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我就石化了。
这到底啥人啊?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先是借我三十块给游戏买皮肤,现在还问我会不会砍人。
我感觉好像被赖皮周给坑了。
马亮见我不说话,直接一巴掌拍我胳膊上,“问你话呢,傻了?”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娘的,看你一表人才,连砍人都不会,活着有啥意思!”
一表人才就一定会砍人吗?
“算了,你在家等着!我等会儿就回来,看老子不把他们屎都打出来,敢跟我抢马子,操!”他满脸愤怒,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
……
接下来的两天我才知道这家伙有多不靠谱,不是拉着我玩游戏,就是晚上让我帮他把风,他去偷窥村头的小寡妇洗澡,回来跟我炫耀那小寡妇身材有多好,眼睛里直冒金光。
到第三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还有十一天就到三十号了,这家伙不仅没帮我处理我身上的事,只要我一开口就不耐烦地打断我,让我干着干那,我就有些忍无可忍了。
“我说马大爷,我叫你大爷了,你能不能先帮我处理好我身上的事!”
见他穿着一声黑,不停地催促我快点出门,我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就你身上那屁大点事,还一整天烦烦烦,有没有出息!”马亮狠狠瞪我一眼,说等着。
接着他走出屋子,挖了一大块泥巴递给我,说用文火慢炖三小时,炖的稀一点。
看着黑乎乎还散发猪粪味的泥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都苦了。
这玩意拿来慢炖,怎么喝啊?
“你他妈是不是傻啊?”马亮没好气的指着我的脑门,“我是让你炖了以后倒掉水,然后把艾草剁碎混合在一起,敷在你伤口上,能拔掉尸毒。”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对了,你还欠我一口锅,这锅不能再用了。”
见他交代完就要走,我赶紧一把拉住他。
“你又干啥呢!肚皮上一点小抓伤要死要活的,老子不是给你方法了?”他指着我鼻子一通骂,“要是耽搁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呸!
还好事,不就是到点了要偷看王寡妇洗白白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一本正经。
“不是,我是说我好像被一个女鬼缠上了,她要跟我结婚!”我也不等他开口,用生平最快速度把事情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
我说完之后,过了将近十分钟,马亮才跳起来给我一个板栗,爆了句粗口,“你他妈是不是傻啊?这么严重的事你现在才说。”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说哥啊,不是我不说,这几天我刚开口就你就打断我。
“骚瑞,骚瑞!”他挠挠头尴尬地笑了两声,“哥这不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么,这点小事值得原谅。”
我就问他这事该咋整,我到底还有没有救。
“说不好!”马亮低着头脸色有些凝重,“你身上这事吧,我还真没碰见过,不过对方的道行应该挺高。”
马亮说一般的配阴婚,都是活着的一方跟死去的的人举行婚礼,还必须要有懂的这方面的高人做法再行。
可从来没听过有厉鬼能自主绑定活人的,这太奇怪了。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下来,我心里更是沉甸甸的。
本以为我找到马亮之后就没事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天以来他让我干啥我都愿意的原因,可现在竟然换来一句说不好?
“妈的!”马亮突然一拍大腿,两眼都在冒着精光。
我被他这一声吼吓了一大跳,见他这兴奋的样子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办法,就问他咋了。
“卧槽,被你小子这一耽搁,我都忘记已经过十点钟了,赶紧走,按照我的经验判断,现在去还能看到她穿衣服。”马亮说着从凳子上站起身,火急火燎地向外边跑。
刚跑了两步,他转过头喊我:“赶紧走啊,愣着干啥!”
我一肚子的火,说要去你自个去,老子不奉陪。
他愣了下,说你小子还想不想活命了?想的话就跟我走。
偷看人家洗澡还能救命?这什么理论。
“真去?”我满脸不信。
“你算哪根葱?值得老子骗你?”马靓满脸不屑的咂咂嘴,又交代道:“对了,记得往身上抹点香油。”
我噢了一声,走到供台前拜了三拜,然后拿着香油往身上抹。
一边抹我一边问他,“为啥每次帮你把风都要往身上抹香油啊?”
马亮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笑眯眯地问了句:“知道为什么上坟都要供奉香油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知道啊,给鬼吃的呗。
民间有一种说法,说鬼是看不到阳间的食物,必须要点上香油它才能寻着味道找到吃的,香油就是鬼的引路灯。
刚说完我就愣住了。
尼玛,我在自己身上抹上香油,不是让那些脏东西更容易找上我吗?这家伙到底是帮我还是要害死我!
“别生气,不这样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缠着你?赶紧走了!”马亮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吹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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