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也知晓轻重,连忙加快了动作,也得亏那侍卫喝多了,这才给她留足了时间。
收拾好后,两个人匆匆出了长青馆,为了避免正面遇上那个侍卫,两人还特地绕道,从长青馆后面走的。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今日宫中大宴,侍卫都在大殿那边。这后宫之中,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侍卫,可这里竟然出现了侍卫,还是个喝醉了酒的?”
“许是娘娘猜的那样,这侍卫就是来会情人的。这长青馆人烟稀少,不正是他们私会的好地方。别多想了,咱们快些走吧。”玉骨担心路柔的安危,一心想要带路柔先离开。
路柔一把拉住玉骨,“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不对。方才那个宫女来得蹊跷,这个侍卫也很蹊跷。”
“娘娘的意思是?”玉骨也不是个傻的,一下子就明白了路柔话里的意思。
“我也不确定,咱们先别走,在这儿看看。”
两人一起躲到暗处,那侍卫也到了先前她们在的屋子,熟门熟路开了门就进去了。
侍卫的表现实在是异常,刚才还只是怀疑,现在两人已经确定这是有人谋划的了。
“娘娘,您在这儿躲好了,奴婢凑近了去看看。”
玉骨猫着身子,一路摸过去,在窗下听了一会儿就回来,“娘娘,那个侍卫进去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过去了。”
“玉骨,快躲好,有人来了。”
来的是陈紫华,她是一路跟着路柔来的,因为怕被人发现,到了竹林就一直没出来。也是在竹林里等了有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敢出来的。可巧,她正好和玉骨是一前一后错开的。
路柔二人就看着陈紫华鬼鬼祟祟凑到了侍卫进的那屋子,瞧她的样子,应该是在看里面有没有人。许是在屋外看不清屋内的状况,陈紫华竟是推开了门,直接进去了。
“娘娘,看荣嫔这架势,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路柔心中也有了成算,“玉骨,如果我要你把陈紫华弄晕,你有几成把握?”
“荣嫔,奴婢有十成把握。那个侍卫醉了,应该也不难解决。咱们不如将计就计,让荣嫔自食其果,也好出了这口恶气。”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不是个软柿子,人家都踩到我脸上了,怎么着也得打回去的。”
玉骨摩拳擦掌,动作飞快,进了屋直截了当把陈紫华和那个醉得迷迷糊糊的侍卫都敲晕了。不过她力气再大,也拖不动一个大男人,只得喊了路柔来。
两个人合力将侍卫拖到床上,又把陈紫华拖了上去,最后还给两个人盖上了被子。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怎么觉得这屋里有股子怪味儿。”路柔鼻子灵,立即就察觉了不对。
“是了,是有股味道。”玉骨面色凝重,在屋中查看了一番,最终在侍卫身上发现了个荷包,“味道是从这里传来的,奴婢也闻不出是什么,但也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还是快些离开为好。”
两人离开后就回了大殿,胡卓群面似含忧,“妹妹怎么去了这么久,外头黑灯瞎火的,叫我好生担心。方才你才走不久,荣嫔就跟了出去,妹妹可曾见着了?”
“荣嫔竟然跟着我一起出去了?”路柔故作惊讶,“我并没有遇上她,当真是跟着我出去的?”
“是呀,我亲眼看见的,又怎会胡说。”说这话时,胡卓群一直在观察路柔的神色,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可我换了衣裳回来,一路也没遇上她,莫不是天黑看不清路,她找不到回来的路了。这可真是叫人忧心,不如叫人去找找吧。”
“这是自然,我这便叫香兰去找。”
“香兰一个人怎么行,还是多叫些人。”虽然不知道胡卓群是否掺和进了这件事,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要做足了准备的。“玉骨,你去禀了皇后娘娘,娘娘一定会派遣人手的。”
玉骨明白路柔的意思,快步去了皇后处,向皇后说明了一切。
将事情听明白了,谢晚芙不由头疼。她心中是厌极了陈紫华这恶心人的做法,直接叫玉骨领着知夏并十来个壮实的嬷嬷去抓人。
红杏还傻乎乎在竹林里等着,丝毫没有发现异常,甚至已经做起了陈紫华重回妃位的美梦。直到知夏叫两个嬷嬷把她抓了,她才惊觉,出岔子了。
那嬷嬷直接堵了红杏的嘴,捆了扔到长青馆一间空闲的屋子里。
至于陈紫华那边,知夏是亲自去抓的,一进屋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快把门窗打开。”
嬷嬷们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按照知夏的话去做了。
“玉骨,这里头的味道是从哪儿来的?”满屋子都是味道,知夏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从哪儿传来的了。
“是那个侍卫的荷包,里头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我只觉得味道有些怪,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这分明就是催情香。宫里好些年没出这些腌臜东西了,没想到今日倒是见着了。”知夏脸色不好,“嬷嬷,将那侍卫腰上的荷包解了,该怎么处理你该知道。”
知夏身后的嬷嬷立即过去,掏出一张像纸又像布的东西,将那荷包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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