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这样?”王晏兮抬头,诧异道。“啊,就这样啊,时间太少,我只能画出这样的了,你还想怎样。”男子以为是王晏兮在质疑自己的画作水准,不满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你的画能载你飞吗,它怎么不飞。”王晏兮对着男子说道,男子看见王晏兮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质疑,连忙解释道:“不是说了吗,我昨天本来是被它载着飞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它就不飞了。不然我怎么会在这一个个小小的屋檐上下不来。”
“哦,好吧,我相信你了。”王晏兮觉得自己是最近接触的神通者较多,所以下意识的会把一般人也当做神通者看待。她摇了摇了头,心想:哪有那么多神通者给我碰上。
男子听出了王晏兮语气中的敷衍,气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真没有骗你啊。”
王晏兮不答,拉着陈安后退了几步,与陈安背过身去,低声道:“表哥,我们还是不要与他纠缠了,快走吧。”
陈安撇过头看了一眼男子,又转头对王晏兮说道:“你没听我师父说过吗,城中的禁制对他们的神通有压制,或许别人就是被压制了啊。我们再去试探一下,如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我们就走吧。”
王晏兮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两人回头,陈安脸上换上和善的笑意。
“这位兄台,我表妹没见过世面,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陈安拱手作致歉状,“无妨,我北河还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我观你们体格远超凡人,应当是经过伐筋洗髓,你们是谁家的弟子。”男子摆手表示并未介意,后抬头挺胸,负手而立作高人状。
“弟子...”陈安犹豫,心中暗道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听到自己的师门是阎魔教,还会不会这样平静的对待自己。
“我们的师父很神秘,也不告诉我们他是谁。”王晏兮见陈安犹豫不答,知晓陈安在担心什么,便出声替陈安圆过。陈安闻言,松了一口气。
“哦,是有这样脾气古怪的老怪,不愿透露自己姓名。既然你们师父不说,我也不便多问。”那位自称北河的男子闻言自顾自分析道,末了还咕哝了一句:“应该是新入神通界的后生,不然听到我北河的名字也不会不惊讶。”
“咳咳,前辈,不知可否露两手,给我那不开眼的师...表妹长长见识。”陈安原本想说王晏兮是自己的师妹,但却怕王晏兮听后反驳,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便改为表妹。
北河看向陈安,笑道:“我知道你们还是不相信我。”陈安赧然,并未作答。北河继续说道:“也罢,今天你们替我解了围,并且同为神通界之人,我也算是你们的长辈,那就给你们,露两手吧。”
陈安和王晏兮闻言,立刻满脸期待的看着北河,只见北河从怀中掏出一只画笔,又示意陈安躬下身子,陈安不解,但还是照做。
北河遂将先前的画卷铺在陈安的背上,那只画笔却不点墨,下笔时也能描出墨来。北河在画中空白处画了一只小鸟,添上羽翼之后,那画中的小鸟竟变成了活物,在空中盘旋两圈后,又落在陈安的肩膀上。
陈安好奇的用手戳了戳,惊奇道:“跟真的一样啊!”王晏兮见此也欲上前触碰,那只鸟却展翅飞走,落入画卷中又成了画中的图案。
“可惜这城中的禁制压制的太狠,我大部分的神通展示不出来,只能给你们看些花花鸟鸟之类没有攻击性的。”北河虽然满口惋惜,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自得。
“小丫头,这回你信了吧。”北河向着目瞪口呆的王晏兮问道,王晏兮不住点头,继而对着北河说道:“前辈,是我先前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别介意。”
“呵呵,我怎么会和你们这些后辈计较呢。”北河摆手道,陈安见北河能将画中的东西变为实物,心道这等厉害的神通者可不能让他跑了。便换上一副诚挚的笑脸,对着北河说道;“前辈,刚才我表妹多有冒犯,虽然前辈你大人大量不与计较,但晚辈我心里却过意不去,不知可否让晚辈设宴给前辈赔罪,这样晚辈的心里才能安下心来。”
“哈哈,你这个小滑头,是不是想借此留我在你府上居住,然后让我教你神通啊。”北河虽然看着比陈安和王晏兮大不了多少,但是作为一个神通者,不可以外表来判断年龄,北河的年龄和阅历与陈安的爷爷差不多,所以一下就看穿了陈安的心思。
陈安被北河揭穿后,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说道:“前辈慧眼,晚辈确实存了这份心思。”
北河见陈安如此坦然,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对陈安说道:“好,你比之前找我的那些扭扭捏捏的人强多了。不过待会我还有事去做,日后自会来寻你,现在就此别过吧。”说完便转身潇洒的走去。
陈安大感惋惜,看到手中依然拿着的画卷,向北河高声道:“前辈你的画卷。”北河并未止步,举起右手在空中摆了摆,回道:“现在是你的了。”说完,北河走出巷口,消失在陈安和王晏兮的视线中。
“其实我想说的是,前辈你倒是告诉我怎么用啊,我又不会用。”陈安看着手上的画卷,感叹自己除了那块玉佩之后,又多了一件不知道用处的宝物。
王晏兮凑上前来,看着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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