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黑雾，显然跟那片黑暗梦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最近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个声音从旁边忽然想起，是身穿一袭道袍的道尊。

顾行看也不看道尊，淡淡说道：“既然你已经发觉，那你也应该能看出来，我这种状态下情绪有些难以控制，你最好别干什么傻事。”

“哼！”

道尊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他被顾行要求无时无刻不离开身边，之前顾行去找撒耶和跟撒旦战斗时，他也在附近被撒耶看着。

而在美洲大陆被投放核武器后，他也一同被带到了这里。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有撒耶在，他敢跑就等于送死，因此，他这才一直留在顾行周围。

顾行在脑细胞活性突破80%大关，能够看到因果线后，对世界的看法再次发生了改变。

尤其是对于神秘系能力的看法，因为看到的世界不同，再次发生了变化。

就在刚才，顾行正从因果的方向跟道尊讨论着因果与规则之间的联系，但讨论讨论着，顾行便忽然陷入了幻觉中。

这已经是顾行第六次在道尊面前陷入幻觉中。

但因为只有短暂一瞬，顾行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这让道尊怀疑顾行是不是在给他下套，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

但次数多了以后，他的心思难免便活络了起来，开始从语言上试探顾行的状态。

顾行则是直接回以了言语上的警告。

不过，过了片刻后，道尊忽然又再次开口，说道：“顾行，你真的确定要帮那白人异族凑齐封印七器，打开神魔仙界的通道？你可考虑清楚了，虽然你现在确实很强大，可以说是现存的奇异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但一旦打开神魔仙界的通道，那些比你强大的存在降临，你也会沦为奴隶，顶多是强大一些的奴隶，让你管理其他奴隶，就像古罗马时期的教皇那样，但最终依旧是奴隶，你可想好了？”

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顾行当前的状态确实不对劲，这一点他还是看得很分明的。

因此，他准备从其他方面再次试探一下。

然而，顾行却只是侧头没有表情，也没有任何眼神变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转过了头去，根本没回答他的任何话语。

道尊眉头一皱，便想继续说些什么。

但忽然，顾行开口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意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