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到这会儿,萧律真也明白了王婉的心思。
“自然是知道的。”
“那好,来人呐,把王婉拖出去砍了。”
王婉大惊失色,“皇上!明明是路柔偷了东西,为什么要惩罚臣女?”
“因为你胆大包天,竟敢当着朕的面污蔑他人。”
“臣女没有!”
“没有?到现在还在嘴硬,这镯子里根本没有刻上你的名字,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是你的,一口咬定了就是路柔偷你的镯子,这不是污蔑又是什么?”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今早所有秀女都在御花园,唯独路柔不见踪影,不是她还能是谁?”
“民女早上的确离开过御花园,不过镯子的确不是民女偷的。若是皇上不信,尽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作证。”路柔不卑不亢,镇定自若。
“这又和太医院有什么关系?”萧律真有些好奇。
“方才王秀女也说了民女曾跌了一跤,正是因为那一跤,民女伤了左手,向路过的宫女求助,去太医院包扎过。就是那时候,民女才离开御花园的,太医院的人和那个宫女都可以作证。”
“来人,到太医院一趟,问问路秀女说的是否属实。”
“皇上,就算是到太医院包扎过,那也不可能包了一个上午吧。”王婉还在挣扎。
“这一点,民女可以解释。”
谢晚芙见不得王婉咄咄逼人的样子,“本宫也可以解释,那会儿路秀女正和本宫待在一起。而且,路秀女和本宫投缘,一直聊到午膳时间,想必众位秀女也看到了本宫和路秀女一起。”
不多时,到太医院问话的人也回来了,结果当然是和路柔说的一样。
“整个上午,路柔都没有时间去偷你的镯子,她还有人证,你这下总该没话说了吧。”
“不!虽然路柔早上没有时间去偷,那下午也是可能的,说不准她就是下午去偷的。”
“民女不明白,王秀女为何要胡搅蛮缠,所有秀女都是一起用午膳的,民女也一样。午膳之后,民女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今天受了伤,所以早早就睡下了,一直到傍晚才醒。这中间我又怎么会去偷东西呢?”
“那你有人证吗?”王婉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
“皇上,民女的侍女阿粟就是人证……”
“这个不能算数,你的侍女当然是要向着你说话了。如果你找不到其他人来证明,那你就交出我的镯子。”
“臣女能证明,因为皇上晚上设宴,臣女就一直在房中打扮,一下午也没出房门。路秀女与臣女住在一间屋子,自然是看到了路秀女一下午都在休息。”这会儿,胡卓群站出来了。
“胡卓群,你怎么能因为和路柔住在一起,就偏袒她呢?”
“王秀女慎言,在皇上面前,谁敢撒谎?”胡卓群抬头,“皇上,臣女只是与路秀女同住,感情算不得多好,是绝对不会因为想偏帮路秀女撒谎的。况且,路秀女因为和王秀女有仇,就去偷王秀女的镯子,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为何如此笃定?”萧律真倒是没想胡卓群会为路柔说话。
“很简单,因为偷了王秀女的镯子并不会对王秀女有什么损失。”
“怎么没有损失,如果我弄丢了御赐的镯子,那可是要受罚的。”
“可民女并不知道那镯子是御赐,又为何要去偷。若是民女真的因为仇恨和王秀女作对,那绝不会是这样无聊的做法,还请皇上圣断。”
“是了,你这才是有理。王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路柔身上的嫌疑已经没了,萧律真已经在考虑该如何处置王婉了。
王婉被萧律真的眼神吓得浑身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不可能啊,明明之前已经将镯子放到了路柔那里的,怎么会是现在这样呢?
胡卓群借着宽大的衣袖,悄悄将一个羊脂玉镯子塞到腰侧的口袋,还好,没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