氐罗内城大街上,伊斯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拖拽着自己的“战利品”――天驹城总督。.
库稚紧随其后顾盼警觉,意在防范天驹士兵会突然出现营救他们的总督大人。以库稚的处事之道,顺水推舟地就将天驹总督被擒获一事散播了出去,这场入侵战没有持续多久就已经被平息了。
伊斯哪里会去在乎这些末节旁事,毕竟连只是徒步奔跑地天驹总督也不去稍稍关照一下。他眼中目标现在只有总督府,所以只管催动战马快行。
伊斯的作风,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了氐罗总督府外。可是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处破烂不堪的宅子,和之前离开的样子截然不同。
伊斯当下心里大惊,遂翻身下马,极为用力地拖拽着天驹总督阔步入门,神态急躁不安地去寻梅利威兹。
库稚并不比伊斯慢了多少,他眼见此情,手持雪狼神兵随着伊斯快步入门。
三人行将至中庭附近,便能嗅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当他们已经入了中庭,彼此眼神中浮现出一闪惊异。
中庭屹立着由百名士兵列成的方阵,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有血渍,血染征袍,兵器卷刃。还有那七横八竖躺在地上的天驹士兵,人数之众已经顾不得再去细数。
百名士兵的队长费罗,见到库稚:“列!”
随着费罗一声令下,士兵们动作统一,迅速分开,为库稚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待到库稚他们走过,费罗立刻下令:“御!”
士兵们行动有素,随即恢复方阵,好似刚才他们未曾动过一般。
库稚三人走到原先的宴会厅处,推开大门就往里进。
伊斯大步流星,他拖拽着已经累的不成人样的天驹总督进了宴会厅,并且毫不客气地将天驹总督一脚踢到地板上:“哼,大元帅这混蛋我已经抓来了,我们怎么杀他!”
梅利威兹还未开口,倒在地上的天驹总督就放声大喊:“凭,凭什么杀我!凭什么!”
伊斯瘪嘴皱眉,一只大脚直接踢向了天驹总督身上:“小子!你敢攻我氐罗城,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本督收到密报称氐罗城混入洛科斯诺的奸细!你快给本督松绑!”天驹总督在地板左右挣扎想要起身。
“呵,本大爷才是氐罗城的总督知道吗!你冲撞护国元帅已经是罪不可赦,还敢杀我城内百姓,我现在就宰了你个杂碎!”伊斯说话间就举起手中多棱大锤就要抡砸倒在地板上挣扎的天驹总督。
乒乓!
“老兄你干什么!?”伊斯神情愤然,极其不满地出声质问库稚。
库稚在伊斯下锤砸人地瞬间,用手中雪狼神兵将其挑开,语气淡然:“别杀他,留着还有别的用处。再者,他是生是死,这事还要公爵做个决断。”
短时间内,梅利威兹于库稚彼此眼神稍作交流后,梅利威兹放下手中酒杯,不怒自威道:“天驹城总督无故攻伐邻城,纵兵杀民,已触国法军纪。我尤拉斯诺帝国一等公爵,护国元帅梅利威兹?尤因依帝国法典剥夺你天驹总督一职,且暂押氐罗大牢,待我归都再做裁决。”
“哼!你这逆贼!还敢自诩什么大元帅,什么狗屁公爵!你私自串通洛科斯诺的贼将......”伊斯一手将天驹总督的脸狠狠按在地板上,阻止了他继续出言侮辱梅利威兹。
“你这混蛋再在本大爷面前胡说,我非打爆你的头不可!”
“你,你你们不能对我用私刑!快放了我!”天驹总督拼命地在地板上乱动,但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伊斯捆绑他的麻绳。
伊斯听不得天驹总督像畜生一般的嚎叫,他硕大的手掌又猛地用力:“别给本大爷瞎叫唤!”
“你敢打我!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天驹总督努力的想要维持自己的尊严。
“哼哼!本大爷这是打你吗,是打你吗!”伊斯边说边按天驹总督的头,而此刻的天驹总督已经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梅利威兹懒得去和天驹总督计较,从他的字里行间也能知道大概情况,于是淡淡的说:“伊斯将他押下去吧。”
伊斯闻得梅利威兹开口,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算是放了天驹总督一马。随后,伊斯将亲卫召来,把天驹总督押解至氐罗城的水底大牢。
待伊斯处理完天驹总督后,梅利威兹又开口言道:“伊斯持我手札,遣你一名亲卫上任天驹总督。另备下渡船,今日过河。”
伊斯向梅利威兹拜行军礼,即可领命着手处理遣将与安排渡船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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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你就是在逗我!?”伊斯此刻正在氐罗城的船坞内拽着一个船工几乎咆哮地问道。
“大大大人,真,真的没有船了...”船工哭丧着脸,饶他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伊斯那铁钳一般的大手。
伊斯懒得再去给船工计较,一把就将他松开,质问地说:“算了,本大爷问你什么时候能有船。”
船工如释负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对伊斯躬着身赶快说道:“大,大人,你也知道乱军放火烧了咱们的船坞,估计,估计...”
伊斯还没有等船工把话说完,又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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