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祁向星顶着两个黑眼圈坐了起来。她昨天搜索了半天,没有看到一个有建设性的意见。甚至还有人说,Oga就Oga呗,本来就是柔弱的O,非得当什么猛O。气得祁向星抄起键盘跟那人对骂半天。
她绝望地按下身旁响个不停的闹钟,又笔直地躺下去,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开始思考自己今天要不要去学校。
去,不去,去,不去。
祁向星没思考明白这个问题,反而眼皮越来越重,倦意上来了,她打算顺势睡过去。她眼睛还没闭上,就听到楼下传来栾礼熟悉的声音:
“祁向星!起床了!上学了!”
“祁向星!你快点!要迟到了!”
祁向星哀嚎一声,瞥了一眼闹钟,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栾礼!你有病啊!这才六点半!”
祁母穿着拖鞋走上来敲祁向星的门:“星星,起床了,礼礼在楼下等你一起去学校呢。”
祁向星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我不要!我才不要去学校!”
“礼礼说你要是不起床她就进来了。”
“妈你别让她进来!我这就起来了!”听到栾礼要进来,祁向星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脱下睡衣抓起校服就往身上套。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吼道:“千万别让她进来!”
“你不是说今天不去学校了吗?”祁母忍住笑意,故意问道。
祁向星吼了一嗓子:“我乱说的!妈你别信!我起来了起来了!”话音刚落,她猛地拉开房门,探出了个脑袋左右查探:“哪呢哪呢?栾礼没进来吧?”
“没有。”祁母揉了揉祁向星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你快洗漱吃饭,礼礼在楼下等着你呢。”
祁向星瘪了瘪嘴,小声嘟囔:“又骗我……”
祁母没理她,下楼去了。
等到祁向星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吃完早饭,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半个小时过去,祁向星心想,栾礼总不可能等自己这么久吧,她也该走了。
可是当她拉开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了栾礼坐在自己的小电驴上,直挺挺地杵在自己家门口。祁向星面无表情地关上门,她面对着门长呼了一口气,自我安慰:
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定是昨天被栾礼吓到了,都是幻觉。
她再度打开门,坐在小电驴上的栾礼对她扬起笑容,还挥了挥手:“祁向星!”
祁向星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下,眼泪都痛出来了。她咬着牙,尽量保持着平淡的表情走向栾礼:“栾礼。”
栾礼脸上的笑容很明媚,和平常见到的浅浅淡淡的笑容截然不同。祁向星心里有点酸,心想不就是分化成了Alpha了嘛!笑什么笑!
“上车吧。”栾礼拍了拍祁向星的小电动车车把。
祁向星屏住呼吸,咬着牙:“谁让你骑我的车了!”
栾礼歪着头看她。
祁向星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怼栾礼,却突然感觉自己鼻子有点酸,就像是昨天突然开始打喷嚏一样。她捂住自己的鼻子,后退几步,把自己的书包抱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栾礼:“栾礼我怎么一靠近你就想打喷嚏?”
“你感冒了吧?赶快上来,要迟到了。”栾礼把祁向星的书包扯过来,扔进车筐里,她催促祁向星:“快点!”
祁向星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前几天放学的时候明明还是自己骑车载着栾礼,现在身份怎么就调换过来了?她默默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
她才没有感冒呢!明明就是栾礼的信息素味道不对劲!
“快快快!你们都布置好了没有?”四班的同学们正在班里布置现场,听说他们班长祁向星昨天比完赛之后就分化了,同学们正在祁向星的同桌——组织委员杜子恒的安排下挂横幅。
“哎呀!你这个‘猛A必胜’的横幅应该挂在后面!”杜子恒上蹿下跳:“兄弟们咱们快一点儿!班长马上就要来了!”
“为了庆祝我们班长顺利分化成猛A、我们四班从此顺利压倒三班,大家动起来!”
栾礼把车停在车棚,拿起车筐里的书包递给祁向星,她一转身却发现祁向星戴着口罩,她疑惑道:“你戴口罩干嘛?”
祁向星接过自己的书包,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你管我!”而后就拎着自己的书包脚步匆匆地往班里走。
“哎!你的车钥匙!”栾礼叫了一声,见到祁向星置若罔闻,她无奈一笑,把车子锁好就追着祁向星去了。
祁向星戴着口罩低着头,一路脚步匆匆,就想着赶快到班里就可以摆脱栾礼了,可是她刚走到班门口,早就守在这里的同学就开始撒彩带,一边撒还一边嚎叫:
“恭喜班长分化成猛A!”
“班长牛批!冲冲冲!”
“祁向星!最猛的A!”
祁向星在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之后,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班长!你看我布置的棒不棒!”杜子恒抱着一本装饰的花里胡哨的书走过来,笑容灿烂,献宝一样地把书递给祁向星:“看!这是我们大家送给你的分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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