘴巴。
“慢点喝,小心烫。”裴砚承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还很疼吗。”
“没有没有。”
姚舒脸红得不行,叔叔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她这个问题。
亲戚果然问:“小舒身体不舒服?是哪儿疼了?”
“就、就是有点感冒,喉咙有点痛。”
亲戚们正想说什么,有人过来喊话说拍家福的摄影师已经到了,谈话匆匆收场,大家都起身准备去前厅拍照。
像裴家这样的大家庭,拍家福各自的站位也是有讲究的。
裴老爷子坐于正中间,裴砚承是裴家独子,站在正后方。
其余人以家庭为单位,分布在老爷子的周围。
而那些尚未成家的小辈,则站在最外侧。
姚舒按照辈分,自然是跟豆豆一样站在后排最外侧的。
正当她准备走到自己的位置时,裴砚承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裴老爷子的正后方。
那是长子和其妻子的位置。
姚舒当然也知道这个规矩,她站在这里,是实实在在得越矩了。
她一惊,想要抽回手离开,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禁锢住。
“站好,别乱动。”
一旁的亲戚提醒道:“小舒是小辈,站在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裴砚承淡淡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就站这儿。”
裴老爷子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眼见姚舒站在裴砚承妻子的位置,虽然觉得有些不合规矩,但又因为颇为宠爱姚舒这个小丫头,便也没在乎这些老派的繁文缛节,由着他们去了。
相机按下快门,将画面定格在这一瞬。
拍完照片,姚舒皱着眉问他:“叔叔刚才干嘛拉着我,我站你旁边这不合规矩。”
裴砚承:“没有不合规矩,反正这个位置早晚也是你的。”
姚舒微怔。
“下午没什么事,你回房间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裴砚承捏了下她的脸,“你昨天太累了,今天脸色不是很好。”
“叔叔,你别这样动我,别人会看到的。”
姚舒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们这样的动作太亲昵了。
被那些亲戚看到了,会觉得很奇怪。
裴砚承笑:“你太紧张了,只不过是很正常的关心,他们不会看出什么。”
说来也奇怪,有些动作,裴砚承对豆豆做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就是长辈对晚辈的亲昵。
可同样的动作,在她身上却完变了样。
包括刚才的捏脸。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裴砚承汗湿的手指捏住她脸颊两侧。
以一种非常强硬的姿态,迫使她不得已微微张开嘴巴,吮吸她的小舌,和他缠绵接吻。
光想到那个画面,姚舒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反正就是不行。”
她语气坚决,说完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有别人在的时候就不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可以……”
“知道了。”
裴砚承嘴上说着知道了,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掌却往下移,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轻轻按了按。
这太越界了。
“小肚子还疼不疼。”他问。
动作牵扯到某个部位,姚舒轻轻一个吸气,秀气的眉毛皱了皱,咬住唇。
“疼。”
“抱歉,昨晚我没有控制好力道。”
身后有闲聊的声音传来,姚舒骤然回神,退开几步,与裴砚承保持一定的距离。
没一会儿,裴老爷子便负着手走了过来。
“小舒啊,感冒好一点了没有?”
“好多了,谢谢爷爷关心。”
“生个病人都瘦了不少,看你走路的时候也轻飘飘的,好像要摔倒似的。”
姚舒脸颊的热度升温,低声道:“没有吧……”
“待会儿爷爷要去梨园听戏,要和爷爷一起去吗?”
没等姚舒回答,裴砚承已经率先替她做出了选择,“糯糯昨天没有睡好,下午我想让她在家好好睡一觉,就不去听戏了。”
“怎么会没睡好?”裴老爷子问,“是很晚才睡着的吗?”
裴砚承说:“嗯,昨天太累了。”
姚舒生怕他会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急着补充道:“爷爷,我昨天、就是有点失眠。”
裴老爷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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