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先生。”
从赵禅口中道出来的四个字,几乎让徐阶快要发狂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那可是王守仁啊!
徐阶忽然觉得自己真给自己两巴掌,刚才就应该死皮赖脸的去挤一挤。
至于徐顾、徐邦瑞主仆二人先是不屑后,亦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正德十四年,宁王造反,靠这位力挽狂澜,直接把宁王朱宸濠打的不要不要的。
”仲湛啊仲湛,你不厚道,不厚道啊!“
徐阶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直接转身离去,徐阶心底那个懊悔啊,至于剩下那么丁点的矜持都被徐阶给抛的一干二净。
闻言,赵禅耸了耸肩膀,他表示很无奈啊,你要能想象一个可以说是当世圣人的人准备找你麻烦,心里的那种忐忑不安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越是往南走,雪就下的越小...
与北方不同的是,北方雪大,是冻穿厚一点,基本就能御寒,可南方不同,风沙走石的,风无形无相,从缝隙中跑进去,直接让你无处可逃。
北方靠搂,南方靠抖
从金陵来到松江府,来到徐阶的老家,一路上,吃的苦虽然不少,可徐顾却看清楚了,他家那位大公子有所成长了,不会在无理取闹,变得理智多,虽然手掌心多了不少老茧出来。
可徐顾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邦瑞的成长比什么都要重要,同样的这些时日的相处,徐阶与赵禅两人所展现出来的潜力,也尽数落在徐顾的眼里,人老成精,徐顾一下子就看懂了徐鹏举的想法,同样的也暗自为徐鹏举的眼光赞叹不已。
眼里这种东西,非常的考校人。
成长并不是单方面身高年龄的增长,个子长高了,年龄增长了,可脑子不长,永远还是未曾长大。
心智的成长尤其重要。
这一路上来,徐邦瑞的心智在慢慢的成长着,而且是可以看见的成长,从最初的咬牙切齿,到现在的如同常人一般,这就是成长。
赵禅站在门口抬头一瞅,好家伙..
同福客栈...
赵禅差点以为,同福客栈的东家是不是皇族了,金陵有同福、溧阳也有同福,现在到好了,在松江府也能看到同福客栈。
见鬼了...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次日啊...
松江府也算是风和日丽的,只是风如果没有这么大,一切都相当的美好了。
....................................
“神仙...神仙啊!”
“真神仙!”
“.......”
嘈杂的声音,在客栈内沉睡中的人给吵醒了,有着严重起床气的徐邦瑞差一点准备操刀杀人,忽然想起这里并不是金陵后,有直接蔫了下去。
就好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有趣,真有趣。”靠在窗台上,看着远处景象的赵禅扭头看向徐阶:“子升你说是不是,有趣的很。”
“的确很有趣。”
人的好奇心不能被勾起,一旦被勾起,就等于勾起了沉睡中的恶魔,人会陷入疯狂中。
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映入眼帘的一幕。
有趣味...
“下去看看?”
“正合我意。”
二人直接联袂走了下去,至于徐邦瑞直接被无视掉。
“该死的!你们好歹也问问我!”
望着赵禅、徐阶两人直接把他给无视掉后,徐邦瑞暴跳如雷,很快的又蔫了下去,叹了一口气,追着赵禅等人的步伐。
见到这一幕的徐顾,脸上的笑容更盛。
要是换做了以往的徐邦瑞怎么可能会于这样的让步。
当地的富丽堂皇的府邸前,一老僧坐着,如何家丁怎么撵都撵不走,嘴里还一直在说什么糊涂话,说这家有血光之灾,需要他来化解什么的。
“老丈前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禅面嫩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当即就从老汉的嘴里套出一些东西来。
原来这城中有一名大户人家姓张,祖上也是风光过的,到了这一辈,也不曾出现过败家子,家底也算是殷实,这些年来一直在积德行善,在本地中有着很大的名声。
城中的人都唤这座张家府邸的主人叫做张大善人。
人善就容易被人讹上,这不,前些日子有一个和尚来了,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话的,然后就想要张大善人索要一百银两,张口闭口就是一百银两,张大善人又不是张大肥羊,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张大善人怎么可能愿意,直接拒绝掉和尚无理取闹的要求,但让和尚在外头,大冬天一不小心冻死在他家的门口,岂不是让人说闲话了,而且也不吉利,张大善人就准备把和尚请入府邸中好吃好喝后,让他乖乖的走人,谁料,这和尚咬定就是要一百银两,不然死也不走。
张大善人无奈,只能由着他了。
这不,过了两三天,不少人都以为是一个闹剧,熟料,这和尚坐在张大善人门口,一坐便是三天,三天下来,不吃不喝,可面色依旧红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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