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别喊了,别人家听到不好,儿子给的药管用了,这次我是真有在恢复力气了,这真是有用的药。”黄宝塔在门外大声说道,顺便给岳桂香展示了一下,确实是好了许多。
然后黄宝塔小声说道:“你这样他不敢开门的,药确实有效果,我觉得好了许多,但是拉肚子这事不能这么算了,骗他把门打开,稍微打一顿就好了,主要是问问,他药是哪里来的,这药应该不简单。”
“真好了?”岳桂香听到黄宝塔的话,惊讶的看过去,看到黄宝塔点头,并且展示了一下力气。
岳桂香眼睛直接就红了,这么些年,她真的太辛苦了,老公干不了重活,只能在家洗洗菜打打下手,什么都是她做,儿子好不容易考上好大学,还被人陷害开除了,现在老公身体好了,稍微调养一下,哪怕只能稍微帮帮忙,她的担子也能轻不少了。
但是如果仔细看,似乎岳桂香的高兴里面,又有一丝忐忑,好像即将要丢失心爱的东西一样。
黄宝塔看着老婆这样,也是感慨万千,拍了拍岳桂香的后背,叹了口气说道:“真好了,虽然身子还有点虚,不过只要有时间,过段时间肯定会恢复许多的,我不会离开你们的。”
然后又小声说道:“也不知道药是从哪来的,但是我肯定这药不简单,我之后要装着慢慢好起来,怎么好的,如果有别人问,就都说不知道,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儿子给的药,对了,儿子好像提到什么月老给他说的,就用这个理由,按照老村长所说,那路修好了,还会剩些钱,到时我们就建个月老祠,天天去给他上香,也能堵住村民的嘴。”
黄宝塔一边说,岳桂香一边点头,家里的事,虽然平时都是她说了算,但是遇到大事,向来是黄宝塔决定的,黄宝塔说完这些,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不管怎样,泻药这事,还是打一顿的好,不然这孩子出门,给别人下泻药,也会被人打死的。”
这也就是黄道才没听到,否则他绝对不会相信,这话是几乎人人夸老实的黄宝塔说出来的。
两人在外面喊了一会,黄道才就是不应,还把灯关了,而且因为窗户上面有钢筋,就算想翻窗进去也做不到,所以黄宝塔两个人最终只能放弃,回了房间睡觉,准备明天再好好收拾黄道才。
不过两人回到房间没多久,就觉得肚子饿了,没办法,刚刚拉的太厉害了,晚饭全都拉没了,两人又只能去下了些面条吃,吃完后夫妻俩也困得不行了,直接上床睡觉。
黄道才则是听到两人不再针对自己,就上床睡觉了,他虽然没听到父母的对话,但是月老听到了啊,给他说了一下他父母的打算。
黄道才立即决定,明天一早就跑出去,自己身上还有两百块钱,不管去哪,坐公交然后转火车基本都够了,因为月老说,那个离他不算太远的有缘人在南方,青山村本来就在华国的西南了,哪怕是去最南方,也没多少钱。
第二天早上四点半,没错,就是外面还乌漆嘛黑的时候,黄道才起床了,悄悄的穿好衣服,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收拾了一些贴身的换洗衣服,揣着仅有的两百块钱,就准备出门了。他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把一封写好的信夹在了三间屋的门缝,然后就悄悄离家了。
关好大门,黄道才轻舒一口气,现在他就要去找那个有缘人了,不管成不成,黄道才还是很激动的,不知道自己的有缘人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看,性格是不是也有岳桂香那么好。
黄道才不知道,就在他开自己那边门的一刹那,黄宝塔就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并且很轻的起来了,从窗户里面,看到黄道才的动作,不过他并没有出声,直到黄道才离开大门口,黄宝塔才摇摇头,回到了床上。
村里的路,几百米才有一个路灯,幸亏今天月亮还有点光,没有完全从西面下去,一路上非常的安静,因为已经是冬天,这冷风一吹,黄道才也是打了个哆嗦,树叶树枝被风吹得发出些许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面还挺渗人的。
黄道才还是很轻松的走出了村子,因为对村子里面的路他太熟悉了,早上最早的一班车,是六点钟从山川镇出发,到达青山村大概六点二十,趁着这个时间,黄道才到一个水潭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他怕在家里洗漱的动静,把父母惊醒,所以就把洗漱用品直接带着了。
父母因为昨晚被折腾的够呛,现在还在睡觉吧,黄道才如此想着。
黄道才顺利的上了公交车,看着外面的景色,因为青山村是温带近亚热带地区,哪怕是冬天,也有不少绿植,这些平时沉默的树枝,似乎都在对黄道才摇着手,跟他道别。
黄道才估摸着有月老的帮助,说不定自己最快今天就能找到有缘人。
然后就是摸脚这件事,黄道才一直在想,是自己直接上去就摸;还是假装东西掉了,然后弯腰去捡的时候,趁机摸一把;还是干脆先看看好不好看,如果好看就追一追,然后找机会摸一摸脚,如果不好看,或是自己不喜欢的类型,那就换个目标。
想着想着,黄道才突然笑了,自己啥时候变得这样了,是因为有了月老的帮忙就飘了么,还是自己本来就是如此,只是以前因为家里条件问题,还有遇到的不是有缘人,比如罗慧母女,所以才会非常淡然,黄道才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有一个确定的声音,一旦结婚了,就要像父母那样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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